张子恒见关上的殿门,立马眼睛明亮起来,冲着白空凌就喊道:“师父!你快来!”
白空凌点点头,就走到张子恒的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张子恒苍白的脸,说道:“看来是没什么事了,你自己有什么感觉?”
张子恒苦笑一下,“师父,我这条命算是保住了,要不是师父...我可能真的就死了。”
张子恒又说道:“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宫里的太医也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就是腿上还有些伤,走路不太方便,调理一段时间,便无事了。”
白空凌看着眼前身穿蟒袍的张子恒,说道:“那我问你,你怎么会出现在关外?又怎么冒名顶替做了这质子太子?你如实说来。”
第29章 第 29 章
听张子恒说完,好像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日,他正在白家后院苦练苏晟交他的拳法,因为自己身体原因从小就无法练剑,修炼不出剑气。在这个修道练剑盛行的世道,张子恒那就是天氏子弟中的废物。但是苏晟告诉张子恒,必先强其身体,练其筋骨,就算不用剑,照样可以打败别人。张子恒一听,练的更勤快了。
一个白家家仆过来找张子恒,说张家来人接他了,张子恒当时有些迟疑,他不过是个寄住在张氏的弃婴罢了,又不能练剑,在张家根本没有人关心过他,除了张言...
但是自从宴会上张子恒与张言闹翻了以后,两人是再没有见过面了。
张子恒脸色一沉,难道是张言来找他了?张子恒便随着家仆去了大堂。
张子恒一进到大堂,就看到一位老者站在大堂中央,此时大堂没别人,就只有这个老者。
老者一看到张子恒就抱着他哭了起来,还一直说对不起他了什么什么的。
张子恒真的被这一出整蒙了,呆立在那里,任凭这个老者抱着自己哭。
过了一会这个老者才哽咽的说了起来,说他是张子恒的亲大伯,当时因为一些事情,才导致了张子恒流落在外,这人还说张子恒的亲生父亲现在已经快不行了,想见一面自己的儿子,这个老者手里还拿着半块玉佩。
张子恒看到那玉佩是睁大了眼,他身上确实一直带着一个残缺的玉佩,听张家的仆人说,这块玉佩就是他被捡回来时就带着的东西。
张子恒见到玉佩就信了这个老者的话,根本没往细处想,这个老者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又怎么会知道他在白家。他就跟着这个老者上了马车。
刚上马车,张子恒就被人一木奉子打晕了,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到了关外了。
再后来就遇到了白空凌他们,之后的事情不用张子恒说,白空凌也知道了。
白空凌听完皱起了眉头,若真如张子恒这么说,那现在最关键的就是,真的太子殿下在那里?可能还留在关外,被扣押着、也有可能已经死了...
白空凌伸手摸了摸张子恒的脸,“幸好保住了命,没死就行,别的事再说。你在这里一定要谨言慎行,莫被人发现了你的身份,懂吗?”
张子恒听话的点点头。
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外面又传来陈公公的声音:“太子殿下,御医来了,您该喝药了。”
白空凌也明白,现在张子恒被不少人盯着,自己不宜长时间待在这里,容易引人怀疑。他又嘱咐了张子恒几句,就起身离开了太子寝殿。
白空凌前脚刚走,御医后脚就来了,这御医后面还跟着个少年。
站在门口的陈公公看到御医身后的少年,连忙笑哈哈地弓起身子,“丞相家的小九公子怎么有空来这东宫了?”
这少年扬起一脸的阳光笑容,朗声回道:“父亲让我来看看太子身体是否安好,殿前的大臣们都很担心太子殿下的身体呢。”
陈公公讨好的笑道:“丞相大人费心了。”
陈公公说着就让人打开了门,少年跟御医一同进了太子寝殿。
这个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在白家家宴上和张子恒撕破了脸的张言。
白空凌刚回到住处,就听见屋子里传来苏苑之愤怒的声音,“岂有此理!我去找他理论!”
白空凌一进门就看到苏苑之欲往外走,但是远修道人却拦着他。
听了一会,白空凌明白了。那个关外使臣赫拉在宴会上跟昭颌帝说,苏苑之怠慢他了,非要昭颌帝给个说法,要不就是不尊重他们部落了等等。
这一看就是在发难昭颌帝,想找借口发兵。当场昭颌帝就龙颜不悦,立马暂时罢了几个苏氏大臣的官,名曰教子无方,罢官让回家好好教教苏苑之。
苏苑之是不喜欢那个关外使臣,能不搭理就不搭理,但是现在却被白的说成黑的,还连累了自家的叔伯,苏苑之怎能不怒。
远修道人拉住一脸焦躁的苏苑之,说道:“圣旨都已经下了,你去找那赫拉又有什么用啊!你现在倒不如想想明天回苏家该怎么办吧,唉...”
徐公千站在一旁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苏苑之你还是现在就回去吧,估计苏家现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
苏苑之一脸秃废的坐了下来,他没想过事情会成了这个样。但是也没办法了,他现在确实是应该先回苏家一趟。
苏苑之临走前,一脸复杂地将一个小纸条给了白空凌,说道:“希望你说过的话都能做到。”
原来这个小纸条是苏子琛从关外用信鸽传来的书信,上面寥寥几字,起头:问念,是写给白空凌的。内容: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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