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他与魏长眠就是在望京集会相识相知。
“如此甚好。”魏长眠像是怕他反悔,不假思索地回了他。
“不过,主上如此厚待钰,着实惶恐,想必这席间之人早已议论纷纷。”墨少闲轻描淡写地说着,又为自己添了一杯酒。
“公子自是与他们不同,殊而待之,才不失公平。”
墨少闲笑了一声,“主上,钰想知其中缘由?”
还能为何,只因你是墨少闲!
魏长眠望着手里的杯盏,面露笑意,轻声答道:“宁川洛安两位君子互引为知己,世人羡之,奈何长眠过往常孑然一身,踽踽独行,今有意效仿两位君子,愿同宋公子结生死之交。”
墨少闲正欲举杯,听闻此言,着实惊到了,手停在了半空。
才不过区区一日,魏长眠就喜欢上了宋钰?
虽说隐术之下,宋钰容貌并不差,但貌似自己之前更胜一筹。从前魏长眠待他也是礼数备至,可他今日之言明明,明明就是表露心意。回了回神,
墨少闲将酒送入口中,说道:“那主上又为何偏偏选了我?”
“自那日见了宋公子,觉得相谈甚欢,一见如故,发觉与宋公子颇有缘分,这才,才说了刚才那番话。”
魏长眠微微垂眸,仿佛被人看穿了心思般,些许难为情,耳垂也泛了红。
墨少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端酒起身,
大声笑道:“既如此,那这杯酒就是钰与主上结交之酒,承蒙主上不弃,钰先干为敬。”
魏长眠也起身,点头示意,一饮而尽。
酒桌之上,不快之情早已烟消云散,底下的人也都卯足了劲,不醉不归,也未注意到主位上的魏长眠。
这场家宴一直延续到子时,众人才乘兴散去。
次日,魏家宋钰之事已传遍大街小巷,玄门仙府。众人皆想一睹此奇才之人。
宁川城严府
“子衿,这魏长眠又得一奇才,你作何感想啊?”
“与你我何干?”严子衿冷言回道
说话之人一个是洛安城尹家家主尹兮岳,此人常拿一把折扇,最爱嬉笑玩弄,打趣他人,诙谐善谈。
任谁看,都无一点仙府家主之风范;
另一个乃宁川严子衿,为人x_i,ng淡如水,不苟言笑,素不喜参与争斗之事,整日埋头诗书词赋,倒颇有一番造诣。
洛安与宁川为邻城,来往之间不过一个时辰,这尹兮岳更是有事没事就赖在宁川严府混吃混喝。
“你看看你,还是这副样子,仿佛事事都与你无关,难怪世人常说你难担家主之责,啧啧啧,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他合了折扇,指着他就开始说道
“尹兮岳,难担家主之责的怕是你。”严子衿手持书卷,头也不抬地慢慢答道。
“我怎么,好歹我尹家也在这玄门有着一席之地吧,哪个要说我失了家主风范,让他来做做这仙府之首试试!”
尹兮岳听他这样说,早就蹦地三尺高,瞬间提高了声调,又转瞬蹭到他身边坐着摇着扇子。
“一个月后就要去望京参加仙门集会了,我敢打赌到时魏长眠必定会带着这位奇才,你觉得呢,子衿?”
只见旁边那人骨节分明的手将书翻了一页,并未做声。
“严子衿,你这人真是,旁人不知,还以为我在自言自语,跟你聊天果真索然无味,如同嚼蜡,天天就知道抱着你的那几本破书,看来看去。”尹兮岳拿着折扇指着他的鼻子就开始大声骂道。
严子衿只是白了他一眼,随后作声:“阿欢,吩咐下去,不必为尹公子准备晚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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