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迷迷糊糊睁开眼,含住他递到跟前的吸管,温吞无力地吸着。
他显然并没有清醒, 眼神失焦茫然,睡梦中一样,吸吸停停。
过了好一阵,他才将那杯解酒饮料吸完,将吸管退出来,重新躺下去。
由于睡着,最后一小口居然忘记咽下去,他躺下去的时候,饮料液体就顺着嘴角遗漏出来。
“……”
岑金压抑住体内激流:克制,克制。
他忍住想用嘴去堵住对方嘴唇的冲动,抽出纸巾替他擦掉嘴角和脸颊的水。
“岑金,你真好。”小少年脸颊坨红,迷蒙着一双雾眼看他,甜甜地笑。
“……”
岑金,克制,克制啊。他对自己说。
“我抱你回床上休息。”
岑金整理了会情绪,将自己身体各处的冲动与火气压制下去,把少年连人带毯子抱起来,尽量不去碰到他裸露的皮肤。
然而对方那条尾巴却总不安分地扫来扫去,不时地挠过他的大腿根部。
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他的尾巴早已出卖了他。
“让你浪。”岑金只好将他尾巴末端也捉在手里,叱责道,“还浪不浪了?”
那尾巴又扭动两下,见挣脱不了,只得在他手心里乖乖躺好。
岑金将人抱到卧室,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那条尾巴又从被子里伸出来,摇啊摇,摇啊摇,轻飘飘地扫过他鼓胀的裆部。
岑金内心指它:妈的,你再撩一下试试?
于是那尾巴尖儿又一次轻飘飘拍上来。
“……”
“行吧,算你厉害。”他咬牙切齿走进浴室。
以后绝对不能让他在外面喝多了,岑金想,绝不能让除他以外的人见到他这个样子。
……
第二天,龙西泽醒来,揉了揉沉重的脑袋,发现自己光溜溜的啥也没穿,屁股上居然还挂着尾巴。
他记不得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身份的事不会暴露了吧?
他忧心忡忡地把尾巴缩回去,洗了澡,穿好衣服出卧室。
岑金坐在餐桌上边吃早餐边看报纸,见他出来,微微抬下眼,又回到报纸上去。
“起来啦?”
“嗯。”龙西泽一边应答,一边仔细观察岑金脸上的表情。
岑金被他盯出感觉,又抬头看他一眼:“怎么了?”
“昨天……昨天你就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事啊?”
“奇怪的事?”岑金沉思。
“嗯。”龙西泽紧张地盯住他面部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你下回呀,别在外面喝那么多酒了。”岑金说,“想喝在家里喝,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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