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聂倾倾脑子就跟烟花厂见明火一样,轰的炸开。
噼里啪啦,连思考能力都没有。
缓和好,才松了松握住手机的手,声音磕磕绊绊:“闹闹,你···再说一遍···”
她怕刚刚是自己听错。
荣寒城手不着痕迹一松,抬头,看着她,心底漫上一股不安。
行闹闹声音大,说的话他也隐约听到一些。
许流舟回来了?
“倾倾,我说,刚刚在超市看到一个和许流舟长的很像的人。”行闹闹又复述一遍,眼睛也没闲着,一直四下搜索。
她刚刚确实看见一个很像许流舟的人,但是那个人坐在轮椅上,面色有些苍白,看起来生着病,由一个高大的外国人推着,等行闹闹再去看第二眼,那两个人都消失不见,就跟没出现过一样。
她找了好久,在出口一直等着,就是没看到那两个人。
问了刚刚发现两人的区域导购,导购也说刚刚确实看见过一个外国人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
从钱包掏出之前和聂倾倾许流舟照的合照,给导购看,导购说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确实跟照片上有些相像。
行闹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拨通聂倾倾电话,直到现在,她的心跳都没平缓下来。
是许流舟吗?
还是一个跟许流舟长的很像的人?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许流舟已经死亡,医院也早已开了死亡证明。
甩甩头,甩掉那种胡思乱想,“倾倾,也可能是我看差,许流舟两年前就已经···怎么可能回来。”
许流舟两年前就已经死亡,她和倾倾也亲眼看到死亡通知单,那个人,可能是长的像吧。
安慰好自己,听聂倾倾一直没说话,也没动静,有些疑惑:“倾倾,你还在听吗?”
聂倾倾眼神闪了闪,哑哑道:“我在。”
“那行,我还要把东西提回去,先挂了啊。”行闹闹今天出来,是为了买东西,现在大包小包,接电话还挺不方便。
“等等闹闹,你在···哪个超市?”
行闹闹:“倾倾,我刚刚找了很久没找到···”
她在超市找了快两个小时,在门口蹲了快一个小时,别说那两个男人,就是个坐轮椅的都没见到。
心里不免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想妥善就贸然给聂倾倾打电话。
许流舟对于倾倾而言,是执念,是牵挂,也是家人,是哥哥。
“闹闹,我还想去找找···”
行闹闹咬牙,报了超市名。
多年朋友,她知道聂倾倾是什么性格。
只要想做的事情,都要去做,而且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总裁办公室里,气氛有些微妙。
聂倾倾双眼红红,就跟兔子一样,荣寒城垂着头,目光却没看面前文件。
“荣寒城,我想出去一趟···”
“好。要我一起去吗?”
聂倾倾摇摇头,“不用了,我去买个小东西,等会就回来。”
“嗯,我让陈禹送你。”
这次聂倾倾没拒绝。
陈禹跟在聂倾倾身后,一路乘总裁专用电梯下地下车库,何叔早在那等着。
上车,报超市名字,车子发动,驶出帝华国际大厦地下停车场。
88层
荣寒城站在落地窗边,眸光深沉俯瞰楼下,拳头握的死紧,额头青筋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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