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把那酒给我。”曾离说道。
“你不是喝果汁吗?”
“想喝酒。”
曾离倒了一杯啤酒,一口闷了,然后自言自语道:
“你要跟别的女人跑了,我不会等你的,你也不会回来,你心中只有电影和事业,我和京戏一样,只是你人生中的过客。”
说完又喝了一杯。
马可当然看到了,站起来继续唱着:
“
回家的感觉/
就在那不远的前方/
古老的歌曲/
在唱着童年的梦想/
走过的世界/
不管多辽阔/
心中的思念/
还是相同的地方/
”
“马可唱得怎么样?”曲颖问。
“三流,如果算上全世界,估计得十流,阿杰的歌还得我唱。”
张亚南甩了甩头发,毫无愧疚地说。
黄博在边上听着,顿时打消了送歌的念头,他知道自己跟马可的水平差不多。
徐静端着酒杯,一直站在后面呢,翻了个白眼,拍了拍张亚南的肩膀问:“大才子,那你唱得是几流啊?”
“我是制作人,唱歌不是我的主业。”
“你不觉得马可此刻忧郁的气质,特别像你吗,透着一股迷人的情渣味儿。”
徐静说着,还瞟了一眼喝酒的曾离。
嗯,真像!
我都要被这臭小子迷住了呢。
“请不要乱对比,一点都不像,谢谢。”
张亚南说道,总感觉这话在骂自己。
徐静走过去,跟曾离碰了下,拍了拍她肩膀,说道:“少喝点,你会等他的。”
曾离真喝多了,她酒量又不行。
马可只能背着她回学校,辅导员跟宿管阿姨打了招呼,家长叮嘱,她不能在外面过夜,周末也不行。
刚出酒吧门,小夏蹲在角落里,一直捂着脸哭泣。
“你什么时候来的啊?”马可问。
“刚来,老板,对不起,我迟到了。”小夏带着哭腔。
马可抖了抖,将曾离背好,腾出一只手,拽开小夏的手,脸全被打肿了,难怪不敢进去。
“谁干的?”马可问道。
“他打的,说不许分手,老板,我还是不当副总经理了吧,您也不用给我加工资,别开除我好不好。”
马可推着小夏的脑袋,检查了下她肿胀的左眼,已经睁不开了,这是下了重手。
“第几次打你了?”
“第四五六次吧,我忘了。”
“还不分啊?”
“老板,真分不了啊。”
马可松开手,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掏出仅有的800多块现金递给她,说道:
“先去医院看看,今晚住宾馆,明儿去买床,睡办公室,别回他家了。”
“他会不会把办公室给砸了。”
“他要砸就让他砸,等我从香江回来再说。”
“我想去香江。”
“以后有的是机会,你这样怎么去,明儿把机票退了,好好休息。”
马可说完背着曾离和同学回学校。
阮泉比较心细,观察到了马可刚才的反应,担心他惹事,做演员这行,名声很重要的,能苟着就苟着,惹出一身麻烦,没必要啊。
“马可,虽然那女孩很可怜,虽然你是她老板,但还是不要乱来,要么报警,还解决不了,就换个人算了。”阮泉劝道。
“放心,没事,我心里有数。”马可笑道。
阮泉都懵了,刚才不是很生气的吗,怎么又笑了,这是要干嘛。
“要是揍那小子,我们三个可以帮忙。”刘大华说道。
“我们是演员,将来是明星,不能与那种人动手,况且他经常出入乱糟糟的场所,惹上很难甩开。”马可说道。
“那该怎么办,你是她老板,如果真砸你公司来了,袖手旁观也太怂了吧。”刘大华说道。
“依法处理。”马可回道。
“关几天就出来,稳脚跟,她进入演艺圈,那就真是食物链底层。
马可实在扛不住的时候,才送曾离去宿舍。
宿管阿姨,拿着拖把,挡在门口,说道:“又是你,又是你,这么晚了,想要干嘛?”
“我媳妇喝多了,送她上去啊。”
“你媳妇,你媳妇,结婚了吗,乱搞男主关系。”
宿管阿姨是更年期离异妇女,非常彪悍,就是不让马可送。
“那你说咋办,你背她上去?”
“让她同学下来扶。”
马可当时就火了,已经累得两眼发黑了好吗,曾离现在差不多一米七了,快一百斤,中途就休息了三四次。
“你是不是有病,我马上就要休学了,现在是横着走的状态,信不信老子揍你。”马可吼道。
“你……你……”
“我什么我,让开,啊呼,啊呼……”
马可背着曾离强行冲上台阶,宿管阿姨跟在后面,说道:“我明儿就告诉你班主任。”
“现在你就去……呼…啊…呼。”
谁料曾离突然用力挣扎开,狠狠亲了下马可的嘴,一溜烟冲上楼。
马可气喘吁吁地呆傻在原地。
宿管阿姨得意地嘲笑道:“我就说她是装的,你这个傻子,累得跟猪八戒似的。”
“我乐意,不背她这个大美人,难道背你这大肥婆。”
“狗日的,你敢骂我胖,老娘跟你拼了。”
宿管阿姨一棍子扫在马可屁股上,痛得他呲牙咧嘴地跑路。
次日,主创人员再次去了香江,成败就在此一举,成片和预告片拷贝一起被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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