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魏玖被绑到立政殿的时,他已经酒醒了大半。
按道理来说这酒不会醒这么快,无奈于两个家伙将他按在冬日冰凉的水中醒酒,此时跪在立政殿的魏玖满脸水渍,被绳索绑的结实扔到殿中。
远处看来就像一只毛毛虫一样。
李承乾有些后悔今日在宫中招待魏玖了,更后悔将酒杯递给了他,李崇义则已经认命了,或许他的人生就是这般的凄惨坎坷。
两个家伙跪在殿中不敢抬头,宫女晴儿则趴在长孙的身旁不断哭诉魏玖的罪行。
她的身份或许不如皇子皇女,但也要比李承乾身旁那个宦官高出很多倍,皇后的侍女可不是谁都敢惹的,除李承乾外,其他皇子包括李恪见到晴儿都要称呼一声晴儿姐。
晴儿生的可人,鹅蛋脸带着点婴儿肥,水灵灵的大眼睛哭起来就像是动漫里的角色,满满的泪水。
“哇!娘娘您可要为晴儿做主啊,魏玖他轻薄我还捏的脸,您看,都红了。”
听着晴儿的哭诉,长孙脸色铁青的盯着躺在殿中的‘虫子’,魏玖简直是胆大妄为,一次两次犯错之后竟然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
暴怒的长孙拍案而且,李承乾与李崇义两个家伙连忙跪拜在地,颤抖着身子不敢开口,今日这情他们是求不得了。
“魏玖!”
充满怒气的呵斥震响整座立政殿,而魏玖则迷茫的看着长孙,虽然酒醒了大半但脑中还有些迷糊。
许久之后得不到回应的长孙更加生气,抓过桌上的被子砸向魏玖,怒气之下失去了准度,一杯子砸空,再次摸向另一个杯子时,晴儿递来了一件让魏玖顿时颤抖的器物。
马鞭!
见此!被捆绑结实的魏玖打了一滚后当真像虫子一样爬向殿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或许他已经被恐惧所支配。
李承乾与李崇义怎能让他跑了,转过身一人拖着一条腿拉回大殿中,魏玖想哭,这次他真的醒酒了。
啪!马鞭抽在空气中发出一声脆响,长孙缓缓走向魏玖,一鞭子抽在其屁股上,一声哀嚎传出,随后是哭诉的求饶。
“娘娘,小人知错了,都怪小人有娘生,没爹教!出声后便没有见过爹娘,没有了规矩!都是小人的错,喝了点酒把晴儿姑娘当做了冬日开放的睡莲,纯洁而美丽,娇艳而动人。”
啪。
一鞭子落下,长孙的脸都青了,指着魏玖大骂。
“你家的睡莲冬日盛开?娇艳二字可用来形容睡莲?你见过会跑会哭的睡莲?”
啪,第三鞭子落下,魏玖嗷的一声哀嚎。
“娘娘息怒,小人没上过学,更不识字。”
“不识字将大唐百姓的钱财都忽悠到了你的兜里?好!本宫既然说过是天下之母,有娘生,没爹教?那么就由本宫来教,免得以后以此作为借口在长安胡闹,河间王府的长子,翼国公长子也留在宫中吧,你们父亲无时间教导你们,本宫不嫌劳累。”
话落还不解气,踹了一人一脚后才回到位置坐下,同时瞪了一眼晴儿。
完了!
这是魏玖脑中唯一存在的两个字,本就时间不够他折腾,然后每日还要来宫中受教?
踏云酒楼的生意咋办?平康坊的生意咋办?明年的准备咋办?
有一个声音在心中不断告诫魏玖,不能认怂。
前世在那一亩三分地起早贪黑的学了十六年,魏玖对于上学这件事是没有一丝丝留恋与怀念的,而且那个时候上学是为了陛下能多赚钱,如今已经赚钱了,还上学作甚?
再有如今的授课人是会动手打人的,为了不受罪,魏玖硬着头皮道。
“娘娘,踏云酒楼还有十几口人需要小人养活,裴家姐姐那边的债务也需要还清,哪里有功夫上学啊,小人命贱人贱,属于那一刻臭鱼嚼的一锅腥,要不崇义与怀玉来上课?到时候我和他们学习?”
长孙听此微微皱眉,魏玖的确很忙,而且前不久又叮嘱承乾收购粮食,听了魏玖的话有些意动。
可被消息过的晴儿不乐意了,被这登徒子捏了脸蛋,抽他几鞭子就没事了?鼓起嘴巴狠狠瞪了魏玖一眼,魏玖暗道不好,但已经晚了。
“娘娘您可别被他骗了,有时间与太子,吴王前往烟花之地寻乐,又有时间在街上与人打架,而且酒楼与平康坊均是在中午与晚上生意兴隆,宫中皇子皇女复学是在清晨,不耽误的。”
见长孙脸色动容,魏玖扭动着身子开始辩解。
“娘娘,你可莫要听她瞎说,如今马上就要过年了,酒楼要接年夜饭的预定单子,而且平康坊的事情没有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小人每日不等鸡叫便要起床带着葫芦去街上买食材,整个上午都在教葫芦厨艺,晌午客人多,还要在厨房客串做厨师,过了晌午吃饭的时候都要算计平康坊的经营模式,到了晚上还不能入睡,轻点一日的账目。当真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啊。”
李崇义不断点头,他也不想来宫中学习。
长孙的天平渐渐倾斜到了魏玖这一边,微微皱眉点了点头,可一旁的晴儿不干了,她活了十五年还不见被谁欺负过,再次瞪了一眼魏玖,轻柔道。
“娘娘,魏玖几年方才十三岁,经商之事不急,娘娘您想,年幼的树苗不经历修剪照料,如何能长成参天古木?此时维修年轻,不喜欢被束缚,但娘娘您也说了,您是天下之母,您也想看着一颗幼苗长成歪脖树,娘娘,如今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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