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人的叫声。
叫声中带有三分痛楚、三分无奈,和四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名超发觉自己……
等等,这段我有印象!
名超奋力睁开双眼,眼前果然是一条白皙满是牙印的手臂,而自己正重重地咬在上面,非常用力。
这怎么意思?还没完了?
他很想反其道而行之,使劲咬掉她一块肉试试,但终究没能下得去口。刚想松口,那只手臂忽然向他嘴巴用力顶了一下,同时一只手轻轻按在了他的脑袋上。
“咬住我,别松开。”
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配上张韶涵激昂的唱腔在脑海中回荡。
还是日语,但能听懂。
剧情和上次不太一样。
名超心中忽地一悬。
他目光转动,放到芳奈脸上。
因为一只胳膊放在名超嘴里,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脑袋上,芳奈凑得很近,名超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的毛孔,感受到她稍有急促的呼吸。
真实得可怕!
她疲惫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忍受着疼痛,鼓励地看着名超。
“好了,你身上的伤已经不碍事了,再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她将手臂拿开,一道还沾染着口水的新鲜牙印醒目刺眼,极其娴熟的用另一只袖子轻轻擦了擦,转过身看到游人,她温柔的笑容一点点消失,眼底闪过一丝惊慌。
拥有特殊血继限界的芳奈作为草忍村的医疗工具,早早就领略了草忍村忍者的冷酷无情。
每一个伤员在咬她的时候,都从不会顾忌她的疼痛叫喊,从不会管她是否生病疲惫,特别是那些重伤员,仿佛咬她越用力,伤势就能恢复得越快一样,会拼命得咬!
从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在被她救治后因为得到她的救治而感谢。
更别说是为咬疼她道歉!
久在地狱沉沦,一份异常廉价的温柔,竟让她有些感动,她刚刚在救治名超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忽略了名超草忍忍者的身份,把他单纯当成了一个受伤的孩子。
她好像回到了来到草忍村前,在山野小村生活的那段幸福时光。
见到游人那张从没有露过笑容的面孔,她才反应过来刚刚的表现有些过格,她倒不担心自己,只是怕这会给病床上的孩子带来麻烦。
好在游人只是看了看她,又注视了几秒名超,一言未发,便带芳奈离开了这间病房。
病房中又只剩下名超一人。
身上的疼痛已然尽去,只剩下深深的疲惫感,名超仰躺着,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有些发呆。
“真的穿越了……”
脑海中的混乱不再,也没了剧痛干扰,14年的记忆历历在目,一场梦可编织不出这样详细的经历!
他真的变成了火影世界草之国草忍村一名平平无奇的下忍!
这个下忍的处境还很不好。
七岁父母双亡,无依无靠。
刚刚私自脱队,不自量力地单独接取任务,然后搞砸了。
小队长元崎找上门来,被他稀里糊涂地给揍了,元崎的上级中忍大空原本也是名超的上级,本来就会因名超私自脱队的行动不满,这一下多半会针对超级加倍。
如今在医院里还算安全……
嘭!房门被摔开的声音骤然响起,名超下意识闭上眼,听到几道尖锐的声音在病房门口回响。
“就是这个小鬼?”
“呵,是他!”
“向芳奈那个女人道歉?”
“竟然还睡得很香?”
“哈哈哈,让他睡吧,这恐怕是他最后一个安稳的睡眠了。”
“哼,懦弱的小鬼不如死在村外!等吃过晚饭,我们得回来好好教教他如何做合格的草隐忍者!”
“好主意,哈哈!”
吵杂声与冷笑声逐渐远去。
他们没带上房门,一股冷风从走廊外吹入,吹得名超心有点凉。
他想起了第一次苏醒时看到的那些狰狞狂笑的不善面孔!
我真不是故意道歉的。
何况她的救治难道不值得感谢吗?这些人明明也是刚被她治好伤的伤员,因为咬疼她而道歉有罪?
哦,这是草忍村?
那没事了。
唉,医院也不安全了。
老子怎么就穿越了啊?
不知是前身遗留的记忆影响还是脑海里的激昂音乐鼓舞,名超并没茫然多久,便努力思考起对策。
啊,脑海里的激昂音乐?
名超一愣,仔细聆听。
‘抚摸,手臂,伤疤,回想起每次厮杀,疼痛,终会,结痂~’
音乐声十分清晰地在响。
如果不是它,名超先前也不会误会自身是在做一场真实的梦!
“穿越附赠bgm?”
意识向脑海中深入,名超本能地调动了一下体内查克拉,想要探知那首歌到底‘存’在他大脑中的哪个部位,能不能关掉。
一直唱也要命。结果就在他的查克拉仿佛触碰到这首音乐时,他的大脑深处就像是出现了黑洞,嗖得一下吸收了他这部分查克拉!
继而名超的意识突然下沉,在电梯下落般的失重感中,来到了一座灯光昏暗的密室房间中!
名超的意识形成实体,形成另外一个他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
眼前是一种类似于会议室的布置,身前是一张大大的圆桌。圆桌周围摆着一圈椅子,桌体漆黑,椅子却是纯白,泾渭分明,自己就坐在处于圆桌正东的主位椅子上。
椅子上还有红色的编号。
他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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