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弦凝着眉看过去,从这个角度看大开的院门不知看到了什么,她顿时身子一怔。
待外面的人愈发走近时,温弦的一手指尖还夹着烟,眼角隐隐抽动了下。
外面来的人正是阿妈和……应该是的她的儿子。
温弦微微眯起了眼眸,老远的盯着那个结实的小胖墩蹦蹦跳跳过来——
擦。
她唇角轻扯,好笑般的忍不住扶额。
看来她刚才真的没完全说错,这不光藏区的小伙子长得个个威武雄壮,这花骨朵也是结实的很。
不过这坐还是不用坐了。
毕竟还年幼。
陆枭从里面走了出来。
今天是周末,他忙了一周似乎终于空闲了。
不过对于他来说,不分周末不周末,一有事情出现立刻就会赶过去。
他看着温弦在抽烟,眉头微凝,却没说什么,随即冲着厨房那侧的方向过去。
温弦本余光似乎察觉到他的身影,她缓缓转过身,盯了过去。
??
他干什么去?
温弦想着自己还要跟他说离开的事情,她犹豫了下,走了上去。
厨房后面挨着墙壁的地方有着一个自制的铁火炉,炉洞大张。
温弦想,这如果冬天用来取暖,烤东西,猛烈的火舌跳动一定很带劲。
她刚这么想着,就见陆枭拿出了放在一边的手套,刀具打磨器具等准备继续开工。
“这,这是你做的!?”
温弦诧异道。
男人随手脱掉了外衣往旁边架子上一搭。
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t恤,袖子随意的撸起,露出了他接近于古铜色的强劲修长手臂。
手臂非常修韧,温弦看见在他拿起打磨器具的时候,小手臂上隐隐都有些青筋映出。
温弦看着他那古铜色强劲有力的手臂,再低头看了一眼细白的小手臂。
似乎突然就有些讪讪,嗓子间滑动了下。
这颜色的强烈反差,这修韧有力和纤细柔弱的反差,这男人和女人的反差——
陆枭拿出了一盒几块钱的烟,随意抽出一根塞进了嘴里衔着,扫了她一眼,再开口的声音,声音多了几分含糊:“……怎么?不行?”
说话间,他的手边去找打火机。
不过摸摸兜里,打火机似乎没了。
他转眼,视线突然就看向了温弦。
温弦正看看他,又看看他脚下的铁火炉子,干笑着:“行,怎么不行。”
也是,他们在这里的男人和繁华大城市的不同。
大城市里什么东西都是现成的,而他们这里大多数的时候需要什么东西都需要自己动手。
这也就使得他动手能力超强,什么都会做。
陆枭,还真挺行的。
温弦正低头欣赏着那铁火炉,突然就察觉到他走了过来。
她抬眸,顿时有些一愣。
她的唇齿间还咬着一根烟嘴,细长的万宝路烟头明灭闪烁,闪烁着点点红色的光。
而他就突然俯身,低头,凑了过来。
温弦:“……”
她愣愣的看着他突然近在咫尺的面容,浑身僵住了。
一瞬间脑海里嗡嗡嗡的,好像老旧的闪烁着雪花的黑白电视机。
陆枭修长漆黑的眉眼微垂。
淡漠的视线落在俩人交汇的烟嘴处。
他嘴里叼着的那根烟,就那么通过她的那根细长烟头,燃灼。
[九哥:对不起了宝贝们,九哥先炸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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