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建设大骇,自己这一刀可是对准了任振军脖子砍去的。任振军不躲不闪,不是在找死吗?任建设力道已经用尽,想要把菜刀撤回,根本是不可能。他也只能尽力扭转手腕,把菜刀的刀刃的方向变了变。
然而,菜刀的刀刃还是不可避免地削过任振军的肩膀,将他身上厚厚的棉衣削破,又在肩头削下一块肉来。鲜血瞬间便涌了出来,把任振军伤口边上衣服都浸湿了。
“熊孩子,你还真的砍啊?他是你大爷。”任振河冲了上来,一把夺过任建设手中菜刀,狠狠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接连又是几脚,没有一脚是留情的。
任建设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眼神中一片呆滞,对于任振河的殴打,好像不是打在他的身上一样。
刚才如果不是自己最后强行改变了菜刀砍下去的方向,现在,大爷任振军,脑袋应该在地上像陀螺似的打转吧。
脑袋掉了,人就活不成了。这么浅显的道理,大爷不可能不知道。既然他知道,可,他为什么不躲开呢?说明他不怕死。就在自己菜刀砍下去的那一刹那,任建设清楚的记着,大爷任振军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死都不怕,大爷还怕什么呢?咋就不敢与杜宜民那混蛋拼命呢?
任建设想不明白,就算是他想破脑瓜子也想不明白。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任振河扑上去对任建设喝骂着拳打脚踢时,剩下的人,也一窝蜂的拥了上去,有手忙脚乱地给任振河治伤的,有七手八脚地去拉任振河的。总之,现场一片混乱。
“都给我住嘴,还让老人安息不?”任振军沉声喝道。
院子里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振河,振庭,还有你们几个今晚我们守灵。明天,麻烦朝胜叔安排人去送信。我们送我爹入祖坟。”任振军说道。
“唉,也只能这样了,只是,振军,你这伤还是先去医院看一下吧。别感染了。还有,振军,万事三思而后行啊。人死不能复生,但活着的人还是要活着的。”被称为朝胜叔的老者眼神复杂地看着任振军,语重心长地说道。
“朝胜叔,你放心吧,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任振军看着任朝胜说道。
“那就好,明天的事情,我来安排吧。”任朝胜说完,又对还在围观的人说道:“大家都早点去休息吧,明天一早,都过来帮个忙。年轻人早点起床,要送信的。”
任振庭家的小院归于了寂静,所有的声音都像被冬夜的寒气冻结了一样。
夜里十一点钟,莫小川他们才结束了这次聚餐。把所有人都送走后。莫小川他们也回到了新镇的家。
虽然房屋刚刚建好,可是有莫小川的布下的净化阵法和融火阵,所以,等莫小川他们从王固县城回到家时,新房住人哪是杠杠地。
莫小川把巫强,印长瑞,赤虎他们安排在后面的院子里,他和几女以及莫小山他们和莫红军任素梅住一个院落里。
“你说,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子有出息了,本来愁的我们上吊的滋味都有的儿媳妇也有了,还住进了一辈子都没敢想过的房子,睡在这以前我们一家人收入都买不到的床上,我怎么心里还是闷的慌呢?总想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坐在床上,任素梅对莫红军说道。
“素梅,这些年真的是苦了你了,要不是孩子,我就是一辈子也给不了你这样的生活。你之所以觉得闷,想哭出来,应该是多年积攒下来,委屈的情绪,想要发泄一下吧。”莫红军点了一支烟塞进嘴里,分析道。
“吃苦受累,我倒没觉得受什么委屈。总之,心里难受的厉害。”任素梅摇了摇头说道。
“那就是身体不舒服了,我叫小川来给你看看。小川看病的本事,比县里那些医生强多了。他所看的病人都是一些大官富豪。我去把小川叫来给你看看。”莫红军说着,便从床上下来,披了衣服就要出门。
“红军,算了,就是心里不得劲,不是什么大毛病。可能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吓着了吧,再加上今天太累了。就不要再叫小川了,明天早上如果还这样的话,再让小川看看也行。睡吧,时间不早了。”任素梅强打起精神说道。
“你能顶的住不?自己儿子,还有什么好客气的?”莫红军停下,转过身子问任素梅。
“没事,这一会好点了。说不定睡一觉就好了。”任素梅说道。
“那行,如果挺不住了赶紧说,我去叫小川来。”莫红军说着,重新回到床上,躺了下来。
莫小川洗过澡后,便盘腿在床上打坐,可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莫小川以为是今天任素梅事情,留下的后怕因素,就没有理会,反正现在,打坐修炼对他来说也起不到多大作用了,索性拉过被子,把头一蒙,睡觉去了。
雁岭乡,“那一夜ktv”的一间包厢内,杜宜民手里拿着麦,扯着嗓子,鬼哭狼嚎般嚎叫着,时不时的给旁边的陪唱小妹一个香吻。
杜宜民的忠实跟班兼军师苟万义可是正经的很,如雕塑般端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而庄重看着杜宜民,仿佛,杜宜民就是他的神祗一般。这让跟他在一起的陪唱小妹大感无趣。心里暗骂苟万义是个木头人。
杜宜民终于把一首歌吼完了。
“哇噻,杜公子这首歌喝的太棒了,简直比原唱唱的都要好。人家要好好奖励杜公子一下。”那陪唱的小妹玉手拈起一粒葡萄,仔细地把皮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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