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呵呵的,本以为你会像只老鼠一样躲起来,找你还要花些心思,没想到你却自己找上门来了。看来你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认罪伏法来了。虽然态度不错,但还是要死。”莫小川淡淡地笑着说道。
“特别行动处我也去过,不过尔尔。如果莫供俸手上的功夫能抵得上你嘴皮子的一半,我想我这次来也算不虚此行了。”阴恻恻的声音响过,病房的窗户外多了一道黑色的人影。莫小川知道,皮永修到了。
钟老爷子虽然没见过皮永修的真人,但是当初抓捕皮家之人时,也请人画过皮永修的画像,而且那画师本事了得,将别人描述的皮永修画的惟妙惟肖。所以钟老爷子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皮永修。
皮永修倒背着双手,病房的窗子却诡异地自己打开了。皮永修就这样凌空一步一步地走进了病房当中,好似皮永修走过的地方,有着无形的台阶一般。
钟老爷子一生征战,虽也见过不少的奇人异士,但他们大抵也不过是能一人敌百,厉害点的一人敌千罢了。而像皮永修这样的能在空中闲庭信步的,如同神仙般的手段,他还是第一次见。这时候,他的心里也有些忐忑,他不知道,这皮永修,莫小川能否对付的了。
“来人,警卫,警卫。”钟老爷子冲着病房门口大声叫道。钟海天则是挡在钟老爷子面前,看着皮永修,两眼之中,熊熊火光能烧到三十三天之上。
“喊的再大声些,再大声些说不定他们就能听到了。”皮永修戏谑地看着钟老爷子,调侃道。
“老爷子,不要费那工夫了,这病房已被他布下了手段,现在病房里已完全与外界隔绝了联系,就算是手机都打不出去。而且,就算是我们在这里面闹的一翻地覆,外面也无从知晓。最后我们都死了,他一离开,就造成了我们自相残杀的假象。呵呵,你的想法有点意思,可惜的是,光有想法是不能成功的。”莫小川摇了摇头说道。
“不错,看你有点眼力的样子,怎么,要不脱离特别行动处,跟着我干,包你一辈子逍遥自在。不用管什么约束。想睡女人,大路上漂亮的随便拉个就是,想用钱,呵呵,再隐蔽再坚固的地下室也难不到我们吧。”皮永修对莫小川诱惑道。
“听起来好像不错的样子。”莫小川摸了摸自鼻子,好是在考虑问题一般,“不过,我这个人有个习惯,那就是从来都不与畜牲为伍。你说该怎么办呢?”
“哈哈---你这个人哪,有点意思,别想着激怒我你就有机会了,你说我是狗,我就是狗吗?你说我是猪,我就是猪吗?天真、可笑,有时候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小伎俩都是没有用的。不过你让我很开心,所以等会儿,我会让你慢点死,好让你在个让人值得流连的世界,多看一眼。你放心,无论是扒皮,剔骨,还是其他什么都可是。”皮永修笑笑说道。
“对,你确实不是猪狗,因为你猪狗不如。莫小川说道。
”嗯,猪狗不如,不错,这个词我喜欢,好像是量身为我定做一般。好,鉴由你如此优秀的表现,我决定,再让你多活半个时辰。皮永修拍掌叫好。然后他看也不看莫小川,直接就冲钟海天走了过去。
钟海天张开臂膀,把钟老爷子挡在身后,两跟中的熊熊烈火,好像是要烧死皮永修一样。
“你想拦我,呵呵,不自量力。”皮永修摇了摇头。“对了,林红艳是你女人吧。别说,那女人味道不错哦,她全身各个地方都深深吸引着我。让我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可惜啊,最好的一片地被你开发掉了。但我也不亏哦,她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我开发到了,那种开荒的滋味真的妙不可言。怎么?正好今天有时间,我们两个交流交流,看看各自都在林红艳品出什么味道来了。”皮永修站在钟海天的面前,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谦逊啊,吐出的话那叫一个真诚啊,好似,你如果拒绝我,那就是不拿我当朋友了。
钟海天想要狠狠一拳砸在皮永修那张欠揍的脸上。可是,他全身好像是被一种力量束缚住一样,身子就被定格在那里。
“呸。”最后,钟海天只能狠狠地吐了皮永修一脸的唾沫。
以皮永修的修为,躲过去肯定是小儿科的。可是,皮永修却偏偏没有躲,任由钟海天那口唾沫吐在他的脸上。
皮永修轻轻将脸上的唾沫刮下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很是认真地说道:“嗯,省长就是省长,连唾沫跟老百姓都不是一个味的,有意思。”
“对了,忘了告诉你,林红艳虽然味道不错,可是,她身子骨也太弱了,也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搞的,怎么就不把她养的结实一点呢?只弄了没多长时间,就撑不住了,最后,我都不好意思上了,就弄些狗啊,猫啊的来伺侯她,那她也玩的不亦乐乎。有一次,我弄了条蛇送给她,把毒牙拔了,把蛇头塞进去,我扯着蛇尾,没几下,她就舒服的翻白眼了。哈哈,真有意思,这都行。”
“还有,你小子命好啊,就开了那一块地,还让种子发芽了。长在那地里好结实的,怎么折腾都不掉,最后,我嫌咯得慌,一生气就把它给拔了,你别说,虽然没熟,但味道确实不错。”
“这点小玩笑都开不起,林红艳一看我把你种下的种子拔了,气急攻心,回去了。我害怕啊,她可是您钟家看上的儿媳妇,我怎么赔啊,于是我便想了好办法,让林红艳和我的小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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