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渠眼睫颤了颤,睁开了眼,他脑袋还有些疼,伸手碰了碰,手指刚一动,清脆的镣铐碰撞声在耳边响起。
他眼前一点点聚焦,瞳孔微缩,看清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手腕和脚腕都被扣上了镣铐,身上穿的依旧是那一身红色的轻纱灯笼长裙。他置身在一个铁制的金笼里,笼子上雕刻着凤凰祥云花纹,鎏金折射出来冰冷的冷光,笼子底下铺了好多层柔软的地毯。
他整个人躺在地毯中央,锁链在两边扣着,像是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金丝雀。
金笼上面挂着一把锁,仔细看去,这房间里还有些熟悉,暗色花纹雕饰,他脑海里闪过一些什么,但是回忆不起来。
他还没有思索明白,体内突然升上来奇异的感觉,灼烧的比以往要强烈的多。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他皮肤泛出来淡淡的粉色,沈风渠恍惚之间有不好的预感,朝着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门缝顺着吹进来了冷风,男子冷白修长的指尖合上了门,艳丽的脸上看不出来什么情绪,一身玄色银纹长袍,仿佛是要与房间里的暗色融在了一起。
金锁“啪嗒”一声开了,沈风渠看着来人,向后退了些许,红裙下的雪白双腿映在地毯上,羊脂玉一般的脚趾微微蜷缩。
他额头上冒出来一层细密的汗,想也知道是这个混蛋搞的鬼,不但把他关起来,还故意总是引他身体里的媚骨发作,发作的一次比一次的厉害。
“别过来。”沈风渠开了口,清澈的嗓音变得有些颤抖。
阴影落下来,覆着薄茧的手指触碰在皮肤上,沈风渠手上脚上的镣铐被取下来,他踹在男子身上,脚踝被握住,楚临渊微微使力,他皮肤上瞬间红了一片。
沈风渠被他一碰,咬紧了唇,楚临渊将他整个横抱起来,他这么一晃,感觉到了那块儿玉佩还在,情不自禁地绷紧了小腿,脸上瞬间绯红一片。
“你要怎么才能放了我?”沈风渠被迫勾在楚临渊脖子上,他话音落了,楚临渊垂眸看着他,似乎是笑了一下,带着些许嘲讽。
“现在放了你,你又能去哪儿?”
冷白的指尖伸过来,在他唇珠上按了按,沈风渠唇上一疼,听到楚临渊低沉的嗓音,“一会儿可别求我干你。”
沈风渠生气,他张口用力咬在楚临渊的脖子上,在上面咬出来了一圈儿带血的牙印。男子似乎是有些纵着他,他一下不痛不痒的打在了棉花上,更加郁闷了,在对方脖颈上啃出来好几道牙印。
然而他本身就软绵绵的没多少力气,一碰到楚临渊,所有触碰仿佛又都变了味儿,骨子里的东西蠢蠢欲动,没一会儿自己脸上倒是愈发红了,咬着咬着变成了去轻轻地舔一下。
红唇在楚临渊的喉结处碰了一下,沈风渠盯着看了一会儿,楚临渊箍着他的手猝然收紧,他抬头看过去,对上一双墨色翻涌的眼底。
沈风渠被抱着出去,他坐在楚临渊腿上,心里想着撒手,手上却不肯松开,整个人窝在对方怀里,粘着不愿意分开。
他自己也知道丢人,咬紧了唇,方才还说让放了他,结果还没一会儿,自己倒是不愿意撒手了。
楚临渊手里拿着粥碗,端过来喂他,舀了轻轻吹了吹,递至他唇边。
沈风渠感觉身上非常难受,一直在忍着,自己讨厌如今这副模样,但是又忍不住,轻轻的捏着楚临渊腰际的一角玄色衣袍,心里忍不住地想要对方碰碰自己。
好难受。
他一个劲地往对方怀里钻,楚临渊嗓音冷淡,“张嘴。”
沈风渠扭头看了一眼,心里不爽,用手推开了,“我不喝。”
汤匙再次递至唇边,楚临渊垂眸看着他,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沈风渠还在咬楚临渊的衣襟,把前面咬的湿了一片,一只冷白的手伸过来捏住了他的下颌,他被掰着扭过来脸,对准了汤匙。
他被打断心里有些不高兴,楚临渊嗓音温和了些许,“先把粥喝了。”
话音未落,沈风渠将桌上的粥碗“嘭”一声摔在了地上,粥碗瞬间四分五裂。他那一双眼生的十分好看,空气安静了一瞬,就这么盯着对方。
热粥溅在身上些许,楚临渊手里还握着汤匙,气息收敛了很多,看不出来是喜是怒。
沈风渠还坐在对方腿上,不是关他吗?那他就死命的作,看看什么时候这个木头能忍不下去。
对方一直没有说话,没一会儿,沈风渠就又受不了了,脸上绯红一片,要过去抱楚临渊,然而这次楚临渊避开了。
楚临渊将他放到了一旁的软榻上,不知道何时变出来的藤蔓缠绕着他,将他困在上面。
“你去哪儿……放开我。”
沈风渠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出去了,心里有些不安,一直动来动去的想要挣开藤蔓,手腕磨红了也没能挣开,反而越缠越紧。
没一会儿,楚临渊又回来了,手里重新端了一碗粥,手里还有几颗花花绿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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