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心眉头一皱,满脸不悦的看着浅秋,斥责道:“你怎么跑这么快,身子好了?”
浅秋挠头尴尬地笑了笑,“好的差不多了,大夫说可以多活动活动,多谢姑娘关心。”
白素心不由得一惊,为何浅秋挠头的动作看上去这么熟悉?
“嗯,虽说如此,也还是要注意,莫要落下病根。”白素心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浅秋这丫头她还真的是越来越管不住了。
“嘿嘿,无碍的,姑娘还是先看看涂大哥信里写的什么吧。”浅秋笑着,将信递给白素心。
白素心指甲修剪的整洁漂亮,又不似其他贵女爱在手上戴那么多饰品,因而拆信时动作显得十分的灵便。
刹那间,一张笔迹工整的信纸映入眼帘。
浅秋远远地瞥上一眼,不由得夸赞道:“没想到涂大哥的字写得这么好看啊。”
敢情只有她写字难看,就连涂大哥都比她写得好……
白素心摇摇头,叹道:“这封信应该是徐天保写的,涂五的字我见过。”
浅秋总算是松了口气,刚才一时着急,现如今想来涂大哥的字她也是见过的。
还好这不是涂大哥写的。
被小丫头一打岔,白素心险些忘记去瞧信的内容。
但很快,她便一目十行将内容看完,转手递给浅秋。
浅秋见姑娘眉头紧凝,总觉得不大对劲,于是接过信来认真的看了一遍。
“姑娘,涂大哥似乎也没查出什么来。”浅秋看完信感慨道。
白素心却不这么觉得,道:“你看信中可是说了花荨双失踪时的穿着?”
“信上说,花姑娘是穿着里衣出门的。”
“先前只是听说花荨双失踪没带任何金银珠宝,便已经觉得奇怪了。可是如今又听说她只穿了里衣出门,这显然不可能是一个人出门的。”白素心分析道。
浅秋似懂非懂地点头,道:“姑娘说得对,信上还说周围的百姓皆说花姑娘是出门见野男人的,但是为何要只穿里衣啊。”
白素心笑着揉了揉浅秋的头,道:“确实是如此,以花荨双这样从小锦衣玉食的贵女,即便是再不懂规矩,也绝不可能只穿着里衣就出门。”
浅秋脸颊一红,姑娘方才是摸她的头了吗?
咳咳咳,她才跟阿黄不一样呢,阿黄能为姑娘排忧解难吗?
白素心见小丫头垂着目光发呆,轻言浅笑道:“信上能写下的内容有限,我还有些疑问想去酒肆问一问涂五。”
“姑娘?”浅秋明显是刚回过神来,一脸诧异地望着白素心。
白素心淡淡笑道:“不必担心,京城中很安全。你在院子里好好休息,过些时日若是要出门我再带上你。”
“是,那姑娘出门一定要小心啊。”浅秋神情紧张道。
白素心掩口一笑,揉了揉浅秋的头,道:“我会的。”
浅秋被姑娘揉头,心中总觉得喜滋滋的。
姑娘又不会随便揉别人的头,说到底还是对她喜爱嘛!
白素心徒步前往酒肆,她深知即便是她再小心都不可能躲过西府军的跟踪,因而此次也就释然了。
与其费尽心力的想办法避开,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出门。
果不其然,一路上白素心始终觉得有人跟踪她。
可是她想不明白,到底为何要跟踪她?
西府军训练有素,如果她只是个不懂武功的小姑娘,那么一定不可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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