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得不客气,可是燕雪衣一点儿也没有闭嘴的打算,只轻轻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朝今岁被他的不要脸给更住了,大概是没有想到这魔头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来,饶是她都忍不住微微一顿。
她终于发现自己目前占不了上风的原因:大概就是她名门正派,就是没有这只魔魔头这么厚的脸皮,满嘴胡话肆无忌惮,说得她都觉得替他害臊。
眼见得这只聒噪的魔头还要说话,她顺手就捏了个诀。
那魔头终于消停了,话是没法说了,朝今岁下定决心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免得动摇心神,连识海都直接关闭了,那魔头也不着急,只是微微挑眉,眼神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偏生那双丹凤眼生得俊得很,薄唇又红艳艳的,此时似笑非笑得看着她,朝今岁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弟子说他俊秀不像个邪物了。
她见惯了他,可不会被美『色』所『迷』『惑』。这边上就是哥哥的棚子,她当然不会打算真的做些什么,就是实在是看不惯这只魔魔头吃定她的样子,一定要杀杀他的威风。更况且,因为幼时的事情,她对这事心中有些抵触,便想掌握主动权,那魔头也知道,便也没有全力冲击那桎梏。
她斜觑了那魔头一眼,回忆起来了那功法上面所说,眼中笑意一闪而过。
她修长洗白的手指定在了他脐下三寸处的关元『穴』,在他的肌肉绷紧之时,又缓慢滑到了脐下四寸处的中极『穴』,慢悠悠的指法和弹琴似的。
这魔头来到异世也没有怠慢了练功,肌肉紧实,每一寸肌理都蕴含着极强的爆发力,她时常也和他练手,自然知道他看起来并不像是电视机里面那些健美冠军一样魁梧,但是肌肉强度要比那些吃蛋□□的健美冠军要厉害得多。
只可惜,朝今岁与他打过无数次的架,却从来没有找到过他身上的破绽与命门。两个人往往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
但那本功法上说,这关元、中极两处『穴』位是另外一种命门,朝今岁本来也就是想要试试,然而在她的手指才触上轻轻划过,灵气在她的指下『乱』窜,他就忍不住闷哼出声,在她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触碰当中,他暗下了眸子盯着她,那眼神十分□□『裸』的充满了侵略『性』,就像是一头暂时伏低做小的狼崽子,伺机找到机会就要扑咬上来一般。
简陋的小屋里面,气息越发暧昧了起来,仿佛空气都随这一阵比一阵扑面隐忍的喘息而热了起来。
他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眼角都红了,无端看着十分勾人,她看着觉得十分稀奇,平常她的视线一贯是清清冷冷的,此时也带上了一点点的笑意。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凑上去在他耳边吹气,“你总说我不会,我本来也觉得找不着乐趣,现在看你这样,我瞧着就开心。”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忍不住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她笑得眼睛眯起来像只小狐狸似的,挑起他的下巴,凑近他就在他的耳垂上面轻咬了一口,轻啄着从下颌亲到了唇上,然后挑开了他唇齿。
见他气息越发不稳,又似乎有话要说,她便顺手给他解开了禁制,还没有来得及笑他两句,就听到那魔头就直接含着笑意道,喘息和声音都像是蜜糖一般诱人“岁岁,玩得开心么?你可尽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朝今岁:……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手下在中元『穴』滑到了他的腰侧,掐了他一把让他不要胡言『乱』语。一个从小规规矩矩,长大更是以正人君子要求自己的道修,怎么可能比得过这种阴险狡诈的魔头无耻?
偏生他又凑近她耳边,又低笑着调笑了两句,声音里面带了一点儿威胁,“岁岁,你可要可劲儿出气,你知道我这人瑕疵必报,还老说我心眼比针眼还小,你可先做了想做的,免得我报复回去的时候,觉得心里不痛快。”
朝今岁气笑了,“我还怕你不成?”
她自觉自己道心稳固,比这个好『色』的魔魔头强上百倍不止,怎么可能怕了他了?
这时,隐约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朝今岁一顿,嘴角一苟。
她转头就捂住了那魔头的嘴,作为一个三好学生,朝今岁什么招式一学就会,此时捏住了这魔头的命门,便有有恃无恐。
她亲了亲他的下巴安抚他,见他反应更大,“撕拉”一声,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来了一根带子,直接绑在他的眼睛上面,朝今岁在他耳边轻声笑了笑。
还没有等到他反应过来,她就起身离开了。
外面依稀传来了尖叫声、喧哗声,看来肯定是有事了。
燕雪衣虽然被蒙住了眼睛、还被控制住不让走,但是神识还能用的,刚刚看见她蒙他的眼睛,只以为她要玩什么新花样,谁料到她转头走了。
他用神识查探到外头的动静,自然意识到了——刚刚还对他温言软语、小意温柔的岁岁,就这么把他丢下了。
不光是如此,还没给他解绑,让他就这么被关在了结界里的小棚子里面。
这魔头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但是心情却也绝对是算不上美妙的,尤其是充满了被打算的不爽,甚至在知道了外面的动静是怎么闹出来之后,他瞬间就阴下来了的面『色』,眼神更是阴恻恻的……竟然敢打搅他的好事?
这魔头绝对不可能怪到自己的心肝身上去,不管有理没理,全都怪罪到了这群搅事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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