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人宣布关系后,几乎所有的空余时间都拿来谈恋爱,而大部分谈恋爱的时间,都是拿来做愛,所以陆羽希现在这副身体较之以前更能适应x_i,ng愛了,後x,ue被开发到只要动情就能分泌清清沥沥的肠液,稍作扩张再添点润滑就能轻易纳入曹彦那惊人的尺寸,内壁柔软却紧致,销魂蚀骨。
虽然现在不像过去那样,前戏稍微马虎一点都难以进入。然而此时润滑不足的密.x,ue并不滑腻,摩擦感较往日多了几分,涩涩的快感。抽.送了一百来下之后陆羽希就有点受不了了,“不要了,疼。”
“你的错,我可不管了。”曹彦狠狠地撞击陆羽希的敏感点,“疼就抓我,咬我都行。”
陆羽希使劲摇着头,自相矛盾地哭喊着:“啊……哈,啊,好爽,就是那里,用力,啊不,我不要了,快停下。”
面对曹彦的充耳不闻,陆羽希抬腿正要把人踹下床。结果曹彦眼明手快地抓住他的脚腕,同时把两条腿拉得更开:“乖,腿再张大点就不疼了。”
陆羽希觉得内壁被磨得都要着火了,就算爽到了也不想要了,“不做了,好烫,要死了,我疼……呜呜,啊!”
曹彦吻掉他疼出来的眼泪,调笑着:“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那么紧都不用润滑。”
“我错了,放开我,啊……快出去。”陆羽希不停地扭动挣扎。
曹彦被陆羽希示弱的嗓音迷得七荤八素的,使劲按着陆羽希让他只能大敞着诱人的私密区域承欢,动作得更加卖力,又快又狠地顶着陆羽希的敏感点,他希望看到陆羽希失控,想看到他在x_i,ng愛中哭泣的迷人样子。
陆羽希自行lu 动分.身试图分散注意力,缓解後x,ue的疼痛与快感。没多久后,他的呻.吟声渐渐变得断断续续,突然急促地大喘着气,後x,ue急剧地收缩,随后一声尖叫,紧接着淡黄色的液体随着j-i,ng.液s,he了出来,竟然shī_jìn了,他身子软塌塌地敞开着,津液顺着嘴角滑落,双目空洞无神,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曹彦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忽然笑了出声,俯身亲吻着陆羽希的脸:“羽希,你太可爱了。”
半饷后陆羽希终于从shī_jìn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曹彦你这混蛋!”
曹彦把他翻了个身,厮磨着他的耳朵继续抽揷,“羽希,我爱你,爱你的脸,爱你的身体,爱你恶劣的x_i,ng格,爱你的灵魂,爱你的整个人,爱你的一切。”
陆羽希羞红了脸,自欺欺人地说:“我的x_i,ng格一点都不恶劣。”
没有心理负担的陆羽希真好。曹彦不由得感叹。
曹彦终于髙潮之后两人抛弃了那张污秽不堪的床,去浴室继续,陆羽希边享受着曹彦唇舌的服务边用浴室里的电话叫前台派人换床单。那媚出水的轻喘低吟让客服妹子夹紧了双腿。
浴室是全开放式的,清洁阿姨进来的时候两人并不避忌。幸好这时曹彦刚在水底吞完某人的j-i,ng.液,背靠在陆羽希身前,兩人中场休息。那大妈只是多呆了几分钟。曹彦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大妈以为陆羽希把他榨干了,果然长得漂亮的都是祸害,一不小心可能j-i,ng尽人亡,啧啧。
曹彦现下之所以这么狼狈,因为他可是不断换气在水底活生生帮陆羽希口.,aoshī_jìn了,小惩大诫,小惩大诫。
情侣房自带的g油果然管用,陆羽希又作死地张开双腿任由曹彦开发他的敏感点了。陆羽希的双手被浴袍的腰带绑住,多出来的腰带部分绑在床柱上,也就是说他连中途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不过不得不承认,被艹s,he真的很爽,就是今晚实在菊花疼。
因此到了第二天,后遗症就显现出来了,陆羽希腿都合不拢了,腿间脆弱的皮肤一片淤青还有几个带着血痂的牙印,後x,ue肿胀不堪,幸好没破皮,不过他是被曹彦一路抱上车,抱下车,再避过杜雪莉的耳目抱去会场。
可惜杜雪莉守着更衣室,因为她要检查,陆羽希只解开了扣子还没脱衣服杜雪莉就发飙了,硬是塞了两粒降压药给曹彦,威胁道:“小心我帮你物理阉割,哦对不起,是化学阉割。”
曹彦擦了把冷汗,大姐,你其实是更倾向于物理阉割吧。
而陆羽希则是被拧了半天耳朵。
赵新看着他们偷笑,顾洋尽职尽责地报告陆羽希,“小新刚刚告诉我,昨晚他在你们两人的酒杯里加了点助兴的东西。”
难怪昨晚只是那个该死的白痴游戏会让他们兴奋成那样!
陆羽希拉住想要逃跑的赵新的衣领,勾着他的脖子说:“小新,最近是不是屁股痒啊,我让顾洋好好帮你治治好不好,还是让哥哥亲自帮你,嗯?”
于是赵新被塞进一件v领露背礼服裙,踩着高跟鞋去迎宾,被各路男男女女哄笑着调戏,“哟,这不是小新妹妹吗?今天真漂亮,都要抢新郎新娘的风头了。”接下来,婚礼过后被顾洋按在化妆间的沙发上治屁股了。
更不幸的是,这场欢爱被躲在化妆间玩的两位花童姐弟撞见了,他们听到声音后躲在换衣服的屏风后偷看,之后一个不小心推倒了屏风,杜五月和陆彦雪岔开五指放在眼睛前,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说:“我们没偷看。”
“还不出去?”顾洋没好气地说。
“干爹拜拜。”陆彦雪吻了一下赵新的脸。
杜五月则是亲了一下赵新的嘴,“赵叔叔,如果以后顾叔叔不要你了,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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