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芙尼杀到夏洛克家里的时候,毫无错误意识的当事人还在做着一看就有毒的化学实验。沉重且急促的敲门声并没有影响到那只拿着滴管的手,他照旧是按部就班的完成了实验步骤。
直到外面的架势逐渐演变成要破门而入之后,夏洛克才翻了个白眼,放下试管,小跑过去将门给打开。
见到杀气腾腾的蒂芙尼,夏洛克本人仅是挑了挑眉,就侧过身子将人迎了进来。
这场面是他常见的,只不过场地从伦敦转移到了纽约罢了。
“约翰出去采购了,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三分钟就回来了。”
夏洛克啧了一声就回到那张摆满化学仪器的餐桌前继续试验着,好像在埋怨他们不愿意多等三分钟似的。
蒂芙尼这会儿根本没心情去管花生是不是又去和收银机吵架了,也无力去萌夏洛克这毒舌的萌点,她只想搞清楚面前这位高智商反社会人格先生不去玩什么水深火热的破案游戏,反而要跨服拆cp是个怎么意思?
彼得的脸上还挂着刚打完小报告之后的局促和尴尬,乖巧的跟在蒂芙尼身后,虽然被这位福尔摩斯先生看透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一百二,但他实在是受不了对方三天二头的演绎分析,以及梅和本之间的感情危机了。
白天调节家庭矛盾,晚上还要出去做锄强扶弱的纽约好邻居,新手英雄小蜘蛛表示,自己也是会心累的。
“虽然我不喜欢租客在屋子里制|毒,但是现在这都不重要了,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你最近都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导致隔壁的模范夫妇出现了情感危机?”
蒂芙尼选择掐着腰单刀直入的质问,是因为她觉得以自己目前的智商和眼前这位福尔摩斯玩语言艺术,很可能被虐出内伤。
夏洛克摇晃着眼前的试管,看着颜色的变化,眉头皱紧的程度大约能夹死两只蚊子。
“渴吗?”
“什么?”
“桌上有本早上泡好的茶,旁边还有梅做的核桃饼干。”
蒂芙尼眉头一拧,深吸一口气,“夏洛克,你有毒吧!”
夏洛克侧目挑眉,“那还不算毒,准确来说应该只是一种刺激交感神经,内脏神经从而影响肾髓质,释放肾上腺素,给人以空虚的宽慰感,使人心跳加速,食欲下降的一种物质罢了。”
蒂芙尼:草.........我说的是一种植物。
【宿主,他说的是尼古丁,而他在这个屋里储存的应该是尼古丁贴片,合法的。】
蒂芙尼:该死,本来还想举报他的........既然如此,直接动手吧!
就在蒂芙尼恨不得拿着鞋拔子抽上去的时候,花生同志及时出现来打圆场。
虽然对于夏洛克只要张嘴就可能会被人打这件事,他已经习惯了,但对方毕竟是他们的房东,还和纽约一众英雄相识,怎么着也要处理好关系才是。
只要眼前还有个能沟通的人,蒂芙尼也不想搞得双方没有台阶下,但她瞥了眼身后的小叽居,还是没忍住开口向华生吐槽。
“我好心让你们减租入户,在厨房做化学实验这事儿我可以忍,但你对象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为什么要给人家隔壁模范夫妻的感情搞破坏呢?”
华生先是瞪了一眼夏洛克,深呼吸几口,招呼蒂芙尼和彼得坐下,这会儿也顾不上膈应对方把夏洛克称呼为自己的对象这件事了。
“虽然这件事确实是夏洛克的错,但其实归根结底是因为......他有一种病,这病的名字叫作偏执型胡言乱语焦虑症,不说话的时候,他焦虑,一说话,他就亢奋,亢奋过头的状态下,就没办法控制自己表述事情的尺度,总是爱过度分析别人的生活。”
彼得和蒂芙尼对视了一眼,“.................”
夏洛克皱了皱眉毛,不满的脸上挤出了一堆小褶子,他放下等待反应的试管,大跨步到华生身边,弯下腰,微微歪着脑袋灰蓝色的眼睛紧紧的盯住他。
“你明明每次都会说‘太棒了’!”
“此一时,彼一时,夏洛克,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有点儿眼力价!”
蒂芙尼:怎么感觉刚刚有一辆车从我脸上轧了过去........
【宿主,别搁这儿搞颜色,先办正经事吧!】
确实,华生每次都忍不住在夏洛克展现那超凡脱俗的演绎技能时表现出不受控制的惊叹,这已然成为一项专由夏洛克激发的被动技能,但他也总会因为这点,吃上不少的苦头。
蒂芙尼抬了抬手,止住夏洛克和华生想要接着谈下去的想法。
“您两位别忙着这会儿打情骂俏,先给我解释解释眼下的问题行不,如果你们还想在这精致的廉租房里继续住下去的话!!!”
接下来的时间,夏洛克本人没有发言,倒是彼得和华生一人一句的把最近发生的事情给叙述了一遍,虽然免不得带点儿个人主观色彩,但也能让蒂芙尼大概听个明白。
简单一句话概述下来就是,即使早已经过了四十不惑的大关,但本依旧是个帅气温柔的暖男,而梅也依旧是个风韵犹存的美人,这样两个优秀的人,在外总是免不得吸引一些花花蝴蝶。
虽然他们都立场坚定的拒绝了外来的诱惑,但是被第三人拆穿分析之后难免会由额外的尴尬产生。
本他很信任梅,个性又十分温和,所以对于梅有追求者这件事,并没有表现出很强烈的反应,这让原本就有些吃醋的梅承受了双重打击。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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