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不言想了想,道:“苏水江,你到前面来。”
陆不言前面还有一点空位,像苏水江这么瘦弱的个子是完全能站的。等她过去,船尾只剩下郑敢心一个人,船只应该就能勉强平衡了。
苏水湄抱着包袱,在窄小的船只上小心翼翼地挪动。
冬日寒风冷冽,船只左右摇晃。
“小心。”胡离伸手搭住苏水湄的胳膊,自己稍稍后退半步,然后把人半拎到了陆不言身后。
苏水湄平稳站到陆不言身后,她还要继续往前走,站到陆不言身前。
船头是最窄的地方,苏水湄缩着小脖子,抱着大包袱,想尽量避开陆不言到达船头,却不想她走到一半时,头顶突然传来一道沉哑的声音,“你乱蹭什么?”
苏水湄:???
小娘子一脸的懵懂无知,她仰头看向身边的陆不言。男人立在水色之中,周身似乎都被浸入了几分寒凉之意。
可苏水湄避无可避挨着陆不言胳膊擦过的手肘却知道,男人身上是热的,不,不仅是热,更可以用烫来形容。
男人生来体热,即使隔着布料也肌肤滚烫。
苏水湄生来体寒,即使冬日里裹得像颗球,身上也没多少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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