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忍者,这些有钱人脑子都不太好吗?还是电影和小说看多了,甲贺伊贺,笑死人了。”
他是个五大三粗的壮年男子,无家室,理想就是所有水手的理想。
靠岸时把钱花完,上船时得过且过,因为时常出海去世界各地的国家出货进货,因此他觉得自己也算是见过‘世面’。
什么吉普赛占卜,道术,佛经,黑巫术,狼人,吸血鬼之类装神弄鬼的把戏,他见过太多。
对于他来说,每个地方出了吃的和女人有区别之外,包括自个所谓的文化,都是虚构的狗屎。
“小声点,他们可是雇主。”
水手的伙伴低声劝告。
“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临时的,一帮有钱的傻帽而已。”
他正准备转过身走时,一道寒芒闪过。
“啊!”
他捂住眼睛,指缝间插着一根寒光凛凛的银针,脸上鲜血直流。
蛇舌腰间挂着面具,上前一步对着上野飞矢请命道。
“大将,要不要我割下他的舌头。”
这口舌针就是她吐的。
她面色阴郁,显然蛙眼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
现在的她,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场。
可上野飞矢却眉头紧锁,不是因为她听到普通人的讥讽就出此重手,而是因为...
“现在的你实在是太冲动,已经失去了冷静,你知不知道再这么下去,你会死在岛上的。”
原处目睹了这一切的船长,池田康一一脸震撼,虽然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水手脸上的伤,无疑是哪个短发女子造成的。
这是什么攻击手段,用嘴喷吐银针刺穿人的眼睛,嘴巴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难道说,真是传说中的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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