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大名鼎鼎的玄天剑!温如玉露出失望的表情。他扭头去看方筠蘅,发现他也微微一怔,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想来,这把剑应该跟解老头画的图不同。
可能他们失望的表情太明显,沈家安在一旁倒是误解了:“早就告诉过诸位,我们的族长剑只是把普通的剑,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诸位专程过来赏剑,倒是让诸位失望了。”
听沈家安这样说,温如玉才发现自己刚刚的表现有些失礼,连忙调整面部表情。
方筠蘅连忙解释:“我们欣赏的是剑背后的英雄以及翠屏镇的忠义。先族长的宝剑,凝聚的是贵镇对先族长一片敬仰之情,是多少名贵的宝剑都换不来的。”
这番说辞自然是十分妥帖,沈家安显然很受用,连忙拱手道:“方大哥高义,小弟万分佩服。”
解忧一直充当隐形人站在旁边,看着两人相互客套,至始至终都没有发表半句。
几人又回到沈家安的居室,小聊了一会,就要起身告辞。
沈家安说什么都不让他们走,热心的留他们吃饭:“方才小弟已经吩咐去准备饭菜了。今日家父和兄长都不在家,我们不用去主屋用膳,大家也随便些。”
沈家安热心挽留,方筠蘅略作推辞就留了下来。
为了避免客人无聊,沈家安便提出先带他们到沈府四处逛逛,三人欣然同意。
因为沈家安父兄的居所有女眷出入,几人不好随意进出,只有在沈家安的宅子里瞎转悠。好在宅子后面有个花园,也不愁没地方去。
花园面积很大,里面栽种了各式各样的植物花卉,还修建了赏花用的凉亭。亭子后面是一弯清泉,清泉上架着一座小拱桥,还算有些景致。温如玉不由得想起了杜少康的草庐,两相比对了一下,心里默默的打分。这里虽然亭台楼阁一应俱全,但是少了几分田园风,反而沾染了几分世俗气。
清泉里有鱼,不是漂亮的金鱼,而是一些野生的鱼苗,看不出是什么品种。几人索x_i,ng在亭子里坐下,赏鱼观景。
站在凉亭上,视野十分宽广。隔着重重叠叠的屋瓦,不远处矗立着一个漆黑的塔楼,比平常的房屋要高很多,显得十分突兀,看位置,应该在主宅的方向。
温如玉指着塔楼笑道:“沈兄,你们这里还需要警戒吗?那个塔楼上面有人站岗防卫吗?”
沈家安看着塔楼笑道:“那是多年前遗留下来的老建筑了,现在没什么用了。”
方筠蘅被他们的话吸引了注意,盯着塔楼看了看,没看出什么不妥。他转过头去,目光落到了清泉后面。那里也有一处别院,几乎全部埋在树丛藤蔓里,看起来幽森很多,若不是露出一个阁楼的一角,几乎不会被发现。
方筠蘅想到,沈家安好像有个妹妹,尚未出阁,如果住在这里,若是中途遇上,岂不惊扰了人家。他连忙对沈家安道:“那泉后好像也有处院子,不知住的是何人呀?”
沈家安看了看他手指的方向,道:“那是我叔叔的居所,只不过他老人家已经仙逝,所以空了下来,平时很少有人来。”
“哦,原来如此。”方筠蘅笑了笑,心想:既是长辈居住的宅子,虽已过世,但也不能放任其荒废下去。他见沈家安不再多说,便很识趣的没有多问。
温如玉倒是对这个阁楼的主人很感兴趣,为什么要在屋顶上挂四个铃铛呢?
几人聊到夕阳西斜,便回屋用饭。
晚宴倒是很丰盛,看来主人费了些心,吃过饭后,三人又是一通道谢,见天色晚了,方才起身告辞。
谢绝了沈家派马车相送的好意,三人拱手向沈家安作别。出了沈府的大门,方筠蘅忽然回头看了一眼夜幕中的沈宅,一脸的若有所思。
温如玉发现不对劲,连忙推了推他道:“怎么了?看什么呢?”
“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方筠蘅呐呐的道,随后他又摇了摇头:“可能是我想多了。”
被他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温如玉也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沈府。
夜幕和高墙已经将宅院挡的一干二净,只有一个高耸的塔楼孤零零的立在夜色中,两个小小的窗户里发出幽幽的黄光,活像两只鬼眼。
空中传来两声鸦叫,那声音尖锐刺耳。温如玉忽然觉得有些瘆的慌,眼见方筠蘅和解忧走远了,连忙追了上去。
塔楼之上,一个白发老者站在窗前。屋里的灯光有些暗,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一名青年男子推门进来,对着老者行了礼,轻声说:“爹,三弟来了。”
老者没有回头,抬了抬手,示意让他进来。
不一会,沈家安便走了进来,朝老者跪下行了大礼:“给父亲请安。”说完又朝青年男子拜了下:“二哥。”
原来,站立的青年男子便是沈家的二儿子沈家宁,而老者就是翠屏镇的族长沈道远。
沈道远这才回过头来,问道:“没有怠慢客人吧。”
他的声音沙哑,像是被火熏过一样。
沈家安低声道:“孩儿不敢,已经把客人送走了。”
沈道远抬头看了小儿子一眼道:“好,你今天也累了,下去休息吧。你母亲身体不好,你这几天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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