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生命里,经历过许多人,有男人,有女人,有的随时间流逝渐渐地失去消息,有的则在心底留下深深的烙印,挥之不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路要走,摆在面前的是实实在在的生活,生活是现实的,并不浪漫,但是生活是美好的,即使有心酸也是美好,因为那是我们曾经的经历。
一直热爱着生活,感受生活的美好。
这个世界是好的,人是好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第二天离开小站,雅茹送我上车,看到她挥手的样子,不知下次何时才能相见。
见到雅茹,了却一桩心愿,知道她生活的现状,却又有了一份深深的牵挂。
回到省城的第二天,接到师父打来的电话,说是省城一家非常有名的饺子馆“临江轩”请他过去当出品总监,问我想不想去。
我说:“去呀,总比待着强。”
师父说:“临江轩老板和我是老同事,论着是我师弟,人家在八几年就开饺子馆,现在买卖做大了,把大东门正门西边的整个七层楼都买下来了,准备扩大营业,找了我,叫我过去,也不干啥活,就是给菜品把把关。收你当徒弟在做菜上也一直没怎么带你,我省思他家挺好的,也够大,把你叫过去,教教你做菜。”
我说:“谢谢师父,那咱们什么时候过去?”
师父说:“再等两天,临江轩是家族企业,他们哥四个合着开的,找我的是老三,也就是三老板,他们再开个董事会碰碰,碰完了咱们就过去。”
我说:“那好师父,我等你电话。”
师父说:“到那你可能炒不了菜,在底下先练练,等熟悉了再炒菜,工资可能不高,也就两千块钱。”
我说:“没事,钱多少没关系,能和你在一起就行。”
师父说:“我原打算把张涛也叫去的,他嫌乎工资低,准备出国,说是去冰岛。”
我说:“哦,听他说过要准备出国,还真出国。”
师父说:“嗯,这回是真要出国,出国也好,能多挣点。”
我说:“是,出国挺好。”
师父说:“那就这么定,过两天我通知你。”
一直和师父有着联系,虽然不怎么见面,但电话总打。师父是夏天钓鱼冬天到海南度假,这回不知道为啥想起来工作了。估计是觉着在家闲着没事,手痒难耐再次复出。师兄张涛在大东那家海鲜酒楼不做之后开始和同学合着开个饭店,生意不是太好,但也没赔钱,后来把饭店兑出去之后就一直张罗着出国,看来这次是真的要出国了。
我和他通过电话,跟他说出国要谨慎,出国不一定就能挣钱,有时候还挣不到钱。他的态度很坚决,就是一门心思要出国,也不知道国外咋那么好的。
现在老四也拜了师父,他的师父是郝大师,在高德做出品总监。郝大师是烹饪大师张老的徒弟,张老和师父按辈分排是师兄弟,我和郝大师是师兄弟,这样一来在省城厨师的辈分上讲,老四成了我的师侄,有点意思。
老四拜完师之后跟着师父在高德工作,现在是厨师长,也挺好的。
老二不准备再做厨师了,他妹妹海娜找的老公在郊区有个骨头收购站,老二开始跟着妹夫一起干,买了一台农用三轮车整天到处收骨头,也挺挣钱。他和小万准备冬天结婚,老四准备九月份结婚。当初我们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现在也都开始安家立业了。
陈师傅还在大东那家酒楼工作,干的挺稳当,经常的电话联系。他已经有了孩子,是个男孩,孩子过满月的那天我和老四去了,见到许多厨师界的朋友。陈师傅在厨师界人缘一直很好,这和他好交好为的性格有关,一副热心肠,对人讲义气,大家都喜欢和他交往。可以这么说,他是我当厨师的领路人。
现在的赵刚和张军在一起工作,就是那家王姐同学开的饭店,干的挺好,生意还不错。赵刚比较聪明,在炒菜上有自己的想法,同时对厨房管理也行,很受老板重视。张军虽然也够聪明,但是玩心太大,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成天的想怎么玩才好。
在鹤雨轩和我一起干的老四表弟杨志军我把他介绍到太原街一家夜总会炒菜去之后,他在那干得挺好,后来他把小学员孟宏伟叫了过去,给他当砧板。孟宏伟脑子灵,学东西快,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合格的砧板。俩人处的挺好,成了要好的哥们儿。
周明现在自己开个小吃部,干的挺好。他和媳妇离了婚,又找了个媳妇。等他原来的小舅子王东我介绍到张涛那里当砧板,张涛的饭店不做之后,王东自己找了个砧板工作,做的也挺好。
鹤雨轩自打李长青去了之后生意有了起色,可是天不随人愿,没好几天非典来临,饭店生意一落千丈,在六月底曹老板把饭店低价盘了出去。其实他把饭店盘出去是个错误决定,因为非典在八月份就基本结束了。鹤雨轩底蕴非常好,非典结束之后生意还是会起来的。
成功的路上并不拥挤,只是坚持住的人太少,所以成功的人很少。
回来之后秋萍和周晓梅来了家里一次,问了秋萍处对象的事,她说正在和一个男孩交往,男孩儿是她同事,他们在一起工作。男孩和他表哥在那里负责音响,算是个有技术的人。
男孩儿姓王,市里人,家里有父母,一共三口人。父亲在高法食堂做饭,母亲在超市打工,很普通的一个家庭。周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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