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在商场门口站着,手里拿着一个太阳帽,看我过来走到我跟前,向我展示手里的太阳帽,问我:“怎么样,好看不?”
我说:“这刚夏天,还没热呢,你买的有点早。”
“小摊卖的,便宜。”说完把帽子扣到我头上,然后看了看,说:“挺合适的。”
我问:“给我买的?”
她说:“嗯,你戴着合适,就给你吧。”
我说:“你不戴买它干啥,我没戴帽子的习惯。”
她上去把帽子摘下来,有点生气的说:“不愿意戴拉倒,拿家给我妹妹带去。”
说完转身就走,我在后面跟着,想说点啥,想想还是不说了,话说多了不好,尽量少说话,减去不必要的麻烦。
和林燕在一起租房子住有一年的时间了,心里已经有了家庭概念,和林燕以外的女的在一起多少有些不自在,总有一种偷偷摸摸、对不起林燕的感觉。知道自己不会和别的女的有什么关系,更不会和别的女的发生什么,但是心里总感觉不好,不应该和别的女的这样单独在一起。
如果是在一起坐着喝酒那就另当别论了,在酒桌上我不分男人女人,只要能陪着喝酒就行。
喝酒这个嗜好实在是不好戒掉,就连医生都下了警告,不能再喝酒了,可是到现在还是喝,偷偷摸摸的喝,自己感觉家里人不知道,其实老婆早就知道,只是不说而已。
儿子总和老婆说:“妈,我爸偷着喝酒,我都知道他把酒藏在哪了。”
老婆就说:“是嘛,别跟你爸说,你爸喝就喝点儿,你假装不知道。”
记得以前要是下班没回家,老婆打电话问干啥呢,我说喝酒呢,老婆都不会问我和谁喝呢,直接忽略。我问老婆要是和女的在一起喝酒呢?老婆说随便,就你,不是我瞧不起你,别的男的和女的喝酒还有点目的,你是就一个目的——有人陪着就行。很气馁,跟老婆说就不怕我和女人发生点啥事?老婆说要发生早发生了,也等不到现在。
看来和一个女人不能在一起生活太久,太久了她都把你看的透透的,在她面前有点透明人的感觉,可是又离不开,离开了就感觉自己像个半身不遂的,生活都不能自理。也许这就是夫妻吧。
走到交通岗了,在交通岗可以看到斜对面的玫瑰饭店,里面大厅灯亮着,看上去没几桌客人,生意也是不好。
张丽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有点可怜巴巴的说:“饿了,吃点饭吧。”
我笑了,都已经九点了,是该饿了,就说:“饿了也不能在这吃,得回去吃。”
她问:“还回饭店呀?”
我说:“回啥饭店,这都几点了还回去,咱俩去吃烤串。”
她说:“这地方也有烤串,还回去吃啥,你不饿?再说刚才你驮我过来的,不累呀?”
我说:“累倒是不累,你也不沉,吃烤串就得喝酒,喝上酒就不知道啥时候,不如回去吃,喝多也没事,几步道就到家了,还能多喝点。”
她想了想说:“也是,在家门口吃方便。”
于是驮着她往回来。
路过丽阳酒店的时候想停下来进去看看洗碗大姐张姐,我给她介绍到这里刷碗来了,想想还是没停下,大姐看到我和张丽在一起又得多想,不一定会和林燕说啥,还是少惹不必要的麻烦。
张丽问我:“到店里看得咋样?”
我说:“不太好,挺多老人都走了,厨房里头还剩下几个,一盘散沙。”
她说:“我说的没错吧,还不信我。”
我说:“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人家生意还行。”
她说:“他家生意行那是他家在这条街是老店,还有这条街本来就热闹,客流量大,人多,家家生意都好。”
我没说话,脑子里想着阳春厨房的现状。
张丽说:“谭师傅,你可能不知道,饭店不管大小,厨师这个位置很重要,挺多饭店都是因为来回的换厨师,换来换去换死了。”
我说:“饭店也不可能不换厨师,总得换,厨师也不可能在一个饭店干一辈子。”
她说:“干一辈子不可能,但也没有干两、三个月就不干的。”
我知道她在说我,就没接话。
过了一会儿到北陵上坡了,从车子上下来推着车子往前走。北陵是皇家陵园,里面有很多古树,到夏天就是一个天然大氧吧。只要一过护城河开始上坡的时候,会立马的感到身上一凉,温度下降至少一度。
张丽说:“一走到这就开始凉快。”
我说:“知道不,这是皇太极发威,叫到他睡觉地方的人老实点,别吵吵。”
张丽就笑,说:“咋的,皇上就不让人说话呀。”
我说:“人家那叫九五之尊,天地王相,睡榻之地哪能叫人打扰。”
张丽说:“你知道的还挺多的,知道那么多你说说,我是咋知道你家在哪的?”
我说:“这个真不知道。”
没和她说过我家住哪,也没和店里的李姐、张姐她们说过,她能知道我家住哪还真不知道咋知道的,她不说我也不问,知道就知道,也没啥。
上了坡开始接着骑,这回张丽很自然的搂着我腰靠在后背上,我又有了暧昧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好,有点抗拒,还有点享受。
回到三台子,去了大市场老八那吃了烤串,和张丽喝了一瓶白酒,然后把她送回家,我直接回家睡觉了。
和林燕以外的女人尽量少接触,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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