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们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还还有脸问我们是不是要听?我们这些天蹲在这里是干啥的?吃屎的吗?”司马游气呼呼,“就算把老子活剐了,我也要在死之前听一听到底有啥天大的危险。”
欧阳旭年纪虽小但态度坚定,“我不走!我也要听。我们护花六君子天不怕地不怕,有什么听不得的?”
“我也不走!”第五长健有些后悔,自己的回答居然在欧阳旭这个小不点后面,“司马游说得对,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就算有事情怎么可能逃脱得了。”
萧承恩还没把眼光投向没有表态的刘怀玉,刘怀玉已经抢先说道:“你就不要问我了,我就想听听你怎么说。”
“既然如此,大家可不要后悔!”萧承恩说道。
“后悔?老子活这么大从来都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的!”第五长健昂首挺胸、胆气十足,这次让他抢了个先,让他感到扬眉吐气、神清气爽。
“文盲!不好好学习,连后悔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欧阳旭蔑视道。
“你小子说啥?要不是看你年纪小我都要揍你了。”第五长健生气了。
“说得你年纪很大似的?我们两个大哥莫说二哥,两个麻子一样多。”欧阳旭非常不满,欧阳长健比自己大不了几天,凭什么每次都针对他。
“你们还想不想听?”司马游再次被这俩小家伙给激怒了,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如果再吵下去,欧阳旭和第五长健肯定至少得吃两记暴栗,他们瞬间老实了。
“我怀疑在座的几人当中有内奸,就是他串通凶手设计暗害君不器的。”萧承恩语不惊人死不休,眼神灼灼的看着大家,不漏一丝痕迹。
“鬼扯!什么狗屁玩意!你观察了几个月就得出这个屁玩意?”司马游当即怒了,“你说是谁?是老子司马游,还是这两个小不点?”
“欧阳旭你说,内奸是不是你?”司马游大声质问道。
欧阳旭连忙摇头,跟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肯定不是我!我从来没陷害过不器哥哥。”
“第五长健,你说内奸是不是你?”司马游指着第五长健,又提高了声量。
“卧槽!你不要陷害我,这么大个帽子你自己戴。”第五长健急忙摇头撇清自己。
“看,我们三个都不是!”司马游傲气十足,然后把视线投向刘怀玉,刘怀玉平静无波的看着他。司马游干咳了一声,直接掠过了他,刘怀玉他可惹不起。视线继续转移看向萧承恩,两眼鼓鼓,凶神恶煞,“我看你才是个内奸!什么玩意儿!”
“先前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我们之中有真正的内奸,与人串通合计谋害了君不器。但是看大家刚刚的表现,现在我却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把握。”萧承恩叹了口气,显得意兴阑珊,“也许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根本没有什么内奸,或者也可以说我们五人都是内奸!”
“你是越说越不像话,我也不生气了,就看你怎么自圆其说。”司马游怒过之后便瞬间恢复了理智。相处这么久了,“京城六害”之中谁跟谁的能力,他还不清楚?萧承恩睿智稳重,绝对不会瞎说八道。既然他这么说,肯定有这么说的理由。
见到大家沉默,萧承恩知道大家都在思考他说的话。在座五人都不是傻子,回想当天的情况,虽然看似正常,确实有很多蹊跷之处。
“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我们陷害了不器哥哥?”欧阳旭握紧拳头,咬紧嘴唇,两眼通红。
“最开始,我也没有怀疑。一切都太过正常,合情合理没有半点值得怀疑的地方。之后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花了两天时间才想明白,究竟哪里不对劲。”萧承恩说道,“事发当天,我离君不器最近。准确的说,我是看着君不器从马上摔下来的。我找到了至少三个疑点。”
“第一个疑点是君不器从马上摔下的姿势不对。我看着他侧着身子滑下马来,一头栽倒在地的。”
“这有什么特殊之处?意外摔倒下来一头栽地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司马游疑惑道。
“当然有问题,君不器好歹也是练武之人。”
“切!”其余人都喝倒彩,君不器也算得上习武之人?他那三脚猫的功夫拿出去不笑死人了。
“好吧,至少君不器是练过几天武的,从马上摔下来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反应,就算是毫无缚鸡之力的人也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怀疑他在摔下马的时候就已经重伤昏迷了。”
“第二个疑点,我们为什么要出门?我们护花六君子,算了,不要往脸上贴金了。‘京城六害’就‘京城六害’吧。我们‘京城六害’为什么会到事故现场?”
“我们不是去看花魁凌风姑娘的么?”第五长健疑惑道。
“确实!我们是去看凌风姑娘的,但是是谁得到的消息说凌风姑娘会出现在城郊的?”萧承恩说道。
“是我!”第五长健隐隐觉得这里面似乎有隐情,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我是从我的书童陈小二那里得知的。他对我一直忠心耿耿,是不会骗我的。”。
“请问现在陈小二在哪里?”
“前一个月已经回乡下省亲去了。前几天还收到他一封信,是他堂哥陈天蛮捎来的。说是继承了叔父家的三十亩良田,可以不用当书童,好好耕田过日子了。他堂哥还为他赎了身。据说这小子还定了一门亲,是一个小地主家的二姑娘。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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