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涯带伤离开的那天算起,越前再次见到涯,已是一周以后。整整一周都不曾有过联系,他的担心、烦躁都只能通过从楪祈那里打听来的只言片语稍稍得以平复,也才发现,原来恙神涯这个人在他心里已是一个特别重要的存在了。
涯这一天出现得特别早,越前下课回到公寓时他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好惊讶的j-i,ng致面孔,唇角微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柔声道:“去洗澡,然后准备吃饭。”
走过去靠着厨房的门,越前眯眼看着修长的背影,微挑着眉道:“葬仪社解散了吗?”对于涯反常的在不该出现的时间出现,他能想到的也只有这麽一个理由了。
放下手里刚刚盛好的鶏蛋卷,涯回头看了看越前,略带无奈的叹了口气,径直走过去把他往怀中一搂,俯身狠狠吻住弯起一抹诱人弧度的唇瓣,辗转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轻叹道:“这张嘴真的不会说点好听的吗,小y-in谋论者?就不能认爲我是想你了吗?”
“我要信你才怪。”摸了摸被吻得有些发烫的嘴唇,越前垂眼嘀咕道:“也不知道是谁一走就半点消息都没有,还好意思说这些。”
“好了,别抱怨了,去洗澡吧。”把越前推进浴室,涯转过身靠墻站着,脸上的笑意消失了,青灰色的眼里闪烁着难言的复杂。站了许久,听到浴室里的流水声停止了,他默默站直了身体,去厨房将准备好的饭菜端出来放到餐桌上。
顶着一头s-hi漉漉的发走出来,见涯坐在餐桌边看着自己微微皱眉,越前想也没想直接把毛巾扔过去,然后盘腿坐在他脚边,道:“帮我擦头发。”
听着这再自然不过,充满傲气的声音,涯低低一笑,开始替越前慢慢擦拭头发。他喜欢越前,从一开始的悸动到那一晚开诚布公,这种喜欢一直在加深,幷且越来越无法控制。就像今天,明明知道明天的行动事关重大应该早点休息,可他还是忍不住要来看看越前,哪怕一起吃顿晚饭也是好的。
“干什麽?不要乱摸,痒的。”敏感的耳垂不知什麽时候落入涯的指间,被生着薄茧的指腹揉捏抚摸,越前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声音里带着细细的喘息抱怨。回头气势不足的瞪了一眼含笑的灰眸,他起身道:“我饿了,吃饭。”
吃完晚饭,又陪越前坐了一会儿,涯看看时间,准备离开。可话还没说出口,原本斜倚在身边的越前突然翻身跨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颈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问:“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瞒着我?明天有大行动吗?你也没办法确保能不能活着回来对不对?”
从越前的声音里听出了不易察觉的颤抖,涯一声低叹,反手将纤瘦的身体紧紧抱住。知道越前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敏锐直觉,他不敢多说,只能以唇封堵住更多的追问。可吻着吻着,他发现主动权已落到了越前那里,这个平时连稍微多吻一下就会脸红的孩子此刻正用力环抱着他的颈,舌尖在他口中生涩的翻搅,轻颤的手指不知何时已将扣得严谨的外套解开了。
“龙马……”在唇舌纠缠间模糊的低叹着,双手不受控制的抚过越前纤细的小腿,涯微蹙着眉朝后一仰,深深凝望掩不住羞涩的琥珀猫眸。看着水雾弥漫的眼眸里那抹义无反顾,他有些痛苦的闭了闭眼,温柔的吻停留在j-i,ng致的眉眼间,哑声道:“你想我留下,对吗?”
将搂着涯的手臂收得更紧一些,越前不说话,再次寻到紧抿的薄唇吻了过去。然后,他感觉到涯的手穿过宽大的运动短裤抚上大腿,在内侧用力抚摸,全身敏感的一颤,软软靠倒在宽阔结实的胸口急促的喘息。
“知道我留下来会发生什麽吗?”轻舔滚烫的耳垂,再滑落到线条姣好的颈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涯的呼吸也有些乱了。手指沿着光滑细致的大腿肌肤一径朝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半软的小巧,他低喘着道:“我会想跟你z_u_o爱。”
觉得脸一下子就红透了,越前深深吸着气,强忍着心脏的狂跳,垂头慢慢解开衬衫的扣子,然后伸出无法停止颤抖的手去拉扯涯的衣物。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如此露骨的话,所以只能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意愿。
是的,他想留下这个人,无论用什麽方式,只要留下就好。明天会发生什麽,这个人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他都无力阻止或改变,但至少趁这个人还没有离开之前,不要留下任何遗憾。
“傻孩子。”配合着越前的动作脱去外套,再脱去衬衫,当彼此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的那一刻,涯低哑的声音里带起一丝疼痛。舍不得的人,他也是其中之一,但下定的决心已不可改变。十年来的坚持在明天就要见分晓,那个叫真名的女人他必须要解救,所以只能负了这个他爱着的孩子。
不语靠在涯的胸口,眯眼望着他肩膀上那条还未拆线的伤疤,越前固执扬起唇角。直到身上最后一片蔽体的衣料被涯褪下之后,他轻轻的笑道:“你比我傻。”
以爲我不知道明天是必死的结局吗?以爲你装得若无其事我就什麽都猜不出来?这是越前想说的,可没等说出口,唇已再次被涯吻住。这个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猛烈,他只能被迫承受,等到被松开时已经什麽都说不出来了。因爲灼热而狂猛的吻已从他的嘴唇滑落到胸口,正细密的舔咬着敏感的r-u尖。
把越前压在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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