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叹口气,来时金柠还说我可以尽力去净化廖池被魔化的魂魄,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发现任何魔化的地方。
被魔化的魂魄会不会就是幻境中廖池心中的恶念呢?我一边搓着衣服,一边拧着眉头思索,可我看小孩儿心眼挺好,除了小脾气有点冲,没有任何被侵蚀的症状。
拧干水把衣服晾上,我躺在床上,打开电视,调了几个台就没了兴致,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翻身睡觉。
自从立下赌约之后,我变本加厉,基本上每天都要瞧准机会亲廖池一次,久而久之廖池似乎也习惯了。我要的就是这可怕的习惯,总有一天他会渐渐习惯我愈加深入的肢体接触,就像日渐沉沦于我无微不至的细致关怀中一样。
廖池的祖父有意培养他,让他写一份关于公司未来发展方向的策划,廖池愁了好几天,他要是对经商感兴趣还好说,问题是人家一心想要学医,对“作业”抗拒得很,就连查的资料都看不下去。
在我第一百三十二次听到他叹气时,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敲了敲副驾驶的椅背:“行了啊你,有这么愁么?”
“我不想写……完全不知道该扯什么。”廖池呼啦呼啦抖着手里的一沓纸,双目无神地痛苦哀嚎,活像我高三时被成堆作业压迫的频临崩溃的模样:“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生活就像一场强.j,i,an,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躺下来好好享受。”我笑着打趣他:“可能你外公想借此磨练磨练你,让你耐.c,ao一点。”
“……你这人真粗俗。”廖池捏着纸左右扇着我的脸,轻的如同在给我挠痒痒:“哎,那天晚上你也算是强.j,i,an吧。”
“胡说,明明是你让我上的床。”我一身浩然正气:“你情我愿的事儿,别说的那么难听。”
“我那是想让你在下面!”廖池猛地提高音量:“谁让你压的我?”
“好啦,你不也是爽的一直不要不要地叫吗?”我从他手里抽出资料,飞快看了两行:“策划不会写的话……我帮你好了。”
“你还会这个?”廖池惊奇地挺直身子:“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真会,我之前也是当过文秘的嘛。”我看完廖池复印的资料,以超前的意识和眼光点评道:“你这大方向没找准,企业要想长久辉煌下去,研发肯定是要摆在首要位置上的,特别是南陵这样的公司。这样吧,今晚咱找个时间,我帮你把这玩意儿弄完。”
“真的?”廖池根本没关注我提出的建议,满脑子充斥着我可以帮他做作业的惊喜:“那今晚我就不去和堂哥他们喝酒了,你来我房间吧!”
“成。”我把资料还给他:“那咱现在还去球场吗?”
“去,打完球回家吃饭,你要不要一起?”
显然廖池是因为我帮他做作业才邀请我共进晚餐的,我心知肚明,笑了笑:“算了吧,桌上就你们一家人,加我一个外人多尴尬,我还是照常吃佣人桌吧,你要真想谢我,还不如主动亲我一口。”
廖池小心翼翼绕过我下的套:“等你给我做完再说吧。”
“行,不怕你赖账。”反正你也跑不掉,我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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