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池目瞪口呆地看我单靠双臂的力量把自己举上去,轻巧得连气都不带喘。我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黑长袍,半蹲着朝他勾了勾手:“扔上来,再把那个箱子推到原来的地方去。”
准确接住骷髅头,我把它套在手上,伸头对廖池道:“你好好待着啊,等我回来,别害怕。”
“我才不会害怕呢。”下方的廖池嗤笑一声。
“那行,我走了。”我勾了勾唇角,不再耽误时间,带上宽大的兜帽,回忆着来时的路,迅速离开。
鬼屋有很长一段路是没有安上灯的,要走只能开手电筒,我一路摸索着,终于隐约听到了说话声。
很好。我放慢脚步,给自己捏了个障眼法隐住身形,同时举着骷髅头,保证外人能够看到骨头漂浮在半空中的奇景。
我一步步地接近门口的位置,看见了靠在箱子上正在说话的两个男人,还有正叼着烟吞云吐雾的女人。
那两个男人一个是给廖池送饭的,另一个听声音应该就是那个方才在箱子后面的了,看起来得有一米九,廉价衬衣包裹着贲张的肌r_ou_,非常强壮。而那个女人比较微妙,她长得挺漂亮,画着浓妆,浑身上下一股子风月场上的味道。
这女人……我下意识地眯起眼。
“妍妹,那一家人竟然还真拿了两千万过来。”送饭的男人一边苍蝇搓手,一边自以为隐秘地盯着女人低胸裙露出的大片皮肤。那女人笑了笑,朝他吐出一口烟:“能去我们那儿的都有钱的要命,更别说我认识的那几位都要巴结这的这位少爷了。”
“你说,两千万可是不小的数了,这一家子竟然一晚上就能凑出来。”壮汉啧啧道:“早知道就再多要一千万了。”
“行了你,知足吧。”女人笑了笑:“这些钱够我们挥霍一辈子的了。”
“可不是。”壮汉眼睛里s,he出贪婪的光:“那些富二代开瓶酒都赶我们拼死拼活干上一个月的,这下老子终于也能享受享受那样的生活了。”
这三人开始幻想自己有了钱之后的美好生活,我听了一会儿,直犯恶心。同时我也断定这几个人就是钻进钱眼里才绑架的廖池,本身应该没什么害命的心思,要不然廖池也不会至今完好了。
我举着骷髅头,大摇大摆地走出角落。
最先看到那颗漂浮在空中的头骨的是面朝着我的女人,她瞳孔猛然一缩,原本谈笑风生的脸以十分神奇的速度漫上惊恐至极,随即一边尖叫一边蹬着腿猛地向后仰身子。
“鬼啊——!”
两个男人被这声尖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飞快转头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鬼!”
我一手按着喉咙,压低声音发出桀桀怪笑,同时向着女人冲去,女人尖叫着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连高跟鞋都直接给蹬断了。壮汉在最开始的惊恐后稍稍缓过些神志,嘶吼着搬起椅子砸向骷髅头。
我轻巧躲过,同时把头骨扔到他脚下,现出身形作饿虎扑食状扑向女人。也许是恐惧赋予了壮汉太多力量,那把可怜的椅子撞在墙上,竟是生生散架了。
昏暗灯光下宽大兜帽遮住了我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下巴和张着的“血盆大口”,面对横空出现的黑袍鬼,女人简直要刺破人耳膜的尖叫声在此时达到了顶峰,随即猝然消失,两眼一翻干脆利落地吓晕过去。
我一把抓住吓得腿软站不起来还叫个不停的送饭男人,手掌敲在他脖子后面,把他打晕,心道真是吵死了。
胆子最大的壮汉已经躲到箱子后面了,只露出半个头,手里紧紧握着一根钢筋,对着我色厉内荏的狂吼:“你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
“不敢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低声说着,隐去了自己身形。
目睹了活人——也许是鬼凭空消失的壮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大叫着扔了手里的钢筋冲向大门,在路过我身边的那刻被我一巴掌敲晕。
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面上还带着扭曲狰狞的表情。
搞定!简直像闹着玩一样。我拍拍手上的灰,把这三个人脱到一起,找了根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再脱下黑袍子蒙上他们的脸。
“谁叫你们不走运,绑谁不好,非得帮我家小少爷呢?”我鞋尖踢了踢壮汉毛发旺盛的小腿,见这几个人应该短时间醒不过来,便回去找廖池。
廖池正坐在箱子上托着腮等我,少年清澈眼眸中此时满含担忧,眉头微微皱着,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我在洞口前蹲下,对他笑眯眯挥了挥手:“嗨。”
“嗨个大头鬼啊!”廖池刷地站起来,看到我的那瞬间脸上流露出笑意,仰着脸问道:“我刚才听见叫声了,你把他们都吓跑了?”
“没,我把他们反过来给绑了。”我伸出一只手,示意廖池站在箱子上:“我拉你上来。”
廖池闻言立刻把箱子推过来,站上去,踮起脚尖把手给我。
我把他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憋足了一口气儿,拉他上来。
“你怎么这么壮?”终于从下面出来,廖池活动着被拉痛的手腕,羡慕地看着我的胳膊。
“你才知道我壮?我以为那天晚上你就已经亲身体验过了。”我嘴里跑着火车调戏他,廖池瞬间回会意,脸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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