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品味了下我这个“更”字,栀子花瓣蹭了蹭我指腹:【在下知道了。】
这时公孔雀看到了我们,招招手, 带着身上粘着的无数眼球,优雅而不失霸气地坐在了廖池旁边。三个攻气满满又一看就很有钱(除了我)的大男人坐在一起,瞬间就成了酒吧的焦点。
“来杯柑曼怡。”
他一靠近我便感觉到一股子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赶紧挪了挪椅子,离这个人形走.炮机远点。把一盒什么东西从口袋里掏出来给了廖池,孟秦凉四处看了看,问道:“一格呢?”
“去卫生间了。”我还没看清那是什么廖池就把东西迅速地放进了兜里,“是不是很懊恼刚才白装样子了?”
“你看你这话说的,什么叫白装样子,你哥我这是本色出演。”酒吧里有些燥热,孟秦凉脱下西装,把衬衣袖子卷上去一些,露出结实的小臂:“今天的事儿我听说的,这场我请客,给你压压惊。”
“好啊。”廖池也不和他客气,扭头就要了两瓶不菲的陈年红酒,叫人送到包厢里去:“进屋喝去吧,外面人多眼杂的。”
于是我们三个迅速转移阵地,终于甩开了那一道道灼热的目光。关上包厢的门,隔开了大厅中的嘈杂,我松了口气,刚想说句话,就听见外面一声爆炸般地巨响,紧接着脚下开始摇晃起来。
怎么了?!
我立刻抓住身前廖池的手腕,帮他稳住身形。外面有人开始惊叫,三秒钟后,又是一声巨响。
这一次声音的源头似乎离我们近了些,音波震得我耳膜嗡嗡的响。三人茫然对视片刻,都在彼此眼中看见了些许惊慌和疑惑,我松开抓着廖池的手,站起身:“我出去看看。”
然而还没等我碰到门把手,厚实的门就被炸开了,巨大的冲击力从门外涌进来,生生把我冲的倒退出去五六米。熟悉的臭气瞬间充斥鼻畔,我心头猛然一紧,飞扑过去把来不及反应的廖池压在地毯上,同时对孟秦凉大吼:“趴下!”
在我话音刚出口的刹那黑气便随着第二波冲击铺天盖地地朝我们兜头袭去,银白与深蓝混合的雾气爆发,仓促之间汇成屏障。我第一时间护住廖池,去救孟秦凉的步子晚了一瞬,就是这眨眼的功夫,黑气已然到了他眼前!
糟了!我根本来不及阻挡不了黑气,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银白光芒从我口袋中炸开,将一切染成极致的刺目。冰雪被火焰消融般的呲呲声响不绝于耳,黑气被稍稍阻挡,碗口粗的藤蔓打破了窗户玻璃,趁机缠着孟秦凉的胳膊和腰把他拖到了房间角落。
银发少年安静站在孟秦凉身前,盯着面前不断涌动的“魇”,明明是极致寒冷的眼神,却因为过于俊秀的面容显得没多少威慑力。他抬手轻轻一指,更多的藤蔓从破损的窗外伸进来,爬过包厢墙壁,化作绿色牢笼,将门死死封住。
做完这些少年眨了下眼,低头看向脚边被捆绑y了的孟秦凉,孟秦凉被藤蔓拖麻袋一般粗暴对待后衬衫下摆整个从腰带里抽出来了,j-i,ng壮的腹部就大刺刺地露着,上面还有几道被碎玻璃刮出来的血痕,看上去有点惨。一格轻轻啊了一声,挥手撤去藤蔓,窘迫道:“对不起孟先生,在下不是故意的。”
一脸“卧槽这都是什么玩意儿我不是在做梦吧”的孟秦凉迅速回过神来,露出温和迷人的笑容,转变速度之快就连影帝都甘拜下风,挑逗般低声笑道:“你是故意的也没关系。”
……服了,这人是巴不得玩捆绑y吧。暗叹孟秦凉不要脸的同时我翻身起来,噩梦协助着正梦之力迅速消解了存留在房间中的魇,那魇不过是个打头先锋,算不上强大,在后路被封的情况下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调戏完一格,孟秦凉问道。
一格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摇了摇头,过了一秒后,露出个安抚的笑容。
又是一声巨响,外面的魇疯狂撞击着封门的藤蔓,无数枝叶在黑气的侵蚀下化成齑粉,接着更多的枝干生长出来去弥补空隙。黑色粘液从四周墙壁渗出,一只只黄豆大小的虫豸从中飞出,碰到银白正梦瞬间被溶解。一格变出发带绑上被冲击波弄得有些杂乱的长发,飞快说道:“几位快点离开这里吧,在下坚持不了多久。”
我点点头,伸手去拉廖池,然而廖池身子却软软的,像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我心下一惊,赶紧把他翻过来。只见他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目光因为疼痛涣散,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呼吸一滞,立刻把他抱起来,在他后背离开地毯之后,我才看到被他身子压住的地方已然变成了一片浓稠的粘液。
该死!那些攻击都是障眼法,它们是冲廖池来的!粘液流到我手上激起被腐蚀般的剧烈疼痛,我勃然大怒,梦境之力因为情绪失控浓重得几乎要凝作实体。就这一会儿工夫,廖池浑身痉挛起来,不断小口小口的倒抽着气,像是马上就要闭过气去了。
我立刻把他平放在沙发上,正梦之力迅速消融了沾在他背上的黑色黏液,同时透过皮肤渗入体内,清理他被污染的血管和内脏。所有异物被排出体外后廖池停止了抽搐,只是一直没能顺过那一口气来,我见状当机立断跪在地上给他做心肺复苏。
一格赶忙捏了几个治愈的法术在廖池身上。我离开他的唇去按压胸口,按到第三下的时候廖池猛然抽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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