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廖池看上去有点惊讶一格会知道他的生日,随即他瞥了我一眼,露出了然之色。我们俩在楼下小店解决早饭,接着便去了公司。
廖池昨天耽误的一整天的工作,故而整个早晨都在处理手头上的事情,我们俩除却工作上的简单交流就没再说过什么话。廖池之前大概是从来没有过过生日,公司职员都不知道,我捧着手机在公司群聊的界面上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把对话框上的那一句话给删掉了。
既然他不太想过,那就不要给大家说了。
昨天睡得太晚,早晨我困得半死,十点钟廖池召集公司中高层开了个短会,他在上面讲,我坐在他下手位置,托着脸,眼皮重的撕都撕不开,意识一片昏沉。
在汹涌而来的睡意侵袭下,我到底没能撑住,脑袋一歪,直接一头磕在了桌子上,碰的一声可响,疼得我叫出声来,吓得一下子就清醒了。
视线从会议室里面色诡异的同事们脸上迷茫扫过,我看向廖池,对视的那一瞬间他唇角忍俊不禁地微微挑起,但很快那丝弧度便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紧皱的眉头。象征x_i,ng的就在重要会议上打瞌睡这一错误教训了我几句,廖池清了清嗓子,继续开会。
我低着头坐在位置上,只觉脸上一片烧红。这存在感刷的连我这样的厚脸皮都觉得羞耻,回想起廖池眼中闪过的揶揄笑意,我狠狠咬了下舌尖,定下心神去听会议的内容。
中午廖池和外公他们吃饭,应该是家人给他的庆祝,这种给爱人庆祝生日活动不能出场让我挺不开心的。临走之前我把他堵在了办公室里,用法术暂时屏蔽了摄像头,把他压在墙上亲了一会儿,直到他气息不稳地把我推开。
廖池指腹摩挲着我s-hi润的唇角,察觉到我的别扭,他鼻尖蹭了蹭我脸颊,一手揽着我的腰,轻声道:“别不开心啊,今天整个晚上我都是你的。”
我伸出舌头极其色.气地舔了舔他指尖,紧紧贴着他的身子,紊乱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我手指圈过他的手指,低声道:“好好和家里人过一次吧。”
廖池静默了一秒,眼中闪过复杂情绪,随即点点头,像是在做出誓言一般坚定说道:“好。”
中午我在公司楼下的小饭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变成本体飘进他休息室里眯了一会儿,醒来时果真是舒服多了。去珠宝店取完东西,我一整个下午都在办公室里工作,不知道廖池是几点回来的,只是下班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在外面敲了敲我办公室的门,示意我该回去了。
银色路虎从地下车库中驶出,琛市已是华灯初上,我今天本来打算在家里做饭,但无奈正好赶上了工作繁忙期,只得遗憾作罢,提前几天在附近菜色最好的饭店里定了个包间。
高峰期稍微有点堵车,路上我摸着方向盘,问道:“中午怎么样?”
“挺好的。”廖池坐在副驾驶上,经行的路灯投下规律的光和影,照亮他英俊的侧颜,“他们下午四点的飞机,估计这时候已经快到家了。”
我点点头,等红灯的功夫里,侧过头去看他。尽管已经三十岁了,但他身上依旧没有显露出岁月的痕迹,反倒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像是一坛好酒,越品越醇。
并不像前几年那么迫切的想要寻求轰轰烈烈的生活,遇见廖池之后,这种由时光细细打磨的成熟和内敛给了我另一种方向。廖池扭过来开,对着我笑了一下:“看我干什么?”
“看你好看。”我想说点荤话去打趣他,想来想去还是作罢。廖池车里从来不放歌,听着窗外时不时传来的鸣笛声,我下意识地摸下了西服上衣鼓鼓的口袋,抿起唇,有点紧张地重新看向前方。
因为提前订好了,菜上的很快,廖池并不想吃蛋糕,为了庆祝我们开了瓶酒,廖池意思意思喝了一点。虽然只有我们两个人,但一边吃饭一边动手动脚打情骂俏,倒也十分开心。
吃完饭廖池不想直接回去,我们就在附近广场上遛弯消食。十一月的晚风已经很凉了,我们俩并排慢悠悠地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话。广场上的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我见没人注意,就大着胆子偷偷去牵他的手。
廖池指尖很凉,我把它握在掌心里暖着,感受着我手心的温度,廖池道:“你手好热。”
“年轻,有活力嘛。”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是啊,的确是有活力。”像是想起了什么,廖池信服地点点头,似另有所指地感叹道。
我愣了一下,装着很多不正经东西的脑袋很快想到他指的是哪方面,立刻笑出声来,要去给廖池暖另一只手。两个人闹着闹着,就变成了我站在廖池身后,他两只手举在脑袋边上,指尖被我攥在手心里。
“好傻。”这样走了两步,廖池扭过头来看我:“这么多人,赶紧松开。”
“怕什么。”我笑嘻嘻地撞着他往前走:“反正没人能认出来。”
“胆子真大。”廖池无奈只得依我,两人一前一后紧贴着笨拙地走了几步,廖池继续道:“今早开会睡着的事儿还没和你算账呢。”
“回到家一起算。”我凑上去在他脖颈后面啃了一口,廖池倒抽口凉气下意识地缩了下肩膀,接着转过身来瞪我:“还在外面你就这么大胆。”
我见已经有人在看过来了,忙松开手,跳到他旁边,手指去勾他西服口袋:“没,我就是想在外面和你牵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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