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不只是谁自摸胡了牌,电话那头瞬间嘈杂起来,二叔嚷嚷着给钱给钱, 老爹一边翻看后面的牌一边扯着嗓子说要是再来一张八万他就赢了,老妈乐得不行,问我现在在哪儿。
“在同事家里呢,他也没回家,我们就一起吃了个饭。”
顺便用手来了一发。
廖池趁机凑上来乖巧地叫了声“阿姨好”,由于刚刚释放过,他说话透着股别样微妙的感觉,听的我原本消下去的邪火又有升上来的势头。
老妈一听我有人陪着,更加高兴了,连声嘱咐我要玩得开心,好好和同事相处。我心想我们俩好的就差负距离接触了,低头看了廖池一眼,笑着答应。
我和老妈说了没两句,电话就被我爹抢走,他一边搓着麻将,一边和我吹今年比去年赢得还多我没来和他联手讹二叔一顿真是可惜,他话说到一半,电话又被我妈抢了回去。
她把位置让给了表姐,专心给我打电话,我们俩一直说到没话可说,终于谈到了那个可怕的问题。
“你在那儿要是有看对眼的小姑娘就直接去追,别害羞也别太要脸了,太正经是讨不到媳妇的。”
廖池轻笑一声,我脑袋立马大了,开始嗯嗯啊啊想要尽快把这个问题搪塞过去,但我妈不依不饶,还在滔滔不绝地向我传授“经验”。廖池悄无声息地起身,坐到我胯间,手按在我胸膛上,手指从两个扣子之间的缝隙钻进去,在皮肤上轻轻划过后,按上了一边的r-u.头。
我立刻握住他手腕不让他继续乱动,然而手被制住的廖池俯下身,舔在我锁骨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侧颈,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抓着他手腕,无法继续制止他,在锁骨处留下一个鲜艳的吻.痕后,廖池顺着我脖子吻上我耳根,两片薄唇含着我的耳垂,含糊嘟囔道:“谁说的,我就喜欢你害羞时候的样子。”
他舔得我太痒了,我偏过头去想要躲开,廖池不依不饶地跟上,继续道:“阿姨还跟你说着话呢,别不出声啊。”
我闻言眉头一皱,飞快地向老妈保证保准尽快找个媳妇,在老妈满意的应声中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往小茶几上一撩,我两只手c-h-a在廖池腋下把他从我身上拎起来,男人唇上还沾有水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舔了舔唇角,脸上是狡黠的笑容。
“欠收拾。”我猛地坐起来,搂着他后背,仰起头咬上他的唇。
廖池还跨坐在我胯间,他完好的左手捧着我的脸,右手垂在身侧。分开时我们两人都有些气喘,廖池轻轻蹭着我挺硬的下.身,声音有些低哑:“给我看。”
他说的如此直白,反倒让我迟疑了一下,我手从他后背滑下,在他腰间微微一顿,然后解开自己的皮带。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回荡在阳台里,廖池垂眼看我把裤子拉链拉开,我腰身微挺,褪下裤子。
………………
被廖池视.j,i,an了自己解决的全过程,我有些郁卒,并不是因为他没有动手帮我,而是觉得这样太过羞耻。
我s,he到了一些在他小腹上,廖池草草擦了擦,就要让我帮他洗澡。我把皮带重新扣上,等他从我身上起来后,也跟着站起来。
两个人的火都泻的差不多了,洗澡的时候廖池也没刻意撩拨我,所以我就单纯的给他洗干净身上。
擦干净头发差不多已经快要十点了,廖池没有给一格把房间收拾出来,就只能让他暂时睡着书房,我们俩睡在主卧。这还是我们俩第一次睡一张床,我换上睡衣,两个人靠在一起又说了会儿话,直到我见廖池流露出了困意,才给他捏了捏被角,说道:“睡吧。”
他轻轻嗯了一声,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我往旁边挪了挪,和他拉开一定的距离,以免翻身的时候碰到他,同时放缓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我可没有忘记他失眠的毛病,之前不和他一场床上睡也是怕自己会打扰到他休息。不过似乎是真的累了,廖池很快便沉沉睡去,确定他睡熟之后,我放下心来,也闭上眼睛。
半夜我被噩梦的香气引诱,清醒过来。床帘阻隔了外面的灯光和月光,使整间卧室里沉浸在黑暗之中,隐约可以看到廖池的身影轮廓。
又做噩梦了……嗅到身边人散发出来的香甜气息,我无奈地暗暗叹了口气,悄无声息地侧过身子,面朝着他,抬手揽住他的腰,把一根手指伸进了他虚握着的拳头里。
廖池立刻紧紧握住,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他手心里全是汗。
我胸膛贴上他的后背,下巴搁在他肩窝里,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尔后聚集体内蓬勃的灵力,进入他的梦境。
……
片刻的恍惚过后,视线陡然明亮。
耳边海浪的喧嚣声渐渐清晰,我眯起眼睛让它能够更好的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凛冽海风吹过,像刀子一样在裸露的皮肤上割过,带来隐约的痛感。
不一会儿我耳朵便被冻的生疼,抬手用掌心捂住耳朵,我在海风中四处张望,寻找廖池的踪迹。
脚下的是金黄色的细细沙滩,我沿着海岸线行走,在沙滩上留下一行脚印。天很蓝,几丝白云浮在上面,在海天相接的地方汇成一条细细的线。
远处有一座小小的沙堡,说是堡,其实不过是个鼓起来的小沙丘,我走过去,弯下身子从洞口向里看去,看到了男孩蜷缩着的小小身影。
他看起来睡的并不沉,黑而卷翘的睫毛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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