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的小师弟——常言同学已经彻底放弃了学习。意识到自己不是读书的那块料,他整天翘晚自习跟着顾川混,颇有我当年风范,所幸他那学校也不是什么好学校,管理很松,正好随了他的意。
金柠说常言有可能是由多年以前的另一位大佬觉醒来的。《华严经》将天下之梦分为六种,一正梦,二噩梦,三思梦,四寤梦,五喜梦,六惧梦。而春梦不过是游离于六大类之外的小品种,以春梦为食的食梦者本来就少,更别说大佬了,我思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位。
说了那位的名字,金柠给了我解码成功的肯定答复,我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心中燃起了对顾川深深的敬意——
他眼光真的好到天怨人怒,徒弟体内有个大佬,帮师兄收的徒弟也是个大佬。
廖池不在的那大半个月里公司遭受了一些损失,董事会对此略有微词,廖池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一清二楚,对工作愈加严苛。
因为工作的问题楚菁菁被骂了好多次,搞的楚菁菁偷偷摸摸问我廖池是不是来了“生理期”怎么x_i,ng格大变,我无力吐槽,只告诉她廖池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我身体不受控制的状况愈加严重,到有时候吃饭连筷子都拿不稳,廖池把一切看在眼里,心情自然不会好,他从不对我发脾气,只可怜公司的同事们,成了撒气桶。
从幻境中出来已经三个多月了,一切都步入了正轨。我和林谨源聊过几次,大佬人还是挺好的,他教了我很多现今已经失传的法术,又告诉我了一些后续计划,让我安心。
那天晚上孟秦凉约了我和廖池去酒吧,回来的时候我有点醉,在电梯里就抱着全然清醒的廖池一顿狂啃,我不清醒的意识叫嚣着,让我无法自控地想要狠狠占有他。
“别在外面闹!”廖池低声喝道,一手死死拢着自己衣领,不让我的手钻进去。我试着强行突破了几次无果,便转变策略从下面开始动手。
使劲儿把他衬衫下摆从他腰带里拽出来,我还没来得及干点什么,就被廖池拽出了电梯。站在家门口他掏钥匙低头开门,我贴在他后背上,下巴隔在他肩窝,两只手趁机贴着光.裸的皮肤向上摸——
我掌心的温度比他体温要高上一些,廖池像被我烫倒了轻轻倒抽一口凉气,腾出一只手“啪”的声隔着衬衫按在我手背上,耳根通红,颇有些咬牙切齿道:“进了家再摸不行吗?”
我花了两秒消化这句话的意思,终于恍然大悟,稍微退开一些,一脚飞起踹开了实木家门。
“咣”的一声巨响,门在巨力撞击下一下子开到最大,又反弹着阖上一些。无视了廖池额角跳动的青筋,我把他挤进屋里,反手关上了门。
“你到底……唔。”廖池偏着脸努力躲避着我的亲吻,被我糊了一脸的口水。双手被反剪到身后,他被我狼狈地压在沙发上,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叹息一声顺从地迎合我突如其来的发疯。
那时我潜意识里应该有了隐约的预感,但醉酒的脑子并没有察觉到,我撕了廖池衣服,像只发.情的泰迪j-i,ng一样压着他来了一次又一次,从客厅一路到卧室,最后弄得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干完活我心满意足地从他身上翻下来倒头就睡,廖池瘫在床上濒死般喘息,动情时流出的泪水安静滑落打s-hi了枕巾。过了半晌他闭了闭眼,强撑着爬起来去浴室给自己清理。
我感觉我睡着了,但浴室中的水声却又那样清晰的传入耳中,我尝试着用力,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停了,温暖的躯体躺在了我身旁,自此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就这样陷入了黑暗的沉眠。
第144章 外来者
廖池一早醒来时只觉腰酸背痛。
他皱了皱眉头, 忍痛缓缓翻了个身,昨天被折腾的太狠,一晚上的休息只会让身体的反应更加鲜明地显现出来——现在他连头发丝儿都在叫嚣着疲惫。
他闭着眼, 遵循习惯下意识地去寻找被窝里的热源, 伸手却摸了个空。
但那还微皱着的床单是暖的,廖池费力地把眼睁开一条缝, 看清了此时正坐在床沿上熟悉的人影。
那人赤.裸着上身,j-i,ng壮的麦色脊背上肌r_ou_线条极为流畅, 脖颈上有他亲手制造的深色吻.痕, 肩胛处散乱着指甲掐出的血印。廖池放心地重新闭了眼, 带着鼻音懒洋洋问道:“几点了?”
那人没有回答,四周安静得只有钟表指针跳动的滴答声。廖池只得重新睁开眼,轻轻喊了声:“林绪清?”
坐在床沿上的人闻声回过头来, 那张他无比熟悉的英俊面庞上带着全然陌生的表情——
平静冷淡,兴许还有一丝丝愧疚。
廖池从没在林绪清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神色,那个大男孩从来都是热情而爽朗,总像只大金毛守在他身边, 于是第一眼他便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
廖池一把将有些滑落的被子拉到锁骨以上,微微坐起身警觉问道:“你是谁?”
“林绪清”松了口气,之前一直在为要怎样和廖池解释的他终于不再纠结, 露出温润的微笑:“廖先生。”
廖先生。
廖池只觉轰隆一声,整个天都像是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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