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贾赦今个在萧离和秦漠那待了一天,贾母才不会来这。
按照贾母的预想,贾赦这个草包就算被邀请,凭他那点本事该马上回来才对,不想竟然待到这个时候。
贾母开始好奇了,听说贾赦和秦家公子在一个小屋子里待了很长时间,听说贾赦从秦府出来走路姿势都不对。
两个大男人,待一起那么就做甚?
不怪贾母多想,在她看来,贾赦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
开始的时候贾母是怎么都想不明白,萧家和秦家是怎么了,竟然让贾赦亲自去,如今贾母似乎想明白了。
今个贾母就是来找把柄的,若贾赦和秦家公子真有那种关系,对于贾母来说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为何说是好事?
若贾赦真和秦漠是那种关系,贾府和秦家算是有联系了,这般对于贾府是有好处的。
但为何又说不是好事?
贾母担心贾赦会抱上秦漠这个粗大腿,借秦漠之势,在贾府立足,这般贾母日后在想从贾赦这夺权就不容易了。
所以贾母要抓住贾赦的把柄,让他既和秦漠搭上关系又不会影响到贾政的地位。
试想一下,贾代善怎么可能让一个在别人身下承欢之人继承爵位。
贾母想着以此为威胁,让贾赦来辅佐贾政。
现在的贾赦可不是前世那个傻子,看贾母那个眼神贾赦就知道来者不善,不管贾母打的是什么心思,定不是什么好的心思。
要赶紧赶她滚才是。
这个时候,赖氏从地上爬了起来,来了贾赦床边,“公子,太太来了,怎还躺在床上。”
赖氏急着让贾赦下床,似是想看什么一般。
角抵之后,贾赦浑身和散了架一样,半点不想动弹。
贾赦看着赖氏笑了笑,“方才睡醒,头有点昏,母亲,孩儿这就行礼。”
听贾赦这般说,赖氏和贾母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贾赦,生怕错过贾赦身上的半分异常。
贾赦仍旧面带微笑,想看好戏是吧?那就自己演。
贾赦可没忘了他还有一个红包没有用,“我的心事由你说”赖氏这还剩了四句话没用。
“胭脂,你别来找我,是太太害的你,冤有头债有主啊。”赖氏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贾母脸色微变。
作为当家主母,弄死几个小妾不足为奇,贾母不怕活人可不意味着她不怕死人。
最近贾府灵异的事情出的太多,贾代善又要面子不让请法师来,贾母正忌讳着这个。
“你胡说什么!”贾母瞪了赖氏一眼,可是赖氏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
“我不报复你,太太你可看好你的宝贝儿子。”赖氏继续说道,说这话的时候还变了个语调。
果不其然,贾母脸色大变,事关贾政她就不淡定了。
如此一来,贾母也没心思来抓贾赦的什么把柄了,“来人,把这老妇的嘴给我封上。”
贾母对着院里的下人说道。
于是乎赖氏被拖了出去,贾母也离开了。
终于清静了。
贾赦算算,还剩了两句话。
今个实在是累的厉害,闹剧也看完了,贾赦躺下迅速安睡。
第二天一大早,贾赦翻身起床,扯到背后的淤青,贾赦嘶的一声,“真他娘的疼啊。”
贾赦小心翼翼的起身,把上身的衣服给脱了,照着镜子,只见后背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衬着雪白的后背是相当的明显,贾赦表示心疼自己。
看着淤青就想起了秦漠,贾赦在心里默默不愤了一下秦漠,等下次,自己一定要把他摔个干巴脆!
“公子,公子。”屋外奴才叫着贾赦。
“进。”贾赦说道,把上衣穿上。
“有何事?”贾赦问道,后背虽然疼,可是贾赦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老爷让您去书房。”来的奴才说道。
“嗯,知道了。”贾赦说道。
最近贾代善似乎对贾赦相当不错,隔三差五的就让他去书房。
换好了衣衫,贾赦惯例吃了几口点心。
去了书房,不想贾政也在。
“孩儿给父亲请安。”贾赦忍着疼中规中矩的给贾代善请安。
贾代善点了点头。
“坐吧。”贾代善对着贾赦和贾政说道。
贾政抢先坐到了右边,古代右为贵。
“今日早朝前为父有事与你们说,三日后宜都书社要举办书法博弈赛,你们都去长长见识。”贾代善对贾赦和贾政说道。
这次他可是用了自己的老脸换来了去参赛的邀贴。
“是,父亲,孩儿一定会努力的!”贾政马上应道,书法他和师父学了一年,贾政自认为自己书法相当不错!
就是这么有自信!
“是父亲。”贾赦跟着说道,面上表情虽是自信,心里可是没底,自己那两笔字自己心里自是有数。
上辈子这个时候,贾赦由于在弱冠礼上丢了人,被贾代善一直不待见,所以宜都书社的书法博弈赛他自然没有去成。
宜都书社算是民间威望很高的私塾,出了好几年的状元郎,在汴京很受大家子的重视,在临考头五年,有势利的人家都会把自己的子弟送过去学习。
宜都书社每年的书法博弈赛是众公子出风头的时候。
贾赦想着历年的冠军不是自己的偶像萧离就是秦漠,不过貌似今年的二甲是个例外,所以让人记忆尤其深刻。
即便去丢人,贾赦也要去,结交结交人总是好的。
说完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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