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 还真是有所不同, 厅长脸色红润,显得有点激动。
“昨天凌晨,我们的科技人员检测到了一些很奇特的短波,是大型设备重启而产生的波段。经过核查,波源位置的设备是曾经联合会所属的废弃科研站发出来的,这些情况我们想和您确认一下。”
阿诺德调出了几张图。
普朗克认出来了, 这的确是联合会的一些旧资产。普朗克成为会长侯,绝大多数时期他们的科研经费都非常充足,所以他们的旧资产很多,废弃不用的一般没做回收。
这些都是一些天文监控站,他想了一下,觉得还是颇有些道理,因为天文监控站的信号设备一般都是非常好的,如果他想要非法获得信息,这里的确是个不错的藏身之处。
“一开始我们还是非常谨慎的,但是从昨天开始,我们多次检测到了这种波,虽然都非常短暂,但有些却可以跟踪波源,我们锁定了这样一片区域。”厅长在地图上画了一下,圈出了星系的一部分,“这里大概有十六个恒星星系,算下来,经过改造后可以定居或天然就能定居的星球有六颗。”
“你们向这些星球发出了通缉令?”
“这个倒是没有。”厅长搓了搓手,“我们害怕打草惊蛇,这些地方我们都会拍人力一一去搜查的。我近期已经暂停了其他案件的受理,我们警方将全力应对此案。”
普朗克对刑侦并不j-i,ng通,他接受了厅长的建议:“说起来,我突然想起个人。”
“您说。”
“那个人好像是个检察官……是不是叫夏尔。费尔南?”
厅长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他点点头。
“听说他……病了?”
“大概是这么回事,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据说是在休假的时候出了点事故,现在好像还在住院。”
检察厅是坚定的站在总统一方的,之前也算是对联合会围追堵截,阿诺德认为普朗克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好印象。
“我去看看他吧,检察厅也算是对这件事尽心尽力了。”普朗克按了秘书,让他去安排,“当然,也谢谢厅长,这件事你们费心了。”
阿诺德猜不透这些高官的想法,但他也没机会说两句夏尔的坏话,所以只好黯然退出,继续监测他的短波去了。
其实普朗克相见夏尔的原因很简单,他喜欢聪明人,他觉得夏尔大概就是他期待的那种调查者,只是恰巧站在他的对立面罢了。他觉得这种有价值的信息他应该知道,谁知道最后抓到艾尔文的是谁呢?谁抓到他重要么?
和竞争激烈,人人都争着立功的警察系统不同,检察厅的制度让他的所有成员都合作紧密,它就像是一块渗不进去的铁板,别说其他机构了,就算是独掌alpha资源的军部都拿它无可奈何。
果然,见夏尔的过程变得极其坎坷,最后还是总统松口,他才算和他约上了面。
真见到的时候,普朗克发现其实这位检察官比他想得要随和得多,他似乎不怎么抗拒自己,几乎是有问必答。
“要吃蛋糕么?”夏尔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据说因为车祸,他真的肚子上被c-a来说的确是够受的了。
“谢谢,我很少吃甜食。”普朗克摇摇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唉,”夏尔叹了一口气,“他们也不让我吃,说是太甜的东西对伤口愈合不好。”
“听说您最初审讯的那个狱警后来越狱了。”普朗克知道对方很聪明,所以他不再和他绕弯。
“是的,我听说了,我也挺关心他的,毕竟我是因为他才被停职的。”
“……”这人倒是挺坦然的,普朗克想,“说实话,您觉得他嫌疑大么?”
“额……”夏尔停顿了一下,“会长,您也许对检查厅的情况不是太了解,您要知道,我如果说错句话的话,您是可以在后期的某些时候去作证的。”
“这个您放心,我只想找到艾尔文,其他的事情无关我的利害,我不会去做的,您想一下,谁能给出我需要的筹码让我出卖你呢。”
“这话说的在理,”夏尔表示认可,“那我也实话实说吧,我不知道。”
“不知道?”普朗克有点惊讶。
“是的,当时有十几个嫌疑人,每个人身上都有解释不清的疑点,都会经历我的审讯,在审讯结果得到验证前,我不敢百分之百确定谁说的是真话。您说的这个警察,他叫格斯·施利芬,他的确可疑,但是提供的有效信息却不多,我中途就被停职了,所以客观的讲,我不知道。”夏尔的样子不像在说谎,他又叹了一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处理这个案件是我的工作,但是工作得有尺度,我可不想手伸得太长了,把自己都稍进去了。”
“您还会再接手这个案件么?”普朗克觉得他是比阿诺德更适合的人,“我可以向总统建议,请他考虑这个问题。”
“看来您是真的很想找到他呢,”夏尔笑了一下。
“是啊,”普朗克也笑了一下,“昨天凌晨,发现了一些他的踪迹,”普朗克拿出一个显示屏,把阿诺德给他的报告放了出来,“您觉得这是他故意放出的信号,还是说是疏忽呢。”
夏尔看了报告:“从我的办案经验来讲,我会觉得这不是疏忽。如果他要疏忽,为何在半年之后才犯这种错误?在此之前,他可是滴水不漏的呢。”
“只有一种可能,”普朗克迟疑了一下,还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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