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致的生活?其实我常年呆在实验室里,有时候一连好几个月都吃着订餐,有一次我发现我吃同款订餐吃了一个月,那种j-ir_ou_饼干的味道一下变得让人难以忘怀!不过换来换去意义也不大,学院联合会的餐厅就只有六种套餐。”
“资料上说你今年已经116岁了,就算减去50年,也有66岁,你这66年都在实验室做研究?”
“我不擅长应酬,所以做不了行政岗位,这一点安妮要好得多,所以她成了副会长。就算我一直呆在联合会,我应该还是个研究员,只是个级别比较高的老研究员,顶多把我的实验室搬出地下室。”
“难以想象,一辈子就吃六种口味的套餐。”施利芬关掉水,从背后绕到前面来看了看他的脸,“现在看起来好多了。”
艾尔文移开视线:“其实还是挺好吃的,比较可惜的是j-ir_ou_饼干原本是最好吃的。”
“是啊,你还觉得橘子味的营养剂好喝呢。”施利芬嘲笑式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啦,现在洗澡,你要稍微配合一下。”
“我又不能动,怎么配合?”
“真需要你配合,”施利芬又拿起清洁粉比划了一下,“说实话,我现在也挺尴尬的,你最好一直和我说话,要不我真会尴尬得下不了手。”
“哈哈哈……”艾尔文笑了起来,笑过之后他觉得好了些,“来吧!”
“好吧!”
艾尔文虽然参加过很多次实验,包括欧文初代芯片的研发,但他从未体会过全身瘫痪的感觉,醒来的那一刻,他是愤怒的,时间久了,愤怒变成了沮丧和无奈。此刻他才知道,瘫痪并不意味着立刻失去全部知觉,他的大脑依旧认为躯干是存在的,所以他没有知觉的身体才会发出疼痛的信号。几天过去了,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小了一圈,末端增加了一个敏感的点,好像可以控制它动起来但又无法真的动起来。
施利芬手持着喷淋器把温水喷到他的身体上,顺着水流,自己缩小的身体似乎又变大了一些。当他的手顺着水碰到他的身体时,他毫无感觉,但他的视觉告诉他这触碰的质感大概是怎样的。他瘫痪的身体似乎找回了一些知觉,但这种知觉让他感到有些心慌。
说好的要找个话题,艾尔文移开视线看向旁边的柜子:“你刚才说古地球是黄金时代,你为什么认为那是黄金时代?”
施利芬给他涂上泡泡:“古地球的人有家庭,不像我们,即便是ala结婚,一旦有了孩子就会被取出,然后送到统一的孵化工厂等待出生。”
“但这样很大程度保证了生育率,毕竟家庭的养育成本太高了,如果还在用古地球的生活方式,即便是一对ao夫妻,三五年都不见得能生育一次。但现在,几乎三个月就能产生一次受j-i,ng卵。”
“我是在孵化工厂出生的,”施利芬在他胸上划了一下,“在这个位置,我有一个编号,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只知道自己是一个编号。然后所有人被分类,alpha去上军校和警校,等待服役满期才有可能转到其它学校学习。因为x_i,ng别隔离制度,我没有见过oa,在此之前,我做梦都想见一见。”
“为什么?”艾尔文不敢看他的眼睛,他在想如何把话题绕到学术上去。
“因为,我想知道我的母亲长什么样子。”
似乎是一股不可抑制的力量,艾尔文飞快的瞟了他的蓝眼睛一眼:“也许……也许你的母亲是位女x_i,ngoala……也许……”
“我知道,也许我永远见不到她。”
但正是因为这个制度,人类的矛盾被降到了最低的级别,没有家族,没有继承,出生的每一个人都是完全平等的,迎接每个人的都将是无限的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制度,在这短短的一千年里,人类创造了空前的文明,征服了万千星辰。——这是普朗克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如果不做改变,我们依旧是被困在地球上的卑微生物,对于整个宇宙而言,地球不过是一粒尘埃。”
“我们现在的所在之地也不过是一粒尘埃。”施利芬耸耸肩。
“……”
“生命应该是有温度的,所以,那才是我梦中的黄金时代。”
艾尔文再次望向他,他想说……,但是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心好像是不自觉的多跳了一拍。
他低下头才看到自己的状态有多糟——因为颠簸,安全扣勒得他全身都是伤痕,只是之前隔着囚服他看不到,瘫痪的身体也感觉不出来,这种糟糕的状态让他感到一丝羞愧。相较而言,施利芬的身体则是美好的,他挽起的袖子露出了他的手臂,他的肌r_ou_线条坚实,就像是一件j-i,ng美的雕塑,当他的手摩擦过他的皮肤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一架混合着流水的独特乐器,随着他的节奏发出着他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
“水温不合适么?”
“?”
“你的嘴唇在发抖。”
“没有,很合适。”艾尔文不自觉的抿了抿嘴,“啊,没有,”他想起来了,他应该找个话题,“……那你有什么打算?毕竟不是古地球了……”他又想了想,“比如……那个……”
“打算?”施利芬愣了一下。
“对,打算……”
“呵……你听说我,”施利芬停下手上的活儿,“虽然我不知道你犯了怎样的罪,接下来有怎样的计划,但我现在唯一确定的是,你的计划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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