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秦雨桐,但众人对他的态度还是那样,虎视眈眈的瞪着他,恨不得把他吃了一样。
这就让张十二非常不爽了。
你们愿意花钱做冤大头那是你们的事,为啥还要带上劳资?
无论前世今生,张十二都特别反感这种以舆论导向为名,左右别人思想的事情。
你想做就做,拉上别人干啥?
这群人端的讨厌!
他本来只想打个酱油看个热闹的,但是现在不行了,不坑他们一把,心里不舒服呀!
“咳咳……小生不才,前几日也才窥得天机,已得天神之力!”
待他说完,先是静默,然后人群中爆发出哄堂大笑,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他。
张十二也不多言,走到油锅前,对那大师拱手道:“大师,小生已然入境,想必跟大师还是同宗之人,幸会幸会呀!”
那大师有点懵,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傻小子啊?
他刚想让其他几个小和尚把这傻小子给拉下去呢,就听到底下众人的呼声高涨:
“让他捞!让他捞!!”
哼,还想骗我们?等会就让你下不来台!
这是来自群众的呼声……
“来,大师借光一下,借你的锅一用!”
大师非常不情愿的让开了——不让不行呀!
底下呼声强烈,若是他不让的话,他们发现端倪怎么办?到时候岂不是一分钱都拿不到了?
可要是这小子要是真下手了呢……
他自己的锅里是什么他最清楚,别说是这小子,来个小孩都能在里面玩上一番!
可是这锅这么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破绽呀,他不应该知道才对,莫非,他这是想唬人的?
抱着赌一把的心理,大师让开了,然后接下来众人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张十二可没有运功行气一说,手起手落,直接在油锅里把铜钱取了出来,然后一脸刁刁的看着底下的众人,眼神中尽是蔑视!
可人有时候就是那么贱,好声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们装的跟大爷一样,现在对他们一脸鄙视,他们倒是跪舔了……
“大师!”
“大师!”
“大师!”
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句,底下的人都跟着喊了起来。
张十二满脸微笑,双手下压,示意他的狂躁粉丝们稍安勿躁,对身后的和尚大师说道:“这位大师——咱们既然都是同宗,我已经请了天神,你就不用再请了——天神也很忙的,不能老麻烦人家是不是?”
那和尚大师一头的汗,从业这么多年,今天还是第一次失手,当然紧张了:“对对对,我不请天神了,这位——小大师,手段高明呀!”
最后一句声音压的很低,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
“大师说什么?功德箱里的香火钱让我带给天神——这怎么好意思?罢了罢了,谁让我的修为比大师高一些呢,既然大师托付于我,我定能办好!”
“额……”
和尚大师满脸错愕:我什么时候说这话了?
“来,把功德箱抱过来吧!”
张十二朝小和尚勾了勾手指,那小和尚看了看和尚大师一眼,见他点头,才很不情愿的把功德箱抱了过来。
和尚大师也不想答应呀,可是看到底下众人看这小子的炽热眼神,不给哪里行?
众人看张十二的眼神确实不同,那和尚大师运了半天功都没有把铜钱拿出来,这少年上去轻描淡写,谈笑间就从滚烫的油锅里把铜钱拿了出来,不服不行呀!
怪不得他刚才不往功德箱里投香火钱呢,人家确实有不投的资本呀!
只是,这大师的嗜好有些怪呀,为什么会喜欢男人呢?
…………
此时,正有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老妇人在一个妙龄女子的搀扶下从寺庙里走了出来,抬眼看到寺庙台阶下的院子里,围的人比先前还要多。
老妇人叹了口气道:“哎,这寺庙本该是清净之地,怎么会有如此多哗众取宠之辈呢?真怕他们污了这寺庙的灵气……”
“奶奶,心诚万事成,咱们不用在意他们的。”
这女子年约十八、九岁,身材高挑纤瘦,柳叶眉,粉面桃腮,樱桃小嘴,身着一件粉白色荷花长裙,亭亭玉立。
虽然在搀扶着老妇人,但她动作幽雅,行走间如弱柳拂风,天生仿佛有种恬静淡然的气质,外面人声鼎沸,嘈杂至极,但是在她面前却有一种宁静的感觉。
那老妇人听了她的话,脸上露出了笑意,拍拍她的手道:“想容,还是你贴心呀!”
“奶奶,您这么说就见外了。”
妙龄女子笑着说道。
可是妙龄女子表现的越好,那老妇人心里的愧疚感就更多,叹了口气说道:“哎,这都几年了,为什么就是没有易儿一点消息呢?易儿自小体弱多病,他爷爷才为他取了个单字易,就是希望他过的简单容易一些,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提起这件事,老妇人的脸上已然布满了愁云,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
“奶奶,您别急!想容相信易哥哥吉人自有天相,他肯定会回来的!”
叫想容的姑娘内心虽然悲伤,但还是忍着情绪安慰着老妇人。
老妇人又抓着她的手道:“想容,这些年,老身觉得最亏欠的就是你!虽然你跟易儿有婚约在身,但你也等了他六年了——一个女儿家有几个六年呀?但是今天老身还是要再厚着脸皮求你一次,再等一年,若是一年之内易儿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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