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表演至关重要,我们必须充分地展现自己的感情——真实的感情,唯有真实的感情,能唤醒该隐对亲情的关切,从而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们在该隐大教堂的门前,那些看见我的人奔走相告,我已经有数月不曾回来,这让他们的脸上现出崇拜的表情,消息传开,更多的人朝这里聚集。
我对亚伯低声说:“要逼真。”
亚伯给了我一记勾拳,我口吐鲜血,在空中翻滚了十秒钟,这才落地,人群惊恐地叫开了。
亚伯大声喝道:“你这混蛋,你做了些什么?”
我爬起身,喊道:“我也是迫不得已!你知不知道我也很伤心,很难过!”说到这儿,我的泪往下淌,我的表情凄美动人,我的演技完美窥探他的精神,并没有被操纵的痕迹。
我感到深深的敬畏——该隐的手段高明至极,竟丝毫不显露出端倪。
我叹道:“这些年,你一定过得很可怜吧。”
面具说:“是啊,你....”
我说:“身为一个毫无自由与尊严的工具人,被一个吸血鬼奴役,这种日子,实在艰难。”
“对,你给我....”
我眼神流露出深深的怜悯,说:“如果我能早些发现其中的端倪,也许,你的苦难不会延续至今,唉,都是我....”
面具终于说:“都是你的错,你给我的工资太少了。”
我闻言惊怒交加,说:“什么?难道说,你之前口中奴役你的吸血鬼,竟然是我吗?”
面具:“还能是谁?你给我那点工钱,连温饱都不够。”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大热天的手脚发颤,冷汗直流——这忘恩负义的东西,这不知好赖的蠢货,我给面具的机会和历练,是区区金钱所能取代的吗?如果不是我,他能在该隐教的最高层做工具人的机会吗?
我斥责道:“你....”
亚伯没让我说完,他问:“什么样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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