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战四人看着剑无晨身后的石门,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
“秦战哥,怎么办,我们走吗?”
北塘羽儿心中也是没有主意,习惯性地问向秦战。
听了北塘羽儿的话,秦战犹豫了一下,说道:“走吧,不管前方有什么,我们都得闯它一闯。”
说完,秦战一马当先,便率先向石门走去。其他三人见秦战已经动身,随后便也跟了上去。
当秦战四人走过剑无晨时,在他们的脚下突然显现出了一条红线。
几人刚跨过红线第一步,便是感觉到身体一沉。
一开始时,几人身体加重的感觉还不明显。可是随着秦战他们跨出第二步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比较明显了,接着每个人觉得身上如同有百斤的重物压在其上一般。
不过这样的重量,几人还可以承受,接着,四人就迈出了第三步。
这时,他们身上的重量就要比第二步的时候几乎翻了一倍。这样的压力,对北塘羽儿和北塘紫彤几乎没有太大的影响,而秦战虽然也可以承受,但是他这时就开始比较吃力。
反观黄埔炎,此时已经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身上如同有八百斤的石碑压在上面”,黄埔炎喘着粗气说道。
“哪有那么夸张,我怎么只感觉到了二百来斤的重量,你是不是身子虚啊。”
北塘紫彤觉得黄埔炎说的话过于夸张了,她也感受到了此处的压力,但是远远没有达到八百斤,心中当下对黄埔炎十分鄙夷。
“可我为什么感觉像是有四百斤左右的重量。”
秦战的情况虽然不像黄埔炎那般狼狈,但是也不像北塘羽儿和北塘紫彤那般轻松。
“是吗?我感觉好像有三百斤。奇怪,为什么我们感受到的重量不一样呢?”北塘羽儿把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结果发现他们几人感觉到的重量竟然都不一样。
随后北塘羽儿继续往前走了两步,待她迈到第五步的时候,她才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差不多有八百斤了。
“我在这里感觉身上的重量跟黄埔炎说的差不多了”,北塘羽儿有一定微喘地说道。
听了北塘羽儿的话,北塘紫彤也继续往前走了几步,等她走到第六步时,感觉自己的身上的重量有八百斤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每个人感受到的重量不一样呢?难道剑前辈有所偏袒”,秦战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于是质问起了剑无晨。
“臭小子,竟然感怀疑我作弊,胆子不小啊。”
剑无晨的声音再次在洞穴中响起,不过,虽然剑无晨的话带有指责,但是语气并没有任何不悦。
“剑前辈,小的对您不敢有任何怀疑,只是我们几人身上所感受到的重量都不一样,所以小子才有如此疑问的”,秦战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这第一关的测试便是考验几位身上的压力与承受能力,而你们所感觉到的压力其实就是你们心中的压力,可能有的人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明显的压力,而有的人多走了几步才能感觉到,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所以感受就不一样”,剑无晨淡淡地说道。
“那么剑前辈,按照您的意思,心里压力越大的人所承受的重量也就越大,那么他们岂不是在考验中更容易失败。”
黄埔炎见几人承受的重量明显不一样,照这样下去自己连第一道考验都通不过,还怎么去寻找血皇之手。
“非也非也,我都说了,这项是考验每个人承受心里压力的能力,说白了就是毅力的考验。你不要总觉得头几步自己吃了亏,落后于人了,也许他们剩下的几步压力会更大呢”,剑无晨为了给众人说明此次测试的情况,于是耐心地说道。
听了剑无晨的话,众人才明白,这项考验原来是针对每个人自身的情况来进行测试的,彼此之间并无关系。明白了这项考验的目的后,几人便再次向石门走去。
从最开始的那道红线到石门的距离并不算长,大概也就十步的距离,可是这项考验确并不简单。
走在最前面的是北塘羽儿,她距离石门还有四步的距离,“我争取先到达石门,可能一旦有人通过,你们身上的压力就会消失。”
说完,北塘羽儿接着迈出了第七步,当她这一步迈出之后,北塘羽儿只感觉压在自己的身上的重量似乎有一千斤了。
虽然北塘羽儿的实力在几人之中是最强大的,但是她的承受的压力也是成倍地增加,甚至更大。
这时候,北塘羽儿只感觉自己的身上如同压了一座大山,每一个身体上轻微的变化,都让她感觉到骨头关节在发出细微的嘎吱之声,这样的压力即使炼体五重的她也是有些吃不消。
北塘羽儿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汗水,面上露出一丝苦笑,喃喃地对自己说道:“好久没有感觉到这么累了。”
这时,伴随着身上的压力,北塘羽儿的思绪回到了以前她在北塘家时候的情景。
自打娘亲死后,爹爹便开始每日酗酒。那时爹爹还是北塘家的家主,虽然他的修为境界有所跌落,但是一直以来对北塘家的贡献也是不小,族人感念爹爹的恩情,便没有过于刁难。
可是家主之位不仅仅要看一个人治理族物的能力,其自身也需要强大的实力才能震慑族人。
一开始时,众人并不知道爹爹境界有所跌落,只以为在孤风岭一战中,断送了北塘军一万将士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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