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川的身上居然还有东西!
这让李汉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同时内心肯定,许天川肯定是摸了一个大墓,单看这一条金链子就不是寻常墓葬能有的东西,所以还有其他的好宝贝也是合情合理的。
李汉的眼珠子转了转,当即把脸上的肥肉堆在了一起,笑道:“许掌柜,好说好说,如果真的还有其他的好东西,绝对少不了您的价格,毕竟多年前您的大恩大德,我还没来得及报答呢。”
许天川不想看李汉的嘴脸,多看一秒都感觉到恶心和反胃,所以直接转身进了后堂里屋。
李汉跟旁边的伙计使了个眼神,跟在了后面。
到了里屋,许天川也不废话,直接把东西连同外面包裹的粗布一起伸手递给了李汉。
但是李汉并没有接,而是老奸巨猾的嘿嘿一笑,指了指旁边的茶桌,示意让许天川把东西放在茶桌上。
这叫‘物不过手’,意思就是古玩不能手对手的去接,否则的话万一卖主有意使诈,趁你伸手去接的时候故意丢到地上,又诬陷是你手滑没接稳掉在了地上,那可就说不清道不明的砸手里了。
李汉也算是个‘虫儿’,这点古玩行的常识还是精着呢。
许天川莞尔一笑,按照李汉的意思,把东西轻轻的放在了旁边的茶桌上。
李汉表面气定神闲,行若无事,其实内心早已经激动的一逼,所以赶忙的上前,小心翼翼的打开裹布。
最近铺子可好久都没做大生意了,许天川手里有好货,而且还能狠狠的宰上一笔,无论换做是谁,怕是都会激动。
李汉小心翼翼,一层层把裹布打开,里面是一个镶金的玉镯子。
这镶金的精美花纹先不说,这玉质通透,有水有种,不带丝毫瑕疵,一看都是上等的俏货。
李汉的眼珠子瞪得越来越大,带着兴奋和贪婪,并且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揭起盖在玉镯上的最后一点布角。
但也就是李汉揭起最后一点布角,桌子上玉镯居然跟着这块布角一起被扯了起来,圆润的玉镯直接就咕噜一滚,摔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玉镯掉在地上被摔了个稀碎!
在这一刻,里屋的空气瞬间就戛然而止,凝肃了下来。
而李汉的整张脸也在这一瞬间变成了猪肝色,看着地上被摔碎的玉镯,捏着布角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我的天,坏事情了,李掌柜,您这也太不小心了吧!惨!摔得惨呐!”
许天川也同时跟着跳了起来,看着地上破碎的玉镯,同样是激动,是心痛至极的那种激动,差点眼泪水都没有掉出来。
足足过了好久,李汉好像这才反应过来,一张猪肝脸对着许天川勃然大怒,更是直接用手指着许天川怒骂道:“许天川,你他娘的给我戴帽儿!”
戴帽儿!这也是一句行话,通俗的来说就是坑人的意思,被戴帽儿就是被坑,给人戴帽儿就是坑别人。
李汉万万没有想到,防住了许天川的‘过手’套路,却还是百密一疏的被许天川给‘戴帽儿’了。
“许天川,都说你们许家精通一手叠阴阳的本事,我居然给疏忽大意了!你他娘的还敢给我戴帽儿,你这显然就是刚从坑里出来,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报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李汉从慌乱改为暴怒,脸上的横肉气的都在颤抖!
至于李汉口中的‘叠阴阳’,确实是许家的独门手法,大致的意思就跟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样,把布用特殊的手法包裹着物件儿,只要稍微不留神,在打开的时候就会同时掀起布里面裹的物件儿,跌落在地上,江湖称‘叠阴阳’!
对于李汉的这番驳斥,许天川也霎时间眼神中的寒光炸起,直接一手攥在了李汉指在自己脸面前的手指头上,并且用力一撇。
咔……
一声指骨断裂的响声清脆,同时李汉跟着一声惨叫,整个人都跟着后仰起了身子。
“李掌柜,小爷我现在确实是落魄了,但也不带你这么蹬鼻子上脸欺负人的,我虽然手里有货,但你有什么证据这些东西是我从土坑里刨出来的?要照你这么说的话,你这铺子里的‘鬼货’也全都是你自己从坑儿里刨出来的?
国有国法,行有行规,买卖不成规矩在,你一个古玩商,还敢举报盗墓贼,你这聚贤斋怕是不想干了吧?”
许天川的眼神凌厉,表情凶恶,但说的句句话都让李汉无言以对。
作为一个古玩收购商,跟盗墓贼合作是第一大利益链。所以从古至今,压根儿就没有为了压价,敢拿报官来威胁盗墓贼的古董商,这是犯了行业最大禁忌,要是传出去,不仅破了行业规矩,日后谁还敢把东西拿你这来卖?
所以说,许天川根本就不怕这个。
“痛……痛……痛……你先松手,松手再说。”李汉痛苦的嗷嚎道。
“李掌柜,咱们还是说完再松吧,你看小爷像是好欺负的人?信不信小爷让你连‘包袱斋’都当不成,只能在宣德街的大街口跪地乞讨?”
许天川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玉镯的碎片,戳在了李汉的眼珠子上,仅差毫米,但凡李汉敢乱动一下,他基本上就能告别文玩圈儿了。
“许爷……许爷……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这镯子什么价儿,我赔,我赔!”李汉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吓得说话时都在哆嗦,但好在没有吓傻,知道许天川给自己戴帽儿,就是为了钱的。
许天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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