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
日本的首都,仅次于纽约、伦敦,和巴黎并列,并称“世界四大城市”,也是国际经济、金融、贸易、航运、科技创新的中心。这里车水马龙,高楼林立,无处不在彰显着亚洲最大的城市繁华。
惠和晴香从成田机场走出,汇入东京川流熙攘的人群,远处霓虹绚烂,四面人声鼎沸,摩天大楼像是巨人并肩站立,雄伟的晴空塔高耸入云,高架铁路列车飞驰,行人匆匆,惠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巴,发出了“啊~哈~”的叹息。
“原来这就是东京啊~”
好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不过这也难怪,雪夜山毕竟只是座小城,做为从小在那里长大的姑娘,在惠一十八年的岁月中从没见过这么繁华的都市。
两人拖着行李沿着街道一路走过,惠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东张西望,巨幅的广告,高楼前的液晶电视,还有那种在城市里跑的火车……这一切都让她感叹。
在雪夜山,她只坐过电车。
“咦?骗人吧?真的吗?”
“真的真的,他打我手机了。”
“秋叶原吗?那我们赶紧去吧!”
身边走过几个少年男女,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秋叶原是哪里?
惠不知道,她注意到身边这些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女,都穿着很时髦的衣服,原来没人穿校服出门啊?
“感觉自己都变得土气了呢~”她挽着晴香的手,“呐~那个……是不是自由女神像?”
晴香循着少女的手指向台场的方向望去,冲惠笑笑:
“嘛,也算是吧~”
“诶~好奇怪,课本上不是说,自由女神像在纽约嘛?”
“嘛,这个……”
晴香一时不知怎么说。
东京的自由女神像是为了纪念“日本的法国年”,由法国巴黎的自由女神像于1998年4月运到御台场海滨公园的,位在台场的这座像,便是以此自由女神像做模型制造出来的复制品。
不过要向惠解释这个,她肯定又要追问“那什么是法国年”,这么一来就没完没了了,还得赶紧去酒店下榻。
“那些以后说吧,咱们来东京可不是来玩的。”晴香说。
这次来东京,除了保护惠,她还得想办法破除缠绕在惠身上那个“血光之灾”。
因为里奈嫂子在最后把支票交到她手里时,还说了一句话:“如果能破除这个灾难,届时我还另有重谢!”
所以,才必须,先去酒店放行李。”
她说着就拉起惠往车站方向走,惠一把拉住了她:
“要不还是走路过去吧。”
“干嘛?”
“你没听刚刚商场前那个电视在说吗?最近有个炸弹狂人一直在搞地铁爆炸,警方到现在还没侦破呢。”
“可咱们带着行李啊……”晴香为难地看了看手边。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惠的行李多得跟山一样,晴香自己就带了点换洗衣物和太刀,可惠足足三大口行李箱,结果搞得一路上全在帮她拖行李了,路人只见一个少女一左一右两个一人高的大箱子,好像李元霸拎着他八十二斤的玄铁双锤,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拖过东京如诗似画的樱花道。
那架势既像农民工进城,又像是黑社会要砸场。
晴香不想再继续丢人了。
“要不……打车?”她提议道。
惠想了想,为难地说:“可报纸上说,最近很多的士sè_láng诶。”
这也是实话,日本社会压力山大,对生活感到沮丧的人比比皆是。因此滋养出许多变态心理,什么电车痴汉,午夜人狼……晴香也看过类似的新闻。
晴香自己倒还不怕,可里奈说了,惠在东京会有血光之灾……
“还是坐公交好了。”她说,“老是担心这担心那也没个头,公交总没问题了吧?”
※※※
拥挤的公交车上,晴香尽量把自己缩到最小。
这一回她们的运气不错,前脚刚到站台,公交车后脚就到了。只是眼下正值高峰期,车上接踵磨肩挤满了人,等了半天才找到一个位子,于是晴香让体能较差的惠先坐了,随便把行李交给她,自己一手握紧拉护在胸前。
两个人的证照钱包都在里面,这样既能保护重要物品,又能防止痴汉,说到公交防范,从小生长在红旗下的晴香防范意识还是很强的。
但就在这时,少女忽然注意到面前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也像她一样护着包。
晴香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个男人名叫山本隆司,今年42岁,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房地产开发商,这是说他之前的身份。
当时,日本国内兴起了投机热潮,尤其在股票交易市场和土地交易市场了起来。
晴香再次把他按下:
“现在公交还在运行,马上下车会给大家造成困扰吧?”
“你……”山本第三次站起来。
晴香第三次把他按住了:
“放心吧,只是晕车而已,不是什么大毛病,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我……”山本如鲠在喉,直愣愣地瞪着眼前眼睛弯成月牙,笑得如春天般温暖的少女……
嘴唇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看,你现在话都不能说了,”晴香道,“这种时候一定要多休息,身体要紧啊!说起来关于晕车的急救方法一文中曾有提到……”
少女从现代医学理论讲到古代巫医理论,从中医讲到西医,抑扬顿挫慷慨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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