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工作,郑亦很是认真,“嗯,我也是觉得心思并不在工作上,过来检查,说了些没用的,嫌我们在路边安排得人少,嫌场面铺得不够隆重,李镇长说了很多实际问题,他都觉得没什么。秦镇长就说按照他的意思办,李镇长还说让我跟你沟通一下看你们过来主要是检查什么,我,我就说和你没什么联系。”
白贺炜哪想到平时一根筋傻乎乎的郑亦还有这心眼儿,没忍住笑出了声,“你这谎撒得心虚不?就没露馅儿?”
“当时两个镇长都坐在车上,我站哪边都不对,他们应该没看出破绽来。”
白贺炜正色道:“其实,你做得对,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咱们联系太深。”
“是,其实我们杨书记在这之前也跟我提到你了。我还在想该怎么应付,现在看来深层次的矛盾是书记镇长他们两个的人之间的博弈,我都被弄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听起来,郑亦也很是为难。
白贺炜沉思了一会儿,问:“郑亦,你现在在乡镇是做什么?”
“你知道的,党委秘书啊。”
“那就应该做好党委秘书分内的工作,因为林业站现在跟你没什么关系了。”
郑亦好一会儿都没说话,正好这时白贺炜也到家了。他付好钱下了车,在房子外面溜达着,等郑亦开口。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郑亦说。
“三号我就过去了,在我看来,这件事你不要参与太多,而且我们领导是想看真实的情况,现在你们镇里情况这么复杂,我也没想到,早知道就往别处带了。”
“你来也好见见你啊。”
白贺炜笑了笑,说:“我到家了,先不跟你多说了。”
“你回张州了?”
“没,我现在在随江,到我父母家门口了,还没进去。”话音刚落,便吹来一阵y-in冷的南风,这风渗进骨头缝里,冷得穿着冲锋衣的白贺炜打了个哆嗦,顺口说了句:“可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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