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挤别挤!妈的我先来的,你丫赶去投胎啊别挤行不行!老子压完先啊操!”
“你他娘的放屁,老子一开始就在这了,是你丫的个狗日的从后头硬挤进来的!操就压他妈二十根烟两卷纸?你是来拿低保的吧?”
“放你娘的狗屁,这他妈是老子最后的财产了,稳赚不赔的东西老子就是拿低保也拿的开心!”
“哎小麻花你咋压那新来的啊?咋这么想不开?你看那新来的,又瘦又矮的,怎么可能打的赢眼镜蛇!来跟我压,跟着我压眼镜蛇!包你血赚一把!”
“可是那新来的听说挑的赢一群警卫哎?”
“放屁,撑死了运气好打了两三个罢了,怎么可能挑一群,我看啊就是胖子那群人怕脸上挂不住才胡说八道夸大其词。你可别说我不带你啊,眼镜蛇有多能打大家都知道的,你这要是压了新来的,余下的几个月你可别找我借烟抽啊!”
“卧槽原来是这样啊?还是姐你知道的多,那我跟你一起压眼镜蛇,跟着姐你混。”
眼镜蛇的那半边桌子堆满了香烟纸巾什么的,甚至因为放不下,都超过了中间线,而我的那半边桌子,本来有几个人下注,被那人这么一嗓子,那些人就快速的把下给我的注全推到了眼镜蛇那边。
鸡姐从人群里挤出来,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她荡过来拍了一把我的肩膀,眯着眼睛道:“姐妹你可要加油啊!那群人可都看不起你,全都压给眼镜蛇了。我就不一样了,毕竟咱两可是一起蹲过禁闭室的,我可是压了你啊!”鸡姐伸出手,比了个三的数字:“整整三十根烟啊!我可是全都压你了,你要争气啊哈哈哈哈哈哈...”
赌桌那边总算是都下好了注,所有人都散开,站在牢房边上,把中间的空地让给我和眼镜蛇,甚至有些怕看不清的,跑到二楼围在走廊里,低着头往下看。
这个样子,很像我在地下拳场的时候,只不过那些红的绿的票钞,此刻都变成了香烟,纸巾,卫生巾...
像鸡姐说的,除了她以外,没有人压我,眼镜蛇那边的赌注堆成了一座山,我这边只有零碎的几十根香烟,估计就是鸡姐说的她压的那三十根。一起合伙坐庄的几个人此刻都皱紧了眉头,一副苦瓜脸,估计在盘算着这波结束了之后该怎么赔,又得赔多少。
我能理解她们都压眼镜蛇,那种判断就像是地下拳场里那些赌客们在比较完拳手们身上的肌肉,身材,状态后,下的决定。
眼镜蛇确实很壮实,一米八五的个头,黝黑方正的脸上刻着一条狰狞的刀疤,像是在宣告这个人到底有多凶猛,有多强大。
反观我,一米七左右的个头,看起来身上也没有几两精肉,尤其是这幅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样子,活像个软弱的受气包。
这样一对比,所有人就都买了眼镜蛇赢。
“牢里的规矩,你打了我姐妹李飞,咱两总要做过一场。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但是你放心,毕竟你是南牢的人,我不会打死你。”开打前,眼镜蛇高昂着头,冷声对我说道。
我没回她,只不过她说的这句话,也让我放弃了本来想直接打死她的想法。
“加油,加油!”
“眼镜蛇给她点厉害瞧瞧!”
“眼镜蛇加油啊!”
“哟哟哟!干她!”
场边的人都越来越兴奋,她们高举着手有节奏的挥舞着,大声呐喊着。狱警们进来,看到这个场景,又都离开了,好像这种事情在她们看来,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见怪不怪。
终于,眼镜蛇两只手摆在胸前,一个箭步就朝我猛冲过来,以她的吨位,像我这种体格的人,很大几率会被她直接撞飞。
“把她撞飞!”
“一拳把她打飞出去!”
人群里大声喊着。
我微微低着身子,左脚往后滑了半步,然后右手快速抬起,肘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顶向了冲过来的眼镜蛇。
“轰!”
眼镜蛇足足倒飞出去有四五米远,砸在人群里,稍稍挣扎了两下,就再也动不了了。
周围高举着挥舞的手,都停在了半空中。
“卧槽?”
“这?什么情况?”
“眼....眼镜蛇输了?”
“开什么玩笑?就他妈一下就没了?”
“这就完了?”
“妈的老子五十根烟就看这一下?”
“你他妈五十根烟...老子半个月没纸擦屁股了啊操!”
“像他妈做梦一样,这都是啥啊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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