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她看我不说话,问我:“不是,这么大的事我帮你解决了,你都不说声谢谢吗?”
“为什么要说。”我反问她。为什么说谢谢呢,谢谢的意义有什么用?我从没有说过什么谢谢之类的词,老爹不会教我这些。
“卧槽?”鸡姐被我这句满是理所当然语气的为什么,直接堵在了原地。
第7章分牢
王季走的时候,我们正面对面趴在洞口那里吃她的小饼干,她的小饼干是她在关禁闭的时候偷偷随身带进来的,毕竟她也是南牢的老大,又是监狱的老人,警卫们也跟她聊得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她带进来了,只要管训的不知道,一般警卫们都会有意放放水。
我一开始以为她能两天不吃不喝都可以精神抖擞是因为她体质好,后来在她鬼鬼祟祟的从床底下摸出小饼干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想多了。她是靠着吃饼干喝冲厕所的水才扛下来的。
警卫在外面喊着关禁闭的时间到了,鸡姐可以走了的时候。她一把将小饼干都从洞里推到了我这边,然后又飞快的把之前抠开的沙砾土堆捧过来,重新堵住了这个洞口,禁闭室里阴暗没什么光线,不仔细看的话是发现不了这个洞的。
“这他妈可不能被发现,我们每次有人进来就抠一点,抠了大半年才抠了这么个洞出来。”鸡姐临走前叮嘱我千万别跟警卫说这个洞的事。这是她们那些常关禁闭室的人用来聊天打屁传东西的命根子。
听到鸡姐走到走廊里的时候跟警卫在聊天,得知她破了个记录,这次足足被关了五天,之前的禁闭室最高记录是四天。鸡姐有些嘚瑟,却故意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嗨,这有什么的,就我这体能,不是我说,四五天塞牙缝都不够。”
我按照鸡姐被放走的时间推算,我是在鸡姐被关的第二天晚上进来的,也就是临近第三天的时候,这样算下来,到目前为止我也被关了三天了,抓了一把自己已经开始泛油光的头发,把小饼干扔在铁板床上,走到小厕所那边放水喝。
这水的味道确实不怎么样,带着消毒水的气味,不知道从哪里冲来的,只是颜色看起来还是比较干净,虽然远远达不到用来饮用的标准,但是用来保命也足够了。
鸡姐扔给我的饼干袋子里还有三块饼干,我不知道还会被关多久,所以喝完水之后,就没有继续吃。
我躺在铁板床上,尽量不动弹,省得自己过快的消耗完了刚得到的补充。
这一觉我睡得很短,就感觉到走廊里有人在往这边走过来,紧接着那个栅栏口就被人敲得当当做响:“19382,时间到了,可以出去了。”
我觉得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即使我有用厕所的水洗过脸,但是那泛着油光的头发,因为潮湿而黏在身上的衣服,混合着禁闭室里常年的霉味和臭虫味,绝对很难闻。两个警卫的眉毛顿时就皱紧了,她们捂着自己的鼻子,咔嗒一声一把将手铐铐上了我的双手,然后也不想伸手推我,一个在前面带路,一个在后面警备。
这次经过的铁门比我来的时候经过的要多两道,也就是说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牢房了。
“李飞还在昏迷,虽然没死但是一时半会估计也醒不过来了,但是毕竟没死,也不好给她加什么罪,只能算是普通的牢房里打架斗殴,关几天禁闭这事就过了。老柳没什么大事,躺几天就好了,倒是小吴,被打出了脑震荡,但是也不能算在她头上,毕竟还是我们自己人打的。”我站在警卫的身后,听她跟我的以后的新室友说话,而这个新室友,赫然就是昨天才出禁闭室的鸡姐。
周围的牢房里,很多人趴在栅栏门上,往这边看,可能是因为她们在牢房里的乐趣实在太少,所以一有些风吹草动的情况,她们都会觉得很新鲜,很亢奋。
“哟,这个就是把李飞打了的那个啊?看起来也不壮实啊。”
“谁说不是呢,这脸蛋看起来是不错,但是这身子骨嘛,看起来也没几两肉,怎么就把李飞给揍成那样了。”
“我说你们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知道什么叫做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指不定人家袖子挽起来胳膊比你大腿都粗壮。我可是听胖子她们几个说了的,这女的,她是一脚就把李飞踹废了。”
“啊?真的假的啊?李飞那块头看起来挺壮实的啊?一脚就给踹废了?”
“那可不是,所以说啊,人不可貌相,她要真没二两刷子,能从禁闭室里活着出来啊?你看她这样,哪像是快要渴死饿死的样子。”
“也是,这要是没多大事的话,也不会把她调到鸡姐的牢房里去,估计是副监狱长想让鸡姐好好教训教训她呢。”
周围络绎不绝,每个人口中都在向身边的同伴们描述自己听到的消息也不管是真是假,哗然一片。
其实禁闭室很少会随便抓人关进去,一般抓进去的都是一些犯了比较大事情的,实在是闹到管训们不高兴的,才会被进去,比如说鸡姐,她这次关进去的原因是聚众跟西牢的老大胖大脚打架,把胖大脚一条胳膊都给卸了,现在都还在医务室里挂着石膏。
所以正常来说,这些普通的犯人,没几个进过禁闭室的,自然她们也不知道,冲厕所的水可以用来保命。
“鸡姐,这可交给你了,按副监狱长的意思,就是你看着点,多管教管教,别让她再惹出事来。”警卫一连串的交代了不少话,大概意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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