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嘴上说着:“你竟然还打我……反了反了……”然后伸手一把捞住江似霰的腰,把她抱起来。
江似霰手里还抓了一把雪,直接往她衣领塞。江轶受了凉,脚下一滑,抱着怀里的江似霰砸进了厚重的雪地里。
躺在她身上的江似霰受了一惊,连忙扭头去看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江轶一把抱住,深深地吻了上去。
江轶的嘴唇染了雪,稍稍有些凉。在冷冽的空气里,江似霰趴在江轶身上,和她一起制造了这个发生在冬季里的最漫长的一个吻。
结束的时候,江轶搂着江似霰的腰,趴在她耳朵轻轻吻:“回去了,我想被你裹着了。”
她很少会说这么主动的话,江似霰点点头,脸色染上了薄红:“好……”
那天晚上,她们在寒冷冬日里,燃烧了一夜。地上全是废弃的安全措施,最后几次时,没有任何束缚的江轶完成了和江似霰最深的一次接触。
江似霰趴在她的身上,遵守承诺地裹住了她一夜。
很快,江似霰的期末考试结束,寒假也来了。江轶和江似霰在春节前夕,最终还是恋恋不舍地离开自己的爱巢,回到了云城。
到家的那天,江轶被江琼华数落了一整天。于是整个春节,江轶都不敢出家门,生怕江琼华又要阴阳怪气她。
不能和朋友们聚会,江轶和江似霰唯一的游戏就是在沙发,在床上,在地毯……做一些她们惯常做的事情。
短暂地假期过后,江轶和江似霰一起飞往了首都,开始了她们新的一年。
寒冷的冬天已经离去,缠绵的春日即将来临。开学伊始,江轶跟着江似霰开始去图书馆学习。
到了傍晚来临的时候,两人就会携手出图书馆,到附近超市去买菜,然后一起回家,俨然一对新婚爱侣。
未婚情侣住在一起,难免会有一些流言出现。每当有人大着胆子来问江似霰时,江似霰都会回答江轶是她的未婚妻。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新晋的校园女神,早就名花有主,毕业就要结婚的消息。
被默认为英年早婚的江似霰,和江轶提前过上了婚后生活。
二月下旬的某一天晚上,江轶做了一条清蒸鱼。结果江似霰只吃了几口,就冲到厕所,干呕起来。
江轶被吓坏了,和她一起蹲在厕所,心疼地拍着她的肩膀:“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难道我做的菜有毒?啊,江似霰我们去医院吧?”
江似霰吐了一会,缓过来漱了口之后,才轻轻说:“我没事,我只是可能肠胃不适……”
江轶慌忙给她准备了肠胃药,结果说着肠胃不适的人,那天晚上吐了一夜。
江轶陪着她熬了半夜,又一次搀扶着江似霰从厕所出来时,江轶看着她的模样,心里隐约升起了一个念头。
那个念头一起,江轶只觉得自己手脚冰凉,身体都要站不住了。
她扶着江似霰坐在了床上,跪在床边仰头看着她苍白的脸,十分紧张地说:“江……江似霰……”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医院看看。你可能……可能不是肠胃问题。”
江似霰有些茫然地看向她,心里也隐约知道江轶要说什么。
江轶抿唇,压抑着忐忑说:“你有没有可能是怀孕了?”
听到这个字眼,江似霰恍惚了一瞬。她抓住江轶的手,有些不确定地说:“怀孕?”
江轶点点头,逐渐理清了思路:“你是个l,我们能通过原始的方式拥有一个孩子这是确信无疑的事情。”
“然后呢,一月多的时候,我们有好几次没有做好避孕措施……所以……你看……”
江轶紧紧握住江似霰的手,很认真地和她说:“总之,我们先去医院看看。”
“要是真的,我们一起想办法。无论你怎么想,我都会照你说的做。”
江轶的话语,让稍微有些茫然的江似霰获得了一些支持。她垂眸,看向江轶,目光十分柔和:“如果真的有了,我们结婚吗?”
江轶笑了一下:“就算没有,我也会和你结婚。”
江似霰顿了顿,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告诉琼华阿姨这件事?”
“你觉得什么时候比较合适?”
江似霰握住了她的手,想了想说:“如果这次是真的,那等结果出来,我们就和她说吧。”
江轶十分顺从:“好。”
只要江似霰需要,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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