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方瑜回头看了一眼,这孩子早就消失的没了踪影,不禁笑了笑,虽然她嘴上总是那么硬,但其实关心人起来还是挺有一套的。
程恩星刚上楼没一会,手机便收到了转账消息,应该是她的零花钱到了。
结果经查看才发现,金额大打折扣,她刚想要发个消息询问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少点了一个0,她妈妈已经给她发来了消息。
董明佳(母上),这是程恩星给母亲的备注。
母上:收到转账了吧,省着点花。
程恩星:不是,怎么才这么少,你跟爸是手头紧张还是有什么事啊?
母上:没事,没事,我们在美国给你转多了金额也不方便,委屈你了啊,这段时间就熬一熬,熬一熬。
可是这要让她怎么熬,这么点钱还李可欣的压根就不够,程恩星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烦躁不已。
程恩星: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你跟爸在国外注意身体。
放下手机,程恩星仰靠在沙发背上,她长这么大何时为钱苦恼过,可眼下她确实遇到了窘迫,借可欣的钱是一定得还的,而且还不能拖太久,经过了一番心理斗争后,她打算出门寻办法,现在也只能靠她自己了。
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走在街头,碰见不少挂着招聘海报的店,程恩星有动过心思,可是又觉得在服装店卖衣服太掉身价,要是被熟人认出来她的面子搁哪放,就这样途中又经过了招聘兼职的奶茶店,程恩星咬咬牙心一横终究还是走了进去。
店员听说她是来找工作的以后,先是好奇地打量了她一番,程恩星很讨厌这种目光,下意识地撇开视线。
接着店员叫来了她们的店长来面试程恩星,也同她交谈了薪资待遇,对方很拽也很高傲,一见程恩星是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学生,立即把日工资压到了一百块左右。
一百块?都不够她做一次指甲的,还要让她在这里忙忙活活看人脸色一整天,她才不干,程恩星转头就走了,很潇洒很酷,但也意味着她再一次失去了一个靠自己挣钱的机会。
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程恩星忽然觉得自己没了父母的庇佑以后,就是个没用的人。
她能做什么,好像什么也做不了,一种深深地挫败感油然而生。
午后,夏方瑜回了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位老师,与她是同级的,只是管辖范围不同。
她同对方打了个招呼便回到了座位上,意外发现桌上放着一个保温杯以及一张卡片。
同办公室的另外一位老师只好说,“这是邹老师特意拿过来的。”
夏方瑜一脸懵,打开了那张卡片看。
[夏老师,早上开会我发现你的脸色不大好,而且走路时有意无意会捂着自己的肚子,我便猜到你可能是生理期提前到了,所以我给你准备了生姜红糖水,用保温杯装着是热的,你记得喝啊。]
看完卡片上的内容,夏方瑜一阵生理上反胃,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连她的生理期都给记录了?
夏方瑜二话不说将卡片连带着保温瓶一块丢进了垃圾桶里,接着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回到了座位上坐好。
另一位女老师见了不由得好奇起来,转动着椅子低头捡起了那张卡片来读了一遍,不由得感慨一声,“哇塞,邹老师也太痴情了吧,真贴心的男人。”
“我可不觉得。”夏方瑜面无表情地对着电脑屏幕说。
“能记下女人生理期的人好男人不多,话说回来,邹老师家境也还算是小康,也是家里的独生子,这几年来明里暗里都对你表达过爱意,你怎么就一直看不上人家呢?”
夏方瑜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以一种打趣的方式回避,“你要是觉得不错,可以让给你。”
“切~你这是开什么玩笑,我都已经结婚了,虽然我家那个臭男人是比不上邹老师,但我好歹也是为人师表,不会干出出轨伤风败俗的事。”对方顿了顿又继续说,“不过啊,要是我晚几年结婚的话,我还真会考虑你这个提议。”
两个人在办公室内笑作一团。
夏方瑜下班时又碰见了找上来的邹振华,他手里拿着一个保温瓶,殷切地对她说,“这个是给你带回家喝得,还是烫的呢。”
夏方瑜左右看了眼没人,其实她很不愿意说伤人自尊的话,也不愿意撕破脸很难看,毕竟两个人平日里在学校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可是对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人的底线,很难再继续维持表面上的体面。
夏方瑜深吸一口气,开口道,“邹老师,其实你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邹振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紧接着赶紧笑着为自己挽尊,“我不觉得为你做这些是在浪费时间啊,我是自愿的。”
“但是我觉得,你做的事情对我造成了困扰。”夏方瑜顿了顿又说,“这样跟你挑明了吧,我没有结婚的打算,你也年纪不小了,家里一定催得厉害,与其继续在我身上做无用功,不如趁早换个对象,这是作为同僚我给你的建议。”
“夏,夏老师……”望着夏方瑜大步离开,邹振华唤了一声并没有跟着追过去。
寻觅一天无功而返,程恩星十分挫败地回到了夏方瑜的家里。
想了想她还是给李可欣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过了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恩星呐,我刚刚在酒吧呢。”
“你借我的钱,我可能没办法很快还你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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