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史,吴司马,对岳阳客栈命案一事,你们二位怎么看?”
洛州刺史府公堂,洛州刺史素雪山端坐于首座,发声而出,声音苍凉且不容置喙。
“禀素大人,我洛州城向来平静,且无任何事端,不想近日连犯大案,不由得让人起疑呀!”
李延年见状作揖以礼。
“这么说,李大人认为是我部管辖不周咯?”
李延年说完,便闻吴雁德满脸不悦发出质问。
“吴司马,本官可没这么多说。”
李延年见状解释。
“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
吴雁德听后反驳。
众官员见此纷纷交头接耳,说了起来。
“肃静!公堂之上如此你争我抢,成何体统。要让浣花门的人知道了,他们岂不是要笑醒?”
素雪山惊涛拍岸,一五一十的说着。
“禀大人,您的意思是此事浣花门也参与了?”
李延年闻言作揖而言。
“本官可没这么说。不过治下接连发生命案,我已知会宫若新,让他前来府衙议事。”
素雪山说着。
“什么?宫若新参与议事?大人,这不合规制吧!他原本不过是一个江湖草莽,不过受素帝青睐,这才得以构建浣花门,他有什么资格来我们刺史府参与议事?”
司马吴雁德闻言几乎从座位上站起,说着。
此言一出,众人皆纷纷指指点点,好不畅然!
不等素雪山发话,门外一声音破空传来,是曰:
“吴司马的话说的太对了!”
众人闻言纷纷望向殿外,只见宫若新正缓步而行,往殿内而来。
不一会儿便来到殿中,作揖以礼:
“素大人,各位大人,宫若新有礼了!”
“宫大人,您快请坐!”
素雪山几乎从座位上站起,邀约道。
吴雁德见状,脸上直冒冷汗。
宫若新谢礼,坐于左侧二座,将堂中一切简单的扫视了一遍。
吴雁德的眼神望了过来,宫若新微微一笑,吓得吴雁德连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他一眼。
只闻素雪山发话:
“本官治理这边陲小镇已有十余年,向来平安无事,百姓们安居乐业,可谓其乐融融,可如今却连犯大案,让本官难以心安。今日特请宫大人一起参与议事,目的就是要将最近发生的大案做个总结,争取早日将凶手缉拿归案。”
“这点请各位大人放心,本官定当尽心尽力,早日查出凶手。”
宫若新闻言给予回应。
“好!有宫大人鼎力相助,我想事情大白之日为期不远矣!”
素雪山闻言说着。
“素大人谬赞了!不过有用得着我浣花门的地方,我宫若新绝不藏着掖着。”
宫若新之言,让众位官员纷纷心生良意。
“是呀!有宫大人鼎力相助,还怕事情不能水落石出么?”
李延年见状搭话。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只闻素雪山问道:
“宫大人,不知你对岳阳客栈命案一事如何看呢?”
“哦!回大人,我已派座下弟子骆小蝶前往案发现场,想来不久便有回报。”
宫若新说着。
“好!吴司马,你的人应该也出发了吧?”
素雪山闻言说着。
“回大人,李捕头早已出发,想来已到案发现场了!”
吴雁德闻言连忙说道。
“好!看来大家都想到我前头去了,那各位就岳阳客栈命案一事畅所欲言吧!”
素雪山闻言吩咐道。
只见众官员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说个不停。
宫若新等人看在眼里,想在心里。
岳阳客栈门前,早已被捕快和衙役们把守,围得水泄不通。
过往行人和商旅见状无不停下脚步站在门前观望着。
只见数以十计的尸体被盖上白布,纷纷抬了出来,惹得众人道:
“真惨呐!全都死了!”
客栈大厅之中,李贺良鹰眼如炬,正在四处张望庭中一切,试图探得一些蛛丝马迹。
李贺良已派手下将客栈所有角落检查了个遍,却毫无收获。
这对李贺良来说,有些匪夷所思了。
李贺良在大厅中来回踱步,仔细打量,却闻门外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李贺良闻言吩咐:
“杨方,你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一旁少年闻言领命出去。
只见骆小蝶正被看守的捕快拦下了。
骆小蝶虽一再表明自己的身份,但捕快们就是不让进。
“怎么回事?”
此刻杨方已来到身后,质问道。
“杨大哥,此女非要进去,还说她是什么浣花门的人!”
为首的捕快缓缓说着。
“哦?有这等事?我们公差办案,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浣花门插手了?”
杨方闻言说着。
“杨大人,你以为我愿意掺和呀!若不是有你们这帮酒囊饭袋在,本姑娘来懒得来呢!”
骆小蝶之言,让围观群众不由得笑出了声。
气的杨方等人一阵脸红脖子粗,发着怒气:
“你说什么?谁是酒囊饭袋?有本事再说一遍?”
“怎么,我还说错了?”
骆小蝶得理不饶人。
“哈哈,我到是谁呢!原来是掌镜使骆姑娘到了,请入厅中一叙……”
一声音破空传来,让众人大吃一惊。
骆小蝶闻言心道:
“千里传音?李贺良练就了千里传音?”
只见骆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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