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又来片场采访了,刚好逮住拍完一个片段的李云直,于是就问李云直拍摄这部刘葡萄临时创作的新戏有什么感受。
李云直咧着嘴笑着说,“很开心啊,我们一群人y一样,因为这部戏拍摄需要许多演员,那么平常,因为是喜剧,要大家培养一下感情,所以我有时候跟奏颐啊,歌音啊,我,一起打麻将。”
记者一脸懵逼,你、奏颐、歌音、你,一起打麻将,怎么出现两个你,难道一个人看两家牌?
“那么歌音因为是东邪啊,就总想把我这个东方不败打败,老打不败他就很生气,那么奏颐呢,就总好像游魂一样,她打麻将老是好像没精打采,心不在焉。”
记者心中点头,记得采访青蛇剧组的时候,助理导演也在说奏颐打牌总是神游,心思都不在打牌上,美琪则八卦的要命,一直追问奏颐在想什么。
“那我们说她倩女幽魂,就是‘贱女’,对不起不是,”李云直抱歉的对镜头笑着说,“那是广东话,国语讲出来就是‘贱女’……,因为我是东方不败,所以他们总是打不过我,所以把倩女和歌音都要气死了。”
“那其他人呢?”记者好奇的问。
李云直腼腆的笑了一下,“其他人也都有打牌,不过和歌音还有奏颐最熟,所以玩起来比较开心,因为我觉得打麻将四个人在一个舞台上,那么大家都很喜欢跟我,因为我好像是在玩一样,常常我喜欢这样,好像他们是觉得我在作秀啊,跟我打麻将是很有乐趣的,我觉得输赢倒是没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打的很小很小,歌音打的也是很小很小,但是他经常紧张的手抖,让我们总以为他是在做大牌。”
“不许说我坏话!”歌音在一旁大吼道。
奏颐也吐槽歌音,“不怪云直说你,你每次要胡牌的时候都是手抖的不行。”
“我那是运功自摸。”歌音反过来嘲笑奏颐,“总比你好,胡牌了也不知道,害的我输给云直,真的不忿,应该把你换到另一桌去打牌。”
“才不要去他们那桌,一群打牌不认真的人,没看佳玲打几圈就又跑回来了”歌音觉得打牌一定实力相当才好玩,又不是为了赢钱。
记者又去采访正穿着破破烂烂的丐帮少帮主学神,“听说你们平时会打牌消遣一下?”
“是啊,不过在这里,我一定要劝电视机前的朋友们,千万不要赌博,你看我穿的破破烂烂的,他们都穿的很好,就是因为打牌都输给了佳玲。”
“这么惨?”记者同情的说。
学神看了看周边,又欣然一笑,“不过最近我发现了,我可以从伟仔那里把钱赢回来,所以下次你再来采访我的时候,会发现我穿的光鲜很多,说明我赢钱了,哈哈。”
“我们这一桌打的很随意的,因为我们都不是很喜欢打牌的人,”家辉对记者说,然后指指站在远处聊天的歌音和李云直,“不像他们,都是很喜欢打牌的人,一有时间就坐下来摸两圈。”
“听墨镜王和刘葡萄说你们是一个很疯的剧组,那你是拍戏拍的比较疯吗?”记者问家辉。
家辉摇头,严肃的说,“我拍戏不疯的,很正经。”然后又嬉皮笑脸的说,“但是我玩的很疯,玩的很开心,哈哈。”
因为正直跨年期间,所有人都希望开开心心,喜气洋洋的,这个剧组正好把关系亲近的几个人都圈在一个剧组,于是真的y一样,每天都抱在一起笑着、闹着。
值得开心的就要开怀大笑,值得纪念的就要铭记于心。
不愧是影帝影后的超豪华组合,所以拍摄进度比预期的还要快,还来得及去台湾做宣传。
“欢迎各位大明星,相信你们一起拍摄的这个贺岁片一定很有趣,你们在一起都会做什么呢?”主持人好奇的问。
歌音终于逮住机会报复奏颐拍照不带自己,于是立即说到,“我们平时只有拍海报的时候才同台,所以只能海报见的,不过,我是经常看到云直,看到云直总是单独的和奏颐私下在一起。”说着一边摸着下巴,一边得意的朝奏颐和李云直站的位置露出神秘的微笑。
李云直内心波澜壮阔,表面风轻云淡的说,“因为我和歌歌的对手戏比较多,所以经常一起遇到。”
“哦哦,是因为常对戏所以会遇到,否则就要海报见了对吗?”主持人自以为接住了梗。
家辉看不过去插嘴说,“你没注意到,歌歌说的重点,重点是,李云直总是单独和奏颐私下在一起。”
主持人还是没有get到他们说的重点是什么,只能重复了一遍家辉的话。
李云直憋了憋嘴,心中无奈,损友太多,自己和奏颐也没有总私下在一起,不过是偶尔在一起,或者是拍戏之余,会目光去找对方罢了,很明显嘛。
奏颐最是了解李云直的,这种话题再延续下去李云直是不能接住了的,于是在李云直身后的奏颐瞪了家辉和歌音,这才让话题终止,也好在主持人不懂,进入探讨影片的有趣内容有什么中了。
“我们这部戏最有趣的就是我们男的都扮成了女的,女的都扮成了男的。”家辉吐槽道,“世界上有两种女人最让人难忘,一种是漂亮的女人,一种是丑女人。”
大家都在嘲笑家辉是最丑的女人,丑到无话可说,主持人问佳玲,“反串男人有什么感受。”
奏颐在一旁忍不住自然的说,“你要是问反串当然要……”然后被李云直看过来,
喜欢旧娱乐图鉴gl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