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道这是炸弹和火筒。臣花了重金……”来俊臣话没说完,就被武瞾珝突然站起来的飞起来的一脚的揣在了肩膀上,咔嚓一声,来俊臣的肩膀就被卸了下来。
来俊臣疼的脸都有些扭曲了,但是他正了正身体,仍然忍着疼端端正正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
肩膀被卸了下来疼当然疼,但是和以前街头跟人拼命的时候受的伤来说,这点疼并不算什么大事,只要随便找个郎中就能将肩膀拖上去的。
来俊臣现在也有点明白过味了。刚才自己的话没说完,陛下就震怒了,跟随武瞾珝多年,武瞾珝从来不曾如此发火,陛下发火是因为自己知道这两件东西是什么,还是因为自己说花了重金买的呢?
又或者,陛下干脆就是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所以自己冒名顶替领功,陛下才会震怒?
想到最后,来俊臣没有疼的晕过去,却差点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晕过去。
若是真的如此,那这事情可就大发了啊!
他是知道的,这一路上自己女儿可是没少了买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而从之前在海城自己女儿买的东西,和给自己送回炸弹和火筒这两样东西的时间并不难看出这两样东西是用哪几种材料做出来的。而这几种材料,在从海城到秀城的这一路上,自己女儿可是几乎要垄断了市场了。
“来俊臣,你当朕是傻子吗?还是觉得朕不会杀了你?”武瞾珝冷笑,这个来俊臣当真是死鸭子嘴硬,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自己都已经如此明白的表示自己其实是知道真相的了,还在跟自己演戏,自己都不得不佩服真是好胆色了。又或者自己应该欣赏一下来俊臣的这种自我牺牲的父爱精神。
身为臣子,欺瞒君王,这可是很容易掉脑袋的事情。
“君让臣死,臣不敢不死。”来俊臣跪伏在地,心里在怎么打鼓,可是态度还是要有的。且他说的也是实话,若是武瞾珝真的想要他的命,就不管愿意不愿意都是没有用的。反正怎么都是没用的,不如坦然面对,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
“这天底下还没有什么是能瞒住朕的,你应该比谁都了解朕的手段。贤妃入宫之后,和你之间,就先是君臣,后是父女了。”武瞾珝的声音跟冰渣子一样,语速很慢,可是每个字都跟冰刀一样扎在来俊臣的心上。
这一刻来俊臣的清楚的知道武瞾珝不是在试探自己炸弹和火筒这两样东西的来历了,而是武瞾珝已经知道,现在问自己,只是在试探自己,在想想刚刚自己的愚蠢,真的是恨不得时光倒退,自己上去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嘴巴!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关键时刻既然犯蠢,怎么就没发现自己的主子是成竹在胸才发问啊!
现在好了,本来挺好的局面,被自己搅乱了。
如今要如何收场?
自己的主子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摆明了就是君是君,臣是臣,要将自己跟女儿关系划分清楚啊!
深藏的含义则是女儿的功劳跟自己还有来家无关,炸弹和火筒这两样东西,不会成为自己和来家的保命符。
来俊臣细思恐极,跪伏在地的身体也有些轻颤,他的死活倒是无所谓,问题是自己不在了,自己女儿以后要如何,没有了自己的这个靠山,自己女儿心思单纯,怕是会被奸人所害啊!
“请陛下念在臣爱女心切,行走踏错,才会贪功欺骗陛下……”来俊臣的话没有说完,就再次被武瞾珝打断。
“那就将功补过吧!按照辈分来说,朕的爱妃是你的女儿,你就是朕的岳父,我们的关系还是很亲近的。”武瞾珝手里把玩着火筒,这个东西她已经让人去研究怎么制作了,但是看着挺简单的,而实际做出来,却很是有点难度,外壳很容易就制作出来了,但是里面发射出来的跟暗器一样的东西,却是很难制作出来。
这东西的威力她已经亲身试验过了,的确是单兵作战目前为止最大的杀伤性武器。
如果给自己的步兵每个人都配有这样一个火筒,那么不要说是突厥,就是蛮族也是可以轻松收归版图的。
来恩言虽然让来俊臣将东西给自己送了过去,却没有送任何的制作相关的东西,甚至就连这两个东西是什么,都没有只言片语,连这两个东西的名称是来俊臣说的。
来恩言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用这两样战争大杀器跟自己交换自己对她逃离皇宫的责难和对来家的发难。
武瞾珝相信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来恩言一定不会是送回来两样东西,而是只会送来一样!
那个叫做炸弹的东西到底怎么用她还不知道,也没让人实验,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就只有一个,物以稀为贵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来俊臣说那个叫做炸弹的东西一定要轻拿轻放,否则会死很多人。
一个不知道用法,却十分危险的东西,还是慎重一些的好。
开始的时候她收到京城快马送过来的东西,并没有如何的放在心上,可是看到了影子的汇报信函,她才按照来俊臣的说法,找了个没人的小树林试验了一下,没想到这火筒的后坐力那般大,按动了钣金,砰的一声,一阵白烟飞了出去,而后自己的身体也因为后坐力往后倒退了好几步,白烟尽头落在的树木应声而倒,还有着烧焦的味道,她可是在那颗断树的附近,仔细的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些碎渣。
之后根据跟在来恩言身后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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