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打算将徐清看中的那款车订下来,给她一个惊喜。
不过,徐清这几天总是不着家。听她说是镇上的卫生院太老旧了,
上头批准了要扩建,于是她总往那里跑。照理来说,卫生院是卫生局的下属单位,跟乡镇没有太多直接的关系,地啊钱啊都不归这边管,她去意义也不大。
还听阿三说,卫生院新来了一个姓杜的女医生,是省里最大的医院里派下来扶贫的,老好看了!
徐清似乎同这个医生挺投缘,我都从她嘴里听了几次杜医生这个名字了。这不中午了,我打电话给徐清,她说她中午不回来吃饭了,就在卫生院吃。我心中警铃大作,对这个姓杜的美女医生大为好奇。
下午了我寻了个由头,去卫生院转悠了一下。
卫生院很小,人手也少,平时就那么两三个医生,我一眼就看到那个新来的杜医生,面容姣好,眉清目秀,头发盘起,自带一股卓然而立的气质,好看的人嘛,到哪里都是抢眼睛的!
她这会儿有点儿忙,一个中年男人正隔着桌子问她,“我媳妇儿这几天在给娃娃断奶,她涨奶痛得不行,你看能不能给开点什么药?”
杜医生慢条斯理地,拧开钢笔,边写边说,“我给你个简单点的方子,山楂两百克,麦芽两百克,大麦茶四百克,去药房抓药后,拿回去分两次煎水喝。”说罢把方子递给男人。
“这个有用吗?”男人满脸的不信任,摸摸后脑勺,讪笑着说,“我是看医生你挺年轻的,应该还没结婚生过孩子吧。”
杜医生皱皱眉头,“何止没有生过孩子,我也不腹泻不肾虚不阳/痿,我总不能当个医生,就要把所有的病都生一遍,是吧?”
我在心里笑了一下,觉得这个女医生挺有意思的。瞬间又觉得自己跑过来的举动,未免有点儿无聊。
正好徐清从楼上出来看到我,“常欢,你怎么过来了?”
我随口答道,“有个客人的小孩着凉了拉肚子,我过来拿几片贴肚挤的膏药。”
那客人的小孩第二天还发起了烧,女客人很坚持,说自己看了很多育儿书,发烧没必要大惊小怪,自己会退下去的。看那小孩烧得脸红通通的,我真担心烧坏脑子。想来想去,出了什么事终究不妥当,于是又跑去卫生院拿了点退烧药。
这回杜医生不在,是另外一个大个子男医生开的单子。
不知咋回事,自打进门,我的右眼皮一直跳,跳得我有点儿心慌。
我顺口问了一句杜医生呢?大个子说是在检查室。
鬼使神差地,我走到二楼检查室。
门虚掩着,我推开进去,里头的情景往我愣了愣。
除了年轻美貌的杜医生,还有个我再熟悉不过的人!我倒抽一口气,好家伙,我的视线落在她们身后的床铺上,凌乱不堪,再看这两人,一个衣领大敞,一个胸前的一排扣子都扯开了。虽然我心里并不相信徐清会背着我做些什么,但这副模样这种场景,实在是容不得我不多想。
“常欢,你怎么过来了?”徐清惊讶地问。
“过来坏了你们的好事,是吧!”我红了眼眶,又不想在这俩人面前丢了份,扭头就走,任徐清在后面喊也没有回头,直接往店里去了。
我整个人都被一股无名的火烧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可能是店里的那个小孩将发烧也传染给了我,我觉得自己像喷火的哪吒。等等,喷火的那个是哪吒么,好像是条龙吧,还是牛魔王的儿子?管他谁!爱谁谁!老娘头顶都绿成草原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女人,太虚伪了,口口声声说着多喜欢我,喜欢我那么多年,她可以为了检验自己喜欢男的女的,交往那么多人,难道就不可以为了再检验一下自己的忠贞,出个轨试试么!
我越想越气愤,越想越觉得自己凄惨,乒乒乓乓地打开衣柜收拾东西,走了走了!这个破地方,有什么好待的!老娘注定就该待在城里!高楼大厦美女帅哥灯红酒绿美元黄金,哪一点不比这里好!
徐清从后面一把抱住我,“常欢,常欢,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随手拖了个东西往她身上招呼,“还误会,孤女寡女的,床单都滚成那样了,我还能误会什么!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哎,疼。”徐清捂住脸躲到了一旁。
我这才看清楚,手里拿了个铁衣架子,心里依然气得要死,把衣架扔床上,继续收拾衣服。
感觉脸上凉凉的,我抹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哭了一脸鼻涕眼泪。我以前最恨出轨的了,不喜欢了就换一个呗,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这要是个男的,我肯定立马跑厨房里去拿剪刀阉了他,但徐清是个女的,也没那玩意儿可以阉,我气得牙痒痒,逮住她一只手,狠狠咬了一口。
“何常欢,你放手,你属狼狗的吗!”徐清直推我。
她疼了,我也爽了,胸中一口恶气也出了一半。
我大爷样地,往箱子上一坐,“给你个机会,你给解释解释,你和那个杜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搞半天,你在吃她的醋。真是个醋坛子!”徐清站得离我远远的,看得我心里的火苗又要蹭蹭往上冒,“吃醋怎么着!你有我了!我不是你女朋友的时候,那个高翔整天刷存在感,现在我是你女朋友了,你还给我到处招惹人,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你给个准话!”
“别把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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