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想,但他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杨天赐的这种预感没有错,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一间黑暗的卧室内,一座老旧散发诡异气息的落地摆钟,此时摇摆的圆盘上逐渐呈现出一个人的影子。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黑影慢慢清晰,最后一张犹如死人般冷漠头像出现在圆盘之上,那张脸正是杨天赐的。
只是在保安室内的杨天赐并不知道这一切,视线看向床上,自己和弟弟在这张破床上睡了将近一年时间想想要离开了有些不舍。
对了!
床下那根白木锥要带走,今后指望这东西发财呢。
想到这里杨天赐急忙俯下身将白木锥从床底下拿出。
正当杨天赐要打开行李箱将木锥放进去时,眼睛瞥向窗外,今夜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怎么感觉外面越来越黑了,平时十二点都还有月光。
现在外面怎么漆黑一片,就好像有黑雾堵住自己视线一样。
甩了甩头,抛开那些不好的想法将那根白木锥放进行李箱中。
突然保安室房顶的电灯传来“呲呲呲”的声音,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电视机上的图像,出现了雪花点,以及刺耳的噪音声。
慢慢的电视机上看不到任何图像了,只剩下黑白色的雪花。
电灯突然一明一暗的闪烁着,似乎是供电不足的关系。
直到整个电灯暗下再也无法亮起。
原本明亮的房间,此刻,只剩下电视机那微弱的白光。
兄弟二人对视,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恐。
在保安室外十米的地方,黑雾包裹着一个人影向保安室缓缓走来,他没有影子,走路僵直,仿佛一位步履蹒跚的老人般走近。
“踏”“踏”“踏”
在充斥着寂静的房门外传来了节奏和声音相同的沉重脚步声。
现在正是十一点五十九分,“王大妈”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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