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渊三人第二天没有直接去找齐景龙,而是又在洛阳城逛了一天,反正这个案子都过去了七年,他们也不在乎急于一时,既然齐景龙想要好好想想,他们打算给他一天时间。
第三天早上,三人吃完早饭,便再次拜访飞龙镖局,结果却被告知,齐景龙竟然又出镖了,昨日早上就出发了,不过此次去长安城,两三天之后应该就能回来了。
纪渊和铁无私面面相觑,齐景龙这好像是故意躲着他们啊。齐夫人要留他们,他们见男主人不在家,不太方便,便婉拒了。
三人出了飞龙镖局,打算再去洛阳城转转,好在洛阳城足够大,他们虽然转了两天,依旧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去。谁知三人刚走出几步,却迎面被一群人给拦住了,众人簇拥之下,一位锦衣公子哥缓缓地走了出来。
那公子哥上来就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孔若,嘴里还啧啧地称赞道:“真水灵啊!”随即轻轻抱拳道:“在下曹晴朗,姑娘看起来不是本地人,应该来自江南水乡吧,不知来洛阳干什么?”
孔若皱了皱眉,根本不想理他,拉着纪渊就要径直离开。
谁知这曹晴朗却身子一转,再次拦住了孔若,笑眯眯道:“姑娘是不是来洛阳游玩啊,在下正是洛阳本地人氏,不如我当向导,请姑娘游玩一番如何?”
孔若依日懒得说话。
曹晴朗却更加得意起来:“不瞒姑娘,在下在这洛阳城还是有些势力,姑娘我带着你去玩,保证玩得尽兴!”
孔若转头询问纪渊:“我在这里揍他犯不犯法,会不会被抓啊?”
纪渊一脸欣慰,这丫头这大半年来成长很快,变稳重了许多,他们此次前来是查案,她这是担心怕给自己惹上麻烦,毕竟这里不是长安城,有林英罩着。
当然纪渊根本不担心,毕竟自己手里可还是有李世民的定唐剑的,一但拿出来可是相当于钦差大臣的身份,谁敢惹?
于是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放心打,有我呢!”
曹晴朗还在夸夸其谈自己的家世,孔若突然打断他道:“说完了吗?”
曹晴朗微微一愣:“差不多了!”
孔若板着脸:“那可以滚了。”
曹晴朗双眼微眯,刚要发作,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姓曹的,他们是我飞龙镖局的客人,孔姑娘更算我妹妹,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让你吃不上好果子。”
却是齐夫人带着一飞龙镖局一行人走了过来。
曹晴朗见到齐夫人嚣张气焰瞬间消失了,当即招了招手:“走了!”然后一行人马上灰溜溜的跑了,他似乎很怕齐夫人。
告别齐夫人之后,三人继续逛洛阳城。很快又过去了一天,三人才意犹未尽地回到了洛阳客栈,谁知他们刚到客栈门口,迎面突然来了一队官差,拦住了他们。
沈平阳今年刚满二十六岁,正值义气风发的时候,因为他去年刚刚上任洛阳府的总捕头。他能胜任总捕头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和能力,他六年前就加入了洛阳府,当时还是一个捕快,但是他任劳任怨,而且破案能力很强,协助当时的总捕头破获许多大案,他的上司也是爱才之人,一路提拔他,去年高升之后,就让他接替了自己总捕头一职。
沈平阳当了总捕头之后,更是雷厉风行,每日很早就到洛阳府办案,很晚才回家,以至于到现在他还是单身一人。
今日早上,沈平阳刚到官府衙门,就有捕快匆忙跑来:“总捕头,出命案了,城西发现两具尸体。”
沈平阳一听马上兴奋起来,他对破案有着很浓的兴趣,而最近洛阳城最近很太平,很少发生命案,这让他有点无聊,现在居然一下就死了两个人。
沈平马上带着众捕快赶到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很奇怪,竟然就在离城门不远的大街上,一辆马车停在大街的旁边,而两具尸体都在马车上。
其中一个是马车车夫的,他靠在马车车厢上,神态倒是很安宁,仿佛睡着了一样。后脑有血迹和瘀肿,想来是后脑遭到重击而死,而且一击致命,所以死者没有什么痛苦。
另外一个尸体是个姑娘,死在车厢里面。
当沈平阳掀开马车的车帘时,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姑娘的死状很可怖,衣不遮体,瘀伤遍布全身,显然死前遭到了凶手的虐待,面部扭曲,双目圆睁,死不瞑目,脖子上有一道鲜红的勒痕,初步判断应该是被人给勒死的。
沈平看了看车厢里的环境,发现姑娘的衣裳都散落在那里,一片狼藉,凶手显然就是在这车厢里折磨了受害人。
旁边有个捕快小声嘀咕道:“看这样子,死者死前可能被凶手侵犯过。”
沈平阳点了点头,初步看来这像是一起jiān_shā案,
一番观察下来,沈平阳大致推理出案发的过程,马车车夫正在赶路,而凶手乘其不备,用铁棒或者石头之类的凶器,将赶车的车夫一击毙命,这样看来凶手要么和车夫是熟人,让其放松了警惕,要么就是凶手是个武林高手,一出手便要了车夫的命。然后凶手登上马车,开始折磨车厢里的女死者,在经过强暴殴打之后,最后将其勒死。
“咦?”一个捕快掀开了姑娘散落在车厢里的衣裳,惊叫道,“大人,你看这是什么?”
沈平阳顺着那捕快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衣裳下面,竟然有两朵花。
一黑一白,是两朵牡丹花。黑花如墨,白花如雪,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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