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秋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她颤抖地说了出来:“一根……手指!”
“手指?梁老先生的吗?”吕夏明明知道答案,但是还是为了确认地问道。
何若秋果然马上点了点头。
纪渊却略带疑惑地问道:“这人的手指大同小异,你们怎么能确定那手指就是梁老先生的?”
何若秋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她马上解释道:“那个装着手指的盒子,我就是在床头发现的,而在盒子旁边还有一张纸条。”说着她又掏出一张纸条来,交给了吕夏。
吕夏还是依旧稍微扫了一眼,然后交给了纪渊。
纪渊只见那纸条上面写着:“这次是手指,再讨价还价,下次盒子里装的就是人头!另外,由于你们的自作主张,赎金涨到了二十万两黄金,地点依旧,记住不要报官,否则后果自负。”
纪渊看得出来,这张字条的笔迹和上一条一模一样,显然是出于同一人之手,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金衣侠。
何若秋见他们看完了字条,马上又说道:“金衣侠送来的手指是右手的拇指,而我家先生的右手拇指因为长年戴着扳指,因此有一圈很深的痕迹,而那只手指恰好也有,再结合那张纸条,若秋才认定那手指就是我家先生的。”
这样分析看来倒也合情合理,而且显然劫持梁乐章的人,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寄来了梁乐章的手指。
显然事情发展到这里,还没有完,纪渊马上又问道:“那后来呢?你们有没有答应金衣侠的要求?”
何若秋恨恨地看了看徐参将,语气中充满愤慨:“这就要问问徐参将了!”
众人不禁齐齐看向徐参将,徐参将却蛮不在乎道:“自然没有答应,梁书呆子别看一副家财万贯的样子,却连十万两黄金都凑不出来,更何况二十万两,我知道他们自然想要打那笔黄金的主意,这也是那金衣侠想要的结果,但是我岂能让他如意?”
这时一旁的莫策也愤愤不平道:“那批黄金明明是谢统领护送到此的,谢统领和家师是莫逆之交,而且他的手下也答应了动用那黄金救家师,徐参将为何却百般阻挠?”
徐参将脸色微微一变,但是却义正言辞地说道:“从谢统领被杀之后,这批黄金的安全就已经全权交给我负责了,这也是为什么梁书呆子去找我的原因。这批黄金对我们组织大有用处,所以无论你们是什么人,都无权从我手里动那批黄金,更何况,我不觉得那梁书呆子,值这么多钱。”
何若秋冷哼一声道:“我家先生真是瞎了眼里,才认为你是他的好友。”
眼看二人又要吵了起来,吕夏不得不再次开口道:“后来怎祥?”
吕夏显然在这些人面前很有威信,他一开口,徐参将的态度都没有刚才那么嚣张了,反而变得有点唯唯诺诺道:“虽然我没有同意让他们动那批黄金,但是梁书呆子到底还是有两把刷子,这些年竟然也攒了不少钱,所以短时间内差不多又凑够了三万两。”
纪渊心中暗暗吃惊,三万两黄金就算是花月容,恐怕短时间凑齐也是很费力的,看来这粱乐章确实很有钱。
徐参将继续说道:“有了这三万两,我突然想出一条妙计,我决定孤注一掷,让粱夫带着这些钱去了城西的破庙,引那金衣侠出来,然后我带着兵,预先埋伏在破庙周围,打算再来一次守株待兔。”
何若秋嗤地冷笑了一声,一脸的不屑:“这也叫妙计!”说着随即脸色一变,一脸的愤怒:“就因为你的这个妙计,才害了我家先生。”
“怎么了?”看这情形,显然那金衣侠并没有中计。
徐参将这时却挠了挠头,垂头丧气道:“接下来邪门的事情再次发生了。”说着环顾了众人一眼,才仅说道:“我这次很谨慎了,提前两个时辰派人去了那破庙,然后把破庙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密道,也没有任何人藏在里,然后就让人帮徐夫人一起把黄金送到那破庙了,而我调集了兄弟们,在破庙外面埋伏,破庙被我的人围得水泄不通,好不夸张地说,就算是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何若秋仍旧一脸嘲讽道:“可是你们却让一个大活人进去了。”
徐参将这次却没有犟嘴,反而大方地承认道:“这就是邪门的地方,那金衣侠好像是凭空冒出来一样,然后竟然又留下一张纸条和一个金镖。”
“纸条在哪里?”纪渊再次看向何若秋。
何若秋果然又掏出一张字条,这次她主动递给了纪渊,纪渊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你们居然报官,还让人埋伏我,交易取消,你们就等着给梁老儿收尸吧!”
果然还是金衣侠的笔迹,显然对方没有中计,反而看破了徐参将布置的陷阱。
“那后来呢?”纪渊知道事情可能还没有完。
莫策却接过话来,已经有点愤愤不平道:“后来那金衣侠就销声匿迹了,一连几天都没有任何消息,而家师也不知所踪。”
“会不会对方已经撕票了?”吕夏突然问道;
莫策摇了摇头道:“这也是这件事中奇怪的地方,其实一连几天毫无消息之后,我们也担心这种情况,于是我们在凉州城及其附近搜寻,确实也发现了几具尸体,根据身高体型等特征,发现有两具和家师比较匹配,但是两具尸体一个是发现时已经开始腐烂,无法辨认容貌,还有一具虽然尸体保存较好,但是头颅却被人用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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