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前他从那狐妖口中得知,这巨狐成了怪,虽然道行尚浅,但如果将其分食,必对自身大有裨益。
如今他是整个德新县瞩目的天人,风头一时无二,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本事,有名无其实,昨日陈金河又来找他想要查明陈傲一事,他没那本事,不敢惹那厉妖,只得找了个借口推辞。
但此事早晚都得靠他,他现在可是天人之名,身份何等尊崇,没有实力相称怎能行,这几日被众人抬的高高在上,被人低看一眼的日子他再也不愿经历。
所以,他迫切的想要提升自身实力。不论采用何种方法。
三两下就扒开泥土,巨狐露了出来,一股腥气扑鼻而入,易仙反而不觉得恶心,身体产生强烈饥饿感觉,有种迫不及待的要一口吞下的念头。
此地可不敢久留,一手拎起巨狐,易仙就往山下河边赶,此处距离河边也不远,到了河边,准备用斧子剥开皮毛。
这一斧下去,竟是没能割开狐皮,反而有种割在枯干硬皮上的感觉,易仙于是使上劲,好一阵功夫,才拨开外皮,累的满头大汗。
易仙心中感叹,不愧是成了怪的巨狐,要不是自家运气好,鹿死谁手真不一定。
剥了皮的巨狐,就像小山羊,但一股腥气难闻,常人闻了犯恶心,他心里也不好受,但耐不住强烈的饥饿感,只得硬着头皮,用河水把内脏清理干净。
忙活完,手中的狐肉剩下二三十斤,捡了些干柴,拿出火折,生了一堆火,砍了一颗小树,串着狐肉,就放在上面烤。
大火足足炙烤了大半个时辰,油脂才开始滴落,香气四溢,让人食欲大开,但实际上吃起来,却犹如嚼牛肉,劲道自不说,但总感觉像半生不熟的样子。
好在易仙牙口不错,顾不得肉烫,几口下去,就感觉浑身发热,犹如喝了几杯烈酒,五脏六腑暖洋洋的,直让他舒坦。
很快,整只狐肉下肚,易仙就感觉有些撑住了,头重脚轻,晕晕乎乎的,只想睡觉,甩了甩头,放下手中吃剩下的骨头,用河中水拍拍脸,很是清爽。
清醒片刻,摸了摸肚皮,只觉得腹部有股充盈之气在流转。
不知怎么回事,睡意渐深,实在很难抵抗,易仙只好在山脚寻了处大树,背一靠着大树,不知不觉合上了眼。
……
夜色渐深。
李陌一叫上张伯带路,三人朝着县中心的陈府大宅而去。
路上。
“月儿,刚刚客栈一事。”李陌一说道。
月儿瞧了他一眼,“公子没错,他们欺人在先,只是月儿想着,公子这么做,不就是彻底与他们结下仇怨了吗?若是他们怀恨在心……”
月儿这是担心那几人寻仇,李陌一心中暗自估摸着,以他现在体内的真力,就算是刚刚那几个人一起上,也不过是多几个人趴下而已,他这一拳之威,连他自己也有些没预料到。
“无事,借地称王,横行霸道之人,实则都是些胆小贪生之辈,不足挂齿。”
闻言,月儿轻轻点了点头。
……
“把那天去过永山的人全叫来,我要知道那天他们干什么了。”李陌一刚踏入陈府,脸色难看的对陈金河说道,陈金河见来人不认得,脸上一时迷茫,只看得此人身旁的张立德。
张立德随即上前解释一通,大意是这人有本事可大,能帮你查明陈傲这事。
一听这话,陈金河连忙点头下去安排。
那天和陈傲一同前往永山的几人,都住在陈府周边,属于陈府近邻,在陈金河的安排之下,他估计一会儿就能见到人了。
李陌一跟张立德对视了一眼,默默的走了过来,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到底有没有把握?你能解决这事儿吗?”张立德问他,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不准,这事个中缘由尚且不知。”
“那天他们上永山到底看见了什么,或者是做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导致陈傲身亡,这是我不明白的一点。”
按常理来看,那白衣黑焦邪窜应该是一直藏觅在永山之中,至于为什么以前不出来祸害人,现在一出来就害了陈傲,这点他还真不明白。
邪窜通灵智,唯一的可能性,那就是陈傲他们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或者是说什么话把那东西给惹恼了,反正他猜不到,只能问个明白。
“那天他们几人回去之后都做了一模一样的噩梦,这之中肯定是有点猫腻的。”
一旁,月儿把头转向一边,似乎是有些胆怯,不让自己正眼看见那陈傲。
张立德皱着眉头看了看陈傲的尸首,低声说:“咱办事的时候,这妖不能出来害人吧?”
他抬头看了看月色,见时辰才不过二更天,便摇摇头:“害不了,现在不是夜半时分,天地间阳盛阴衰,那妖没那么大的本事害人。”
“咱们去大厅里说,这里不太方便。”他对张立德和月儿说道,话音一落,他收拾好了家伙,一马当先的走出了陈傲卧室。
不到十分钟的样子,那天和他攀谈几句的女子,还有另外的两男两女,一个不落的全在大厅里候着了,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李陌一估计他们是被吓的。
做一样的梦,还没了个人,这种情况被吓着在正常不过。
他给张立德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来问。
张立德也没跟他们兜圈子,夜色渐深,更没那么多的时间能浪费,直截了当的切入了正题。
“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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