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洗菜,手放在水里面,突然一对大奶子沉入水中落入他的手心,他反射性的捏了几下,然后发现不对劲,叹了口气,无奈的抓着奶子把张二嫂拎起来,然后回去继续洗菜,不一会儿再一抬头,却看见对面的张二嫂背对着他撅着大屁股拿东西,两瓣屁股彻底分开,褐色的pì_yǎn和下面的ròu_dòng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和他说话,他赶紧把手放在胯下,害怕射出来,这种滋味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尝到过。
好在过了一会儿,终于轮到张二嫂的炒菜环节了,怕弄伤自己,张二嫂还是穿上了围裙,空荡荡的围裙在胸前摇摆,两边不时的钻出一只奶子来,后面一身的肉都面对着打下手的张有福,有时还趁他不注意,撅起屁股摩擦他的胯下,张有福对她避如蛇蝎,但是这难得的画面又让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他来到真无粮身旁哀求道’粮子哥!我出去一会儿行吗?‘他感觉快要控制不住了,jī_bā一直坚硬着,越来越敏感,他发现再这样下去,没准仅靠裤子的摩擦都能射出来,要是这时候张二嫂回身捏上一把…他这么久的努力就白费了。
’想得美!‘真无粮边切菜边笑道’男人就要自食其力!你这也是为了赚钱养你的水娘啊!不然就算是哪天你被某个贵夫人看中了,找你当个面首,就你这性能力,也会被嫌弃的,不要让身体完全控制住你的意志啊!‘真无粮这样做当然有他的原因,他没必要非得耍着这对母子玩,有时候根基是最重要的,他自己禁欲两天如此,张有福同样如此,而且如果这段起步的时间张有福若不能打好根基,后面将难有作为,就像金字塔一样,最下面的面积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只有一平方米的地盘,这座金字塔能立多高?房子的地基是没办法随便重修的,他还好一点,只是为了尽善尽美,而张有福走错一步都会影响未来的成就。
张有福不知道真无粮的想法,只是知道必有原因,他放下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琢磨着怎么才能控制ròu_yù,还别说!当他专心思考的时候不知不觉,jī_bā就软下去了,说白了,yù_wàng就是你越想打败他就越做不到的,因为想要打败首先得有目标,所以当一个人想要打败yù_wàng的时候就要先构建yù_wàng,这是个死循环,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去想,不是不去想yù_wàng而是去想别的事情,注意力转移后,yù_wàng就是无根之水,无木之火,自己就会消失。
张有福并不知道这些道理,只是误打误撞,他拼尽脑汁想办法,回头一看才发现,办法还没想到,但是问题已经没了,他若有所悟。
很快!菜做出来后,张有福不用使唤,自己非常懂事的装进食盒就奔后院去了,张二嫂看着他比兔子跑的还快气的直跺脚,她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她张二嫂什么时候这么倒贴过人啊诱惑过人啊?除了当初倒贴秀才和诱惑郑大以外,嗯!好像也没接触过太多的男人,张二早就操过自己了,身边这两个家伙也算是玩过自己了,张二嫂这么一想似乎也变得没底气起来,她瞪了一眼没搭理他的真无粮后赌气的继续切菜,胸前的围裙不停的摩擦着rǔ_tóu,一股股的电流传到下身,她自己两腿挤在一起摩擦居然也出水了,’难道我本质上就是个淫妇?‘张二嫂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此时已经过了中午,张二嫂开始准备三个人的饭菜,张二似乎运气又好了,压根没回来,张有福这时又进来了,凑到真无粮身边小声问道’粮子哥!就剩下最后两间屋子了。‘’然后呢?‘真无粮喝着茶水,欣赏着张二嫂的围裙制服诱惑。
’那个老太婆啊!‘张有福有点害怕的道’昨儿那个老太婆给了我一掌,万一今天看见我……,要不?你再给我算算?啥时候过去合适?‘他是真怕那个老太太一巴掌给他又打飞了。
真无粮悠哉的笑道’你怕啥?昨儿你不是已经和袁令芳说了我的事儿了吗?你觉得她会让你给人打死?‘他拍了拍张有福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凭借他们的功力,楼上楼下这点距离,闹出的动静是瞒不住的,袁令芳只要还对你昨天的提议抱有希望,就不会让老太太揍你的,这对于她们而言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那…那个袁令芳?‘张有福欲言又止。
’你就正常去,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我兜着呢。‘真无粮胸有成足的语气给了张有福很大的信心。
果然,给老太太送完餐的张有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个老太太压根就搭理他,他继续琢磨着待会儿和袁令芳怎么说,想的头疼起来,他是真佩服真无粮那淡定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有那一天,然后又想起了水娘,虽然她只是妓女,但是搂着她睡觉的时候,自己有着从未有过的宁静感觉,他知道水娘是看在银子的份上,但是那有如何,媳妇不也是用银子娶的吗?只要自己有钱,水娘就可以一辈子那样对自己。
太阳开始越过最高点,时间进入未时,托昨儿晚上的福,水娘起来后一直没有接客,因为昨天晚上那么一闹,今天没几个人敢来媚春楼,都害怕万一再碰到那些传说中的高手咋办,而且距离晚上还早,整栋大楼基本上都是伙计和妓女有些慵懒的身影。
只有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很热闹,这个房间很大,中间放着足以容纳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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